數輛中考斯特正行駛前往會場的路上。
書記宋應昌泡上兩杯茶水,遞給肖建弘和趙云青。
“二位平日都是豪車座駕,今日與我一同出行,條件是寒酸了點,可別介意。”
肖建弘接過紙杯沒好氣道:“老宋,你來這一套,就你這本省一號車,可不是人人都能坐的上。”
“宋書記,肖家主,今晚能與二位大人同行,實屬趙某人榮幸!”
趙云青惶恐的雙手接過,喝了口茶水,總是忍不住的頭向車前方看去。
宋應昌將這一幕盡收眼底,不聲問起司機:“還要多久?”
“書記,最多十分鐘。”
“注意行人,安全第一。”
宋應昌囑咐聲,看向趙云青:“看趙家主的樣子,是有些急不可耐啊。”
“難自,讓您見笑了。”
趙云青喝口茶水,忍不住慨:“今夜興華盟東區之盛會,對我趙家而言太重要了!也不枉趙家上下苦心經營多年,終于有希能夠實現埋藏在我心中已久的抱負!”
頓了頓,趙云青放下紙杯,對肖建弘拱手道:“說起來,趙某人要謝肖家主的扶持!正因為肖家巨大的影響力,使各種優質資源合作蜂擁涌江都,我趙家才有幸沾。”
肖建弘轉著紙杯,不聲道:“趙家發展如日中天,最主要的是你自的功勞。照著這個勢頭,或許用不了幾年,趙家就能為江都第一豪門。”
“您說笑了,比起肖家,我們趙家差的還太遠了。”
趙云青干笑兩聲,他已然意會到肖建弘在暗指趙家聯合另外三位長老,窺覬肖家的長老席位。
“在下只是晚輩,以后的發展還要多仰仗肖家主才是。尤其這次肖家主對我趙某人的恩,趙某人記一輩子!”
趙云青順勢表示忠心。
他并不確定十殿而來的上位對肖家的態度。
哪怕昨晚榮、孫、周三家明示今晚是將肖家踢出局的好機會,可面對肖建弘,他自然不會把真實心思寫在臉上。
“呵呵,不論是肖家或是趙家,你們都是江都經濟基建發展的領頭羊,和諧共,才是正道。”這時,宋應昌笑道。
肖建弘看一眼道:“你終于把帶我和趙家主同行目的給說出來了。”
宋應昌不可否認道:“我作為書記,手里握著的是江都980萬老百姓的食住行,以及全省未來民生發展的方向。只有你們之間消除誤會,互助發展,我才能放下這個心。”
停頓了一下,他看著二人道:“我聽說今晚有一位重要客人參會,消息準確嗎?”
“不錯!宋書記,您可聽聞十殿?”
趙云青按捺不住的心再次涌上來!
宋應昌表微,頷首道:“十殿是十大閻王殿的簡稱,據說這十殿存在時間極為古老,滲到世界各國家金融、軍事乃至z權的方方面面,是這個世界最神的勢力。哪怕西方昂撒人的共濟會也難以與之匹敵。”
說到這兒,宋應昌表凝重:“莫非今晚的客人來自十殿?”
趙云青難掩自豪道:“實不相瞞,那位正是來自十殿中某一殿的上位,今晚就要與我趙家會面,我趙家若是能抓住這次千載難逢的機會,得其青睞,那我趙家必然為東區翹楚,甚至……”
看著趙云青激的模樣,肖建弘淡然喝茶。
十殿中的某一上位?
倒是說笑了。
爺,可是統十殿十大閻王的閻帝!
至于機會……
那倒沒錯。
若能得到十殿之主閻帝的青睞,莫說是東區,就是放眼全國,都必將為頂尖世家!
可惜,趙家似乎沒這個命!
“原來如此。”宋應昌拱手笑道:“那我就先提前祝賀趙家今晚一切順利。”
趙云青笑容愈發燦爛,著車前方,預想著等到會場,該如何討得那位大人的好,又該如何承蒙那位的恩賞!
今夜是他趙家進長老席位,甚至在未來就江都第一世家之名的天賜良機!
他是如此的迫不及待!
……
會場!
秦彥所說的話,令所有人瞠目結舌!
安靜一會兒,現場發的大笑聲,幾乎掀翻屋頂!
“小子,你怕是神上已經出現問題,居然說出如此戲言!”孫世民搖著酒杯對秦彥戲謔道。
“你可知道你說的是什麼?”榮萬里擺出一副超然姿態,捋著胡子道:“今夜大會,乃興華盟東區常會,并有一位尊貴大人親臨到場參加,莫說是肖建弘或我等任意一人,就是全省一號人宋應昌來了,都無法左右大會的進程。就憑你?”
“不知死活的東西!”
周振起手掌微微用力,杯子頃刻間碎,紅酒如同鮮般從他掌間流出,蔑視秦彥:“先前我等倒不屑自降份與你多計較什麼,可你竟敢指染興華盟常會,踩的不僅僅是在場人的臉,更是將興華盟的尊威視為兒戲!如此,也只能斷你生路!”
