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要幹什麼?」尉遲白一看到余逸明的作立馬擋在了安的面前。
畢竟在他的眼裏,余逸明就是一個完全不按常理出牌的瘋子。
段玉澤也立馬站了上去。
兩人完全把安擋在了後。
「你是安?你就是安!!」然而余逸明的熱卻一點都沒有到影響,直勾勾的盯著躲在後面的安。
「你認識我?」安有些疑的詢問了一句。
要知道在的記憶里,對這個余逸明沒有半點印象。
「我當然認識你,你是陸霆昊的老婆,我怎麼可能會不認識你呢?」余逸明說著又往前走了一步。
可是尉遲白卻直接出手把他攔了下來。
「余逸明,這麼多年了你還真的是一點都沒變,只要是跟陸霆昊有關的事,你就覺是聞到了屎味的狗,十條繩子都拉不住!」
尉遲白忍不住翻了一個白眼。
「我說你這話在罵誰呢?」安在後面聽著有點不淡定了。
「那啥……說的肯定不是你!」尉遲白到這個時候才意識到自己的措辭有點不當,連忙解釋了一句。
「我跟陸霆昊現在已經沒有關係了,你要是想找他的話,還是親自去他公司比較好。」安白了一眼尉遲白,然後又跟余逸明解釋的一句。
「沒有關係了?你們離婚了?!」可是余逸明一聽到這話,竟然比剛才顯得還要激。
安:「……」
怎麼覺得……這傢伙看上去有點不太對勁呢?
「我之前就覺得你們不可能長久的,沒想到居然這麼快就離婚了,比我料想的還要短很多呢。」
余逸明卻好像是完全都沒有注意到安的神一樣,自顧自的說著。
安:「……」
現在可以確定了!
這人腦子不正常!
「我們回去吧。」安不想再跟這個油頭面的小白臉閑扯,跟尉遲白說了一句,就準備離開。
可是余逸明卻先一步攔住了他們。
「別著急著走啊,白出現在這裏,應該也是對這塊地興趣吧。」
「不過看在你跟陸霆昊是好兄弟的份上,我可以友提醒你一句,這塊地你最好還是不要,免得到時候賠了夫人又折兵。」
尉遲白原本是想要離開的,可是聽到余逸明這話,腳下的步子又不由得停了下來。
頗為探究的看了他一眼,然後故意問道。
「這話要怎麼說?」
「你知道這是誰嗎?」余逸明肆意的一眼站在自己邊的那個老道。
那老道見尉遲白看了過來,頗冷傲的沖他點了點頭。
「這是誰呀?」尉遲白眉頭挑了挑,顯然是不認識。
「這位可是我特意花重金從港彎請過來的大師,他這本事可是連李嘉誠都誇過的。」余逸明說的一臉得意。
那個老道下也揚得高了一些。
「是嗎?」尉遲白故意拖長的尾音。
「當然是,他剛剛已經看過這塊地了,這塊地的位置吉兇,幹啥啥不,你要是手了,不僅做不任何事,還有可能給自己帶來霉運。」
「要知道,我可是看在你是陸霆昊朋友的份上這才跟你說的,你可千萬要記進去,這幾句話價值千金呢。」余逸明那語氣就好像是在施恩一樣。
「那我是不是還要謝謝你?」尉遲白與人周旋的本事這些年在酒會上那早就已經練得如火純青了。
他這會並沒有表現出任何真實緒。
只淡淡的回了一句。
「謝謝就不必了,你只要記得我的恩就是了。」余逸明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尉遲白。
然後才帶著那群人浩浩的離開。
只不過在離開的時候,他還掃了一眼安。
那眼神裏面似乎還帶著幾分嫌棄。
安:「……」
安被那一眼看的有點上了頭。
那傢伙還嫌棄?!
他憑什麼嫌棄?
就因為跟陸霆昊離婚了?
「為什麼那傢伙迄今為止都還能安然無恙的活著?」安有些好奇的詢問了一句尉遲白。
陸霆昊真的能忍這樣一個人圍在自己的邊?!
他的忍耐力有這麼好?!
「那是因為這傢伙一直都不敢到陸霆昊面前去晃悠,最多就是在背地裏做一些小手段。」
「再加上他們家確實是有點背景,一般只要他做的不是特別過分,也沒人會告到陸霆昊那邊去。」
「陸霆昊自然也就不會知道他的存在。」段玉澤解釋了一句。
安:「……」
還真是晦氣!
「不過有一說一,他這個人雖然浮誇了一點,但是應該還不至於對我撒謊。」
「他剛剛說這塊地是大兇之地,難不他找的那個師傅是個騙子?」尉遲白對於余逸明可沒有什麼興緻,他現在只想要弄清楚這塊地的事。
「那人不是騙子,他說的沒錯,這塊地確實是大兇之地。」然而安卻否認了尉遲白的話。
「可你剛剛不是還說要我買這塊地嗎?它怎麼就變大兇之地了?!」尉遲白一臉的震驚。
「你慌什麼?」安給了他一個眼神,然後再繼續往下說。
「這自古就有一句話做福禍相依,這塊地雖然是大兇之地,但是只要你膽子大,它能給你帶來的利潤那可不是其他地方能夠比擬的。」
「那個你確定……我能活著它帶來的利潤?」尉遲白覺得這事還是要問清楚。
畢竟他錢,但是也得有命去花呀。
「放心,這個總是不至於的。」安定聲。
「那這塊地到底是什麼況?」確定自己不會有命之憂,尉遲白才繼續往下追問。
「這塊地我剛剛已經仔細的看過了,四者高中間低,卻唯獨在死門的方向開了一個納氣之口。」
「死門納的自然只能是死氣,而這中間也就只有這麼一個口子,所有的死氣都會被匯聚在其中,無法散出去。」
「這地方就變了一個死地,剛才那人說這地方幹啥啥不,確實是沒有說錯。」安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