“到都是記者,連我事務所樓下都有人蹲著,付家那邊隻會更嚴重。”
一夜沒睡好,梁枝眼皮腫脹,眼球中央浮著一片緋,眨眼宛如針紮。
付政霖打了通電話進來。
“我先不跟你說了。”
“行,有事我。”
劃開接聽,擱下手機,點開免提,男醇厚的音質鑽耳中:“我現在過去找你,差不多一小時後到。”
梁枝視線挪回,盯著連線看了眼:“這個時候方便嗎?”
“那些記者攔不住我。”
對付娛記,付政霖有得是手段,他換上杜仲的服,坐進杜仲的私家車,墨鏡加口罩掩護,車一路開出付氏。
功在記者眼皮底下溜走,無人察覺。
臨近夜幕,樓下緩緩駛進來一輛銀灰的雷克薩斯,車碾地板發出沉悶的響聲。
流線的車倒退進車庫,隻出車頭兩個車燈閃爍。
一個著全黑衝鋒,墨鏡口罩掩麵的男人,從駕駛座拉門下車,形高挑,寬肩長。
“開門。”
梁枝看了眼腕表,付政霖是掐著點兒來的,走上前拉開了門,迎麵被一個擁抱包裹住,撞得連連踉蹌後退。
墨鏡摔在地上,摘下口罩。
他一手扶腰,一手抬臉,深熱吻,毫無章法的親一通。
“別鬧了。”
“我沒鬧,認真的。”
付政霖迫不及待,抵著的往梁枝上,被嚇得推他:“我眼睛疼,也疼得厲害。”
人蹙眉噘,模樣極了。
“那我就輕輕的親一下。”
他探過去,梁枝眉瞪眼的看著他:“不要,我現在沒那個心思。”
“逗你的。”
付政霖本就是玩,沒打算真做什麽,幾天沒見隻是想跟,培養。
他攬著後腰,目落在垂下的頭頂:“我看看你傷口好點沒有?”
出胳膊跟脖頸,側臉的傷比較輕,好得也快,有些位置都已經結痂了,胳膊上嚴重一些,猩紅點點的。
“還有腰。”
梁枝聽話的轉過,撥開服把腰部展現出來。
傷口剛敷了層藥,看不甚清,但那盈盈可握的腰肢,付政霖眉目瞬間湧。
“咳咳……還疼得厲害嗎?”
梁枝搖頭:“不就不疼。”
“目前來看恢複得還不錯,我不在的這幾天,你不算太皮。”
“你上穿的誰的服?”
進門時,梁枝就注意到付政霖那一衝鋒裝,他是個西服控,平時連運服都極穿。
這樣的款式,從未見過。
但他態比例絕好,普通簡單的衝鋒裝,在他上別有一番韻味,清貴的氣質中又增添幾分朝氣。
尤其他很適合黑。
“為了躲記者跟杜仲借的。”
聞聲,梁枝琢磨徹,付政霖開口:“網上的事你別太在意,就是一陣風,等過去了自然會平靜下來的。”
抬眼問:“那我要在這邊住到什麽時候?”
換句話說,就是想知道他多久能理好這件事。
如今的猶如籠中困,施展不開手,唯有指他了。
付政霖了太,嗓子不免嗆起三分抑:“事牽涉太多,最短可能也得一個月後。”
再過幾天,是跟許定敲定合同的事。
但顯然目前這個狀況,梁枝本走不開,更別說找許定。
而且經過這一係列事件的發酵程度,許定跟不跟合作,暫且還是個未知數。
……
付氏副總辦。
如貓妖般的眸子輕瞇,薄上翹,薑熹坐在男人懷中,一手勾著付南脖頸,一隻端了杯酒。
場麵香豔聲。
“阿南,你說現在付政霖在做什麽呢?”
付南雙目沉闔著,冷聲嗬笑:“忙著幫他人收拾爛攤子吧!輿論這麽大,這會兒估計都火燒眉了。”
薑熹若有所思的搖晃酒杯。
被男人在腰間狠掐一把,猛然回神,角漾懶懶笑意:“怎麽了?”
付南翻,反被為主的將在下,虎口卡住的手腕,酒漬灑了出來:“心不在焉的想什麽呢?”
“沒想什麽。”薑熹斂起失神的慌,極力討好:“今晚上我有空,要不要跟我一塊兒去……”
“唔……”
付南在薑熹眼中,遠不如付政霖的明幹練,在幾次的撥下,早就把持不住了。
“阿南,你打算什麽時候跟他攤牌?”
付南起穿戴整齊,在看不見神之下,眼底劃過一抹一閃即逝的狡黠,他本是一張狐貍麵相,此時更加了。
俯下去,挨著薑熹的臉親一口:“急什麽,遲早的事。”
薑熹心頭揣,有些難耐。
近來,薑常生催促好多次,已經快無力應對了,再這般下去恐是要為薑平樂的淒涼下場。
“人家哪有急,這不是替你著……”
付南站在麵前,的視線隻到男人腰腹部,他手勾起下,被迫目齊平:“薑熹,要不離你爺爺,跟我吧?”
薑熹臉驀然變了。
很難看,僅此兩秒恢複如常,垂下頭去,垂墜的睫掩蓋住眼底神。
“你在說什麽呢?我聽不懂。”
薑熹撿起服,準備下床,付南一把扼住的脖頸,把人在床上:“是真不懂,還是裝不懂?”
“放……”
“薑熹,你不就是薑常生派遣在我邊的細嘛!真當我這麽久看不出來?”
一語中的,徹底識破。
付南冷冷的眼神,直勾勾盯著。
他力道加大,疼得薑熹眼淚奪眶而出,那張小明的臉上,充滿了委屈,嚨發出輕低的哽咽聲。
“把眼淚給我收回去,我最討厭人在我麵前哭。”
溫的付南,一改常態,變得鋒利又尖銳,尤其是他寡淡的語氣,像一陣刺骨寒風拍在臉上。
他說完退,背靠著後的辦公桌,出支煙點燃。
“給你個機會,跟我還是繼續幫薑常生做事。”
薑熹不傻,也遠比薑平樂格更為機智,雖然沒有姐姐的大氣沉穩。
但懂得識時務。
抬起臉,淚水抹淨:“我跟你,你能保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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