當周振起最后一個字落下,會場氣氛凝固到冰點!
“孫家、榮家、周家接連表態,這小子是活不了。”
“一口氣得罪咱們興華盟東區的三位長老,他死了,倒也算是他的榮耀。”
“斷我生路?”
面對一眾人的氣勢,秦彥只是笑著搖頭。
然后,他當著所有人的面,徑直來到會廳的最前方坐下!
眾人嘩然!
周振起臉難堪道:“小子,你可知你坐的是上上之位,非萬萬之上者不能坐,這個位置你有命坐,可沒命起來!”
“是嗎?”
秦彥仰在椅上,掃視全場,角微揚道:“那我就坐在這兒,看誰能取我的命!”
“狂妄,今晚之盛會,豈能由你這般蟲子肆意跳縱!”周振起怒喝道!
他正要人時,趙佑平道:“周爺,這秦彥就是個窩囊廢,何必勞煩您親自手。”
“就是嘛。”
林雪霞搭腔道:“他這種人要錢沒錢,要地位沒地位,要能力沒能力的,要我說,連條狗都不如!”
“其實很好理解。”
趙佑平指著秦彥,環顧四周道:“就是因為他什麼都沒有,所以在這里虛張聲勢,大放厥詞,就是為了遮掩自己那可悲的自尊心!說到這兒,想必各位對一件事有所耳聞……”
“早在數日前,我趙家與肖家達一次合作協議,肖家答應幫助蘇氏集團上市融資,一切進展的都很順利!但!就是這個窩囊廢!”
趙佑平指著秦彥:“他自己無能,遷怒于夢妍,故意選擇在與肖家簽協議的前一天離婚!
“并且他還將此事告知肖家,造誤會,導肖家取消了原定的合作!說白了,他就是在利用這種手段來報復夢妍!”
“今晚他又聽說夢妍要和肖家解清誤會,于是一路跟蹤過來,無非就是見不得夢妍好過,所以他肆無忌憚大鬧會場,就是要故技重施,禍引夢妍,毀掉今夜的盛會!”
孫世民恍然大悟:“原來此子先前所說的肖家,就是因為這件事啊?”
周振起看著秦彥:“你費盡心思對付蘇小姐,只是與肖家打了個道,不過是條的狗,真當自己與肖家并肩齊立了?”
趙佑平接話道:“他一向如此。在夢妍跟他離婚前,他吃著山珍海味住著別墅,就這,他也以為自己是個什麼上流人士呢。”
面對一眾嘲諷,秦彥失笑著搖頭:“不得不說,你這為了突顯自己上流份,而貶低他人的能力,著實讓我佩服。”
“還裝?”
趙佑平戲道:“你真應該拿個鏡子好好照照自己現在的臉,就你這低賤的廢,真以為在場的權貴看不出你這卑劣的心?”
秦彥正要說什麼,余見蘇夢妍充滿怨恨的眼神。
道:“我真的沒想到,你會有如此歹毒的心思!秦彥!我都和你離婚了,你為什麼就不能放過我?”
“我知道,這些年你自己覺得委屈,但這都是你自己無能造的!你為什麼總要拖我后?難道我們就不能彼此放過嗎?!”
秦彥看著蘇夢妍半晌,道:“你總相信自己愿意相信的事,對于我的話,你從來都不信半句。”
“難道我有說錯嗎?算我求你行不行,收起你這小丑般的鬧劇!你提什麼條件,我都滿足你。我們好聚好散!”
看著相五年的妻子,如今撕心裂肺祈求放過的模樣,秦彥沉默良久道:“不必了,我們好聚好散,我也從來沒想過與你再發生什麼。”
“哎呦喂,聽你的意思,你還在責備夢妍的不是?”
林雪霞怪氣道:“這五年來你的一切,不都是夢妍給的?”
秦彥皺眉道:“蘇夢妍的一切,都是我給的!所謂肖家取消合作,只是我順勢收回對的特權罷了!”
“夠了!你還說這種話!你不覺得你很可笑,很可悲嗎?!”蘇夢妍握拳頭怒道!
“夢妍,跟這種人沒什麼好廢話的。”
趙佑平說聲,蔑視秦彥道:“你冒名頂替肖家意圖,已犯下大不韙!加上輕視我興華盟東區的三位長老以及在場的權貴,接下來等待你的,只有死無葬之地!”
嘩!
會場的權貴們圍攏過來。
他們手上的財富和權利,代表的近乎是整個東區!
對于他們來說,秦彥不過是掌心跳縱的蟲子罷了。
現在玩膩了,該死了!
趙佑抬頭蔑視秦彥,如同俯視著腳下的泥,揮手道:“來人!”
嘩!
忽然大門正開!
酒店老板疾步而道:“諸位,肖家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