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簫也不管拓跋軒怎麽想,直接道:“你也看見了,朕的心並不怎麽好,沒那麽多耐心陪你玩。給你一個時辰的時間,你若想好了,自可以來尋朕。”
墨簫出陸安的刀,一刀劈斷了鎖著囚車的鎖鏈,隨後抬手將刀丟進了拓跋軒的懷中。
拓跋軒抱著刀,眼神有片刻的茫然。
墨簫手指了指那些還在地上打滾的使臣團的人,淡淡地說:“這些人,給你置,隨你如何。”
說完,也不管拓跋軒,轉回了自己的營帳。
陸安匆匆地跟了上去,走了幾步,回頭看一眼拓跋軒,低聲問:“陛下,他會選擇跟咱們合作嗎?”
墨簫淡淡地說:“他沒有別的選擇。”
“萬一呢?”陸安抿著,沉聲說,“看他剛剛的表現,與使臣團的那些人雖然不是很親,但是看起來還是有些在意的。”
墨簫冷笑一聲:“如果他連這點小決定就做不了,那他也不配跟朕合作。”
陸安看了墨簫的側臉一眼,便不再多說,默默地跟在墨簫的後。
墨簫回了營帳,接見了一些大臣,又與眾人一起商討策略,等閑下來的時候,已經過去快兩個時辰了。
待那些朝臣離開之後,墨簫似乎才剛想起拓跋軒這個人:“什麽時辰了?”
秋月低聲抱了時間,墨簫嗯了一聲,看向陸安:“拓跋軒考慮得如何?”
陸安神有些複雜,輕聲說:“屬下正要稟告陛下…拓跋軒在帳外求見,已經來了一個時辰了。”
墨簫挑眉:“是嗎?那讓他進來吧。”
陸安張了張,最後什麽也沒說,隻轉出去,不一會兒重新回來,後便跟著拓跋軒。
拓跋軒還是穿著那有些髒兮兮的裝,頭發披散著,高大的材穿著裝,讓他顯得有些怪異。不過,現在誰也沒空去理會這些。
因為,拓跋軒的手上拎著一把沾滿了鮮的刀,他上的也全部被鮮染紅了,他那張臉上也被濺上了鮮紅的跡,此時已經幹涸,看起來多了幾分猙獰。
陸安距離拓跋軒很近,但凡拓跋軒有任何異,他都能第一時間衝上去攔住,以確保墨簫的安全。
拓跋軒走到帳篷中間,抬眸與墨簫對視,然後在墨簫的視線之下,雙手舉著手中的刀,一點一點的跪了下去。
旁邊的陸安鬆了口氣,默默地往後退了一步。
墨簫的眼裏也多了兩分笑意,裏卻淡淡的道:“你這是何意,朕不明白。”
拓跋軒深吸一口氣,抬起頭來,對墨簫一字一句地說:“使臣團眾人,已經盡數死在我的刀下,一個不留。”
他親手斬斷了自己的退路,再也回不去了,從此以後,哪怕前麵是萬丈深淵,他也隻能往前走。
墨簫瞇了瞇眼,緩緩的道:“看來,你想明白了。”
“是,我想明白了,”拓跋軒一字一句地說,“我答應你的條件,與你合作。”
“希你說到做到,許諾我的,一樣不,莫要食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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