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萱聽到靜後以為是付政霖出門了。
急忙拿著自己的心早餐衝了出來,誰知道開門便遭到陳否的冷嘲熱諷。
“我可不是你什麽哥哥,一大把年紀了還裝什麽純小生,是不是校園小說看多了?”
陳否撇撇,一如既往的毒舌。
“男人婆。”見是個人,商萱不滿的嘟囔了一句,扭頭準備回去。
“你說什麽?”陳否本就對商萱不滿,又被到了痛,立馬炸,一把拉住了。
商萱的囂張跋扈一向是對事也對人,掐著腰指著陳否一字一句的說道,“就是說你呢,男人婆!”
陳否深呼吸一口氣,努力保持笑容,一張像機關槍一樣瘋狂輸出。
“那我也總比某些一大把年紀,還要強行裝可的散裝綠茶要好的多吧,整天哥哥哥哥的個沒完,真拿自己當十多歲的小姑娘呢?”
“護品都用上抗皺的了吧?嘖嘖,還穿什麽兔耳朵睡,你怎麽不紮個雙馬尾呢?”
“這都快中午了還送什麽心早餐,你看你做的那些香味一樣都不占,還厚著臉皮往人家手裏塞,買一份都比這有誠意。”
陳否不愧是律師出,冷嘲熱諷起來一般人本hold不住。
幾句話說的商萱麵紅耳赤,跺著腳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你……你這個……”
“你什麽你?”
陳否撥開商萱指著的手指,一臉輕蔑的說道。
“也就付總兩口子念著多年鄰居的誼,想給你留點麵子,誰知道你還蹬鼻子上臉。知不知道你現在這種行為什麽?”
咬字加重:“恬不知恥的小三!”
“陳否,別說了。”
兩人的吵鬧聲讓梁枝的睡意消退了幾分,想把陳否拉進屋,平息這場戰爭。
“胡說!我和政霖哥早有約定,是!是梁枝足了我們的!”
商萱的臉憋得通紅,聲嘶力竭的喊道。
陳否什麽樣的人沒見過,本不為所。
推開梁枝,盯著商萱冷笑道:“經過商量定下來的事才約定,你說的那些付政霖知道嗎?”
一句話中了商萱的肋,口中年時兩人的約定,付政霖從來沒有承認過。
“嗐,那你這連當小三的資格都沒有。”陳否角挑起,“人家兩口子如膠似漆的,你像個跳梁小醜一樣,折騰個什麽勁呢?”
商萱把手裏的飯盒“啪”的一聲砸在了地上,眼淚噴湧而出。
長這麽大,被家人捧在手心裏,從來都是要月亮不給星星,什麽時候被人指著鼻子罵過?
眼看著繃的氣氛很難收場,梁枝勸不陳否,隻能讓商萱先回去。
“我們昨天晚上喝多了,可能還沒醒酒,你別放在心上。”
商萱使勁把梁枝推倒在地:“裝什麽裝?我被罵的狗淋頭,你滿意了是不是!”
陳否見不得朋友吃虧,衝上去還想跟商萱大戰幾個回合,被梁枝拉住了。
“我沒事,先進屋吧。”
陳否坐在沙發上,一邊看著付政霖給梁枝傷的胳膊上藥,一邊喋喋不休的抱怨心太。
對於那種恬不知恥的人就該下點猛藥,讓知道足別人必須付出代價。
聲音戛然而止,陳否後知後覺的發現:“你倆……和好了?”
梁枝點點頭:“昨天晚上他去找我,差點和那群小混混打起來,然後我們就把話說開了。”
回憶的片段在陳否的腦海裏快速拚接,零零碎碎的想起來一些。
因為喝的太多有點斷片,還以為那群小雜碎是迫於自己的威懾力落荒而逃的。
陳否雙手環,盯著麵前恩如初的兩個人。
付政霖正認真小心的幫梁枝吹著破皮的地方,溫的問還疼不疼。
雖說兩人和好是喜聞樂見的事,可這迎麵潑來的狗糧實在太糊嗓子。
為了謝陳否的兩肋刀,也為了慶祝和付政霖和好,梁枝中午做了一桌子盛的菜肴。
魚香茄子,紅燒小排,酸湯牛,三杯……
梁枝現在的手藝真不是吹,幾乎可以媲飯店高級大廚,付政霖一連吃了好幾天的餐廳,此時更是覺得腸轆轆。
“還有最後一道菜,糖醋裏脊。”
梁枝端著盤子,放在付政霖麵前,“喏,你以前最喜歡的。”
說實話,有時候確實很羨慕商萱,參與了付政霖年時的青蔥時。
他們相識的晚,梁枝希以後漫漫人生道路上,自己會一直陪伴在他的邊。
茶足飯飽後,陳否還要忙工作,梁枝送到小區門口。
回來的路上,在距離他家樓棟不遠的人工湖畔,聽到了細碎忍的嗚咽聲。
梁枝好奇的瞄了一眼,發現坐在長椅上哭泣的,正是剛才氣勢洶洶的商萱。
遲疑了片刻,還是朝著商萱走去。
剛才陳否一心想要幫出氣,說的話難免會重一些。
商萱從小生慣養,怕是一時間很難接。
梁枝確實不喜歡夾在自己和付政霖中間,就算他們比金堅,可是一來二去的難免會生嫌隙,前幾天的分歧就是一個很好的例子。
可恨之人往往有三分可憐。
站在商萱的角度上想,孤零零的一個人來到這個城市,就是為了追求付政霖。
想方設法的討他開心,主角卻無於衷。
自也不占理,隻能用所謂的約定來麻痹自己。
邊一個朋友也沒有,想來此時已經到崩潰的邊緣了。
梁枝想趁著這個機會勸回商家,彼此都輕鬆。
察覺到邊坐了人,商萱抬起頭來,鼻頭和眼睛都紅通通的。
“你來幹什麽?看我笑話嗎?”
商萱鼻音很重,沒好氣的說道。
梁枝遞給一張紙巾:“還要繼續留在這嗎?”
好不容易止住的眼淚又落了下來,想到最近的種種委屈,攥了拳頭。
之前家裏好幾個阿姨,做飯的、清掃的、洗服的,每天隻需要起床後的去逛街護就行了。
來到這裏後,凡事都要自己做,連洗機都是第一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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