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尖勾起林的下,對上林有些飄忽不定的視線。
林是不是吃可長大的?
還要去還兩鍬土……
“不用你還這兩鍬土,這塊兒地皮是咱們家的。”
鬱北辰說得輕描淡寫,把市中心寸土寸金的地皮,說得就好像家裏廚房的一顆蛋一樣普通。
林:……
這是鬱家的?
鬧了半天原來是虛驚一場。
早知道這樣的話……剛才就應該再多挖兩鍬。
“剛結婚的時候,發過你一份文件,忘了?”
鬱北辰有些無奈,他記得剛結婚的時候,他就發給了林一份文件,那上麵記錄著鬱氏集團所有的資產名錄。
顯然從林有些迷的眼神中能看得出來,從來沒有看過這東西。
“呃……忘了。”
林好像有一點點印象,但是鬱家就是有十座金山也不在意。
偌大的鬱家,能吸引林的,就隻有一個鬱北辰,僅此而已。
“小迷糊。”
鬱北辰念了一句,接過來林懷裏的小帆布包。
“放在哪兒,臺?”
鬱北辰還真的有點好奇,林這是要種什麽。
“嗯,放在臺就好,我自己來吧,不重的。”
林跟在鬱北辰後進屋,鬱北辰幹淨,怕弄髒了他的服。
“我幫你。”
鬱北辰走到臺,看到地上擺了幾顆深棕的圓球種子,乍一看上去,特別的像……
“你這是要種……洋蔥?”
他沒有缺吃喝吧,現在都要自己種菜吃了嗎?
“噗…”
林在鬱北辰後沒憋住笑,鬱金香的種球這會兒被豎著放,又是橢球型,在臺的燈下,確實好像小洋蔥。
“這是鬱金香的種球,洋蔥的種子不是這樣的,是像芝麻大的黑小顆粒。”
林小時候和在鄉下生活過,經常自己種一些蔬菜。鬱北辰從小是含著金湯匙長大的,不知道這個也很正常。
林搬過經常做的小板凳,坐好了之後,開始培土。
額前一縷半長的青垂下,隨著的作,慵懶的晃幾下。
林低著頭,手上沾了土,也沒去管它,專心致誌地鼓搗著花盆。
那專注到旁若無人的樣子,人挪不開視線。
鬱北辰隨手拿了一個坐墊,坐在林對麵,手擺弄著那顆種球,默默地陪著林。
鬱北辰從來沒有侍弄過花草的經驗,當然除了他家這朵滴滴的小白玉蘭。
他想起他送給林的那束鬱金香,鬱金香的樣子,和現在的種子,一點也不搭邊。
很難想象那樣的花,是從這裏生發芽的。
“能不能幫我一個忙?我鼻子好。”
林把種球排列在花盆裏,皺了皺鼻子,垂下的發掃得鼻尖發。
手上拿著鏟子,又沾了泥,自己用袖子蹭了一下,但還是覺得的。
“過來點。”
鬱北辰把手裏的種球,放進了林的小花盆。
指尖輕輕在小巧而翹的鼻子上輕輕地刮了刮。
作那麽輕,像羽掠過了一樣。
林有點後悔讓鬱北辰幫忙了,現在覺得好像更了。
“好了,我去拿水。”
林放下鏟子,肩膀卻被鬱北辰按了下來。
“坐著,我去拿。”
鬱北辰留下來,就是給他家小孕婦打下手的。
清的水流緩緩注了花盆,土壤混合著水的味道,彌散在空氣中,宛如在他們之間下了一場如的雨。
土培鬱金香很容易,接下來隻要等待,然後按時澆水就可以了。
林看著臺上的陶土小花盆,忽然意識到這算得上是和鬱北辰第一次一起種花了吧。
“什麽時候能開花?”
鬱北辰和林並肩站立在一塊兒,臺的玻璃窗上,映出了他們的倒影。
“不知道,也許某天我們下班回家,它就會開了。”
這麽一說,林還有點期待起來了。
“為什麽想要種鬱金香?”
鬱北辰側過,目落在了林的肩頭,手幫別過耳邊的碎發。
鬱北辰大概能猜到一些原因,但他就是喜歡明知故問,這樣說不定還能問出點意外收獲來。
“因為……”
林果然像鬱北辰想象中的一樣,言又止。
因為直播測評?
不行,林還不想跟鬱北辰自己的小天地。
因為他?
更不行了,林一想到這個答案,就覺得臉蛋發燙。
這麽說的話,好像突然向鬱北辰表白一樣,也太人了。
“不想說,也可以。”
鬱北辰見好就收,好整以暇地看著林。
因為在他眼裏,林已經是一隻待吻羔羊了。
鬱北辰微偏過頭,深邃的眼中含著細碎的。
“親一下就行。”
他篤定了林肯定不會說的,還不如給自己謀點福利。
林的心像是坐上了過山車,還沒等落下來,就又升上去。
“那去裏麵吧……”
林下意識瞟了一眼,親一下倒不是什麽難事兒,但窗外那點點燈火,就像一道道目似的。
“不行。”
鬱北辰就是看準了這一點,不依不饒的把林圈在了懷裏。
“就在這。”
聽到鬱北辰低沉的嗓音,林知道肯定是逃不開了,但還是想要掙紮一下。
“這裏……會被人看見的……”
林說話的時候,鬱北辰已經關上了臺的燈。
“看見了,又怎樣?我在我自己家,親我自己老婆不行嗎?”
夜朦朧中,他的氣息靠近悄然。
林背對著窗口,飽滿的被他銜住。
輕咬了一下的尖。
後的窗,傳來微微的涼意,前的人,像炙熱的晨曦。
周圍都是明的窗,那種隨時都可能被窺探的張,讓的心跳得更厲害了。
隻盼著,快結束這個吻。
偏偏這時,鬱北辰鬆開了,咬著的耳垂,問。
“告訴我,行不行?”
喑啞的嗓音,著蝕骨的,就要把林的理智都消磨殆盡。
還能說不行嗎?
鬱北辰就是故意的,這個時候林要是敢不順著他,他肯定要變著法磋磨。
“嗯…行……”
林的聲線細細淺淺,卻給了他極大的滿足。
就在鬱北辰愉悅的,想要繼續加深這個吻的時候。
客廳裏,傳來了一陣急促的電話響鈴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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