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朋知道有薑且這麽個人的存在,但一直沒見過麵。
卻沒想到,薑且竟然比他想象中的還要讓人驚豔。
腰肢纖細,盈盈一握,難怪迷的周衍如此神魂顛倒,不惜與周家決裂,也要守護在邊。
見薑且也在看自己,趙朋主站起,角噙著一抹耐人尋味的弧度。
“這位想必就是薑董吧,久仰大名,我是趙朋。”
他自我介紹的同時,也朝薑且出了手。
一副不容置喙的架勢。
有些人,隻消一眼,就能覺出來磁場不合。
趙朋年齡和周衍相仿,模樣雖不及周衍俊逸,卻也算難得一見的佼佼者,帶著一副金邊眼鏡,讓薑且想起了斯文敗類四個字。
薑且不喜歡這個人,無論生理還是心理,都在排斥。
簡單的跟趙朋了一下指尖,不帶的報上了自己的名字。
隨後問周衍,“你忙完了嗎?”
周衍察覺到了趙朋的耐人尋味的視線,宣誓主權似的攬住薑且,旋即對趙朋說,“今天就到此為止吧,,我的意思已經表達的很清楚了,趙總想做什麽,盡管放馬過來。”
周衍沒在怕的。
趙朋聞言,鼻腔溢出一聲嗤笑。
他舌尖頂了下腮,像是沒想到周衍回如此‘油鹽不進’,但也沒氣餒,隻說,“既然周總和薑董有話要說,那我就先告辭了,不過這件事其中牽扯了太多的厲害關係,我還是希周總能慎重考慮,倘若一個星期後,周總的決定還是沒變,那就別怪我趙某人心狠手辣了。”
說著瞥了一眼被他護在後的薑且,“薑董,我有預,以後我們還會再見麵,珍重。”
薑且將頭偏到一邊,沒有搭理。
他倒是也不惱,輕笑一聲,拎起外套,大步流星的走了出去。
沒了外人在場,薑且忍不住問,“他想要幹什麽?”
周衍倒是沒瞞,坦坦說,“趙朋想來周氏瓜分城西那塊地,周氏前期已經注了太多的人力和力,不可能讓他分走一杯羹。”
“但我看他的樣子,不像是放棄了,”薑且眉心皺,“你有應對的策略嗎?”
“柳怡把周氏保險櫃的鑰匙給了他,他從其中拿走了幾分機文件威脅我,原本是死路一條,不過今時不同往日了。”
薑且屏氣凝神注視他,還以為周衍會有什麽好辦法,卻不料他語出驚人的說,“我現在又不是周氏的人,公司好與壞,與我無關。”
“你是在說小孩子話嗎?”薑且氣極反笑,“你姓周,能眼睜睜看著周氏陷危險而視若無睹?”
周衍看一臉認真的模樣,不由得笑出來。
“你知不知道,我表現的越是在乎,趙朋就越是會利用手上的東西大做文章,再說,禍是誰引進來的,就該由誰解決,過的太安逸了,往往就會讓人忘記邊的危險。”
薑且也不知道他的話到底孰真孰假,不過他平安無事,也能把心放回肚子裏了。
男人卻不急不饒起來,“從公司過來的?”
“不然呢?”薑且不知道他葫蘆裏又賣的什麽藥。
就見男人勾一笑,條理清晰的分析,“從薑氏到這裏,說也有一個小時的路程,看來薑董因為擔心我的安危,連班都翹了?”
“趙朋是出了名的損狠,我是怕周總太過自大,最後吃虧,你傷倒是不要,影響工作可是我的損失。”
這次被氣笑的人換了周衍,“薑董的可真。”
薑且才不管怎麽說,抬步就要出門,但男人卻從後一把將拽了回來。
他的吻就這樣來勢洶洶,勢不可擋的席卷了薑且。
薑且始料未及,等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沒有了掙紮的餘地,隻好被迫承男人的熱與思念。
“最晚一個月,我一定理好這事。”
他覆在耳邊,鄭重做出承諾。
薑且大口息著,有些話到了邊,卻終究還是咽了回去。
——
時間如白駒過隙,轉眼就過去了大半個月。
雖然有護工微的照料,但不幸的是,周母還是出現了各種排異以及後癥,味覺聽覺也到了一定程度的影響,有時連甜的和鹹的都分不出來了。
但是沒敢跟周衍說實話,也沒讓護工知道,自己去了醫院檢查。
結果比想象中的還要糟糕很多。
詳細諮詢了醫生後,就把結果撕碎丟進了垃圾桶,佯裝什麽事都沒發生的去了附近的商場。
許久都沒有給兒子買服了,他櫃子裏那些衫,有些款式都已經是去年的了。
趁著現在還有機會,想盡力為他做點什麽。
好巧不巧,剛逛了一會兒,就到兩個不速之客。
周父大概率是來巡查,正和商場負責人說話,柳怡卻不知道從哪裏衝了出來。
兩人之間的況周母從周衍口中也有所耳聞。
周父一直不讓見兩個孩子,起草了離婚協議書給送去,但柳怡不肯簽署,跑來糾纏,大概率是還想挽回。
就見死死抱住周父不放,哭的梨花帶雨。
“老周,你最後再原諒我一次,我知道自己錯了,以後我再也不敢了……”
周遭的工作人員都麵尷尬的退到了一旁。
周父推不開,麵沉如水,“如果你再胡攪蠻纏,我們離婚以後你也別想再見孩子。”
“不要…”抱在周父腰上的手瞬間收,生怕一放手周父就不見了蹤影,“這些天我吃不好也睡不著,你曾經許諾要照顧我一輩子的,這才剛一年,你怎麽可以說話不算數,要我以後怎麽辦?”
“我給過你機會的,是你自己不知道珍惜,如果你早向我坦白,我們之間不會走到這一步,我曾經,把你看的比我的命還重要,是你,親手毀了這一切。”
周父雖然不肯原諒,但字裏行間還是充滿了對柳怡的不舍。
柳怡嚎啕大哭,“我也是趙朋所騙,他說隻要我幫他辦最後這一件事,就會放過我,這種事你要我怎麽敢跟你坦白……老周,周衍一定會有辦法解決的,你拿出父親的份去他,再不濟就讓老爺子出馬,他也姓周,理應為你分憂啊。”
話音未落,柳怡就雙一,整個人暈了過去。
旁觀者清,周母能看出柳怡是在故意裝弱,但周父卻上當了。
他張的不行,一把將人抱進懷裏,乘坐電梯下了樓。
隻留給周母一個行匆匆的背影。
始終棄不說,惹了麻煩還要讓他的兒子來收拾殘局,把他們母子二人當什麽了?
周母冷笑一聲,眼淚也隨之湧了出來。
這對狗男,隻要有在,誰也別想再欺負他的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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