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五歲的小男孩?這個我沒有注意啊,你問這個幹什麼?」尉遲白有些疑的看向陸霆昊。
「你去幫我調查一下,看看之前邊有沒有出現過這樣的人。」陸霆昊沉聲。
「你調查這個幹什麼?你總不至於連一個四五歲的小孩的醋都要吃吧?」尉遲白的重點總能落在奇奇怪怪的地方。
陸霆昊:「……」
陸霆昊只幽幽抬頭看了他一眼。
尉遲白:「……」
「行,我知道了,我會幫你調查的。」尉遲白最終還是在陸霆昊的視線下敗下了陣來。
「去吧。」代完正事之後,陸霆昊也沒有再多說什麼。
「嗯。」尉遲白應了一聲就準備離開。
可是才轉又突然想起另外一件事,隨即回頭。
「我說剛剛你那個反應都是裝的吧?」
「你以為呢?」陸霆昊反問。
尉遲白:「……」
尉遲白被陸霆昊這厚無恥的模樣弄得有點不知道該怎麼回應了。
「我說你下次再用苦計的時候能不能提前跟我打聲招呼?我剛才還真的以為你就要那麼去了呢!」尉遲白無力的吐槽道。
「這個你不必擔心,就我的,顯然是要走在你的後面。」陸霆昊說著拿起了旁邊的手機。
顯然已經沒什麼興趣再跟尉遲白繼續聊下去了。
尉遲白:「……」
得,損友也是友!
都已經忍了這麼多年了,現在翻臉太不劃算了!
尉遲白深吸了口氣,轉離開了病房。
而陸霆昊這一直都在刷看外賣頁面。
……
安從醫院出來后就一直有點心神不寧,哪怕是回到古玩街了,思緒都還沒有收攏回來。
段玉澤正在店裏打掃衛生,看到了安回來,準備上前詢問一句。
可是還沒開口,就看著安面無表的從他面前走開了。
段玉澤:「……」
然後就直接上了樓。
等到安的聲音完全消失在樓梯口的時候,段玉澤才看了一眼旁邊的方昌。
「小姐這是怎麼了?要不要上去看一看?」段玉澤有點不放心的問道。
「不用,不會有什麼大事。」方昌卻淡淡的回了一句。
「……噢。」段玉澤聽到這話,也沒有再多說。
只不過他注意到,方昌的眼神卻一直都注視著二樓。
眼底深還是夾雜著幾分擔心的。
一個小時后。
段玉澤敲響了安的房門。
「進來。」安緩聲應了一句。
段玉澤這才推門進去。
發現安正坐在書桌前,面前還放這張紙,看樣子剛才是在寫什麼東西。
段玉澤上前掃了一眼,發現紙上寫著的是一個生辰八字。
「嗯?小姐你這是接了新的生意嗎?」段玉澤有些好奇的問了一句。
「沒有。」安下意識的想要遮擋一下。
卻不小心出了藏在下面的一張黃紙。
雖然安已經眼疾手快地擋住了,但是段玉澤還是看到了上面所繪製的圖案,隨即上前。
「小姐,你這是想要幹什麼?如果我沒看錯的話,剛剛那個符印應該是屬於黑符印吧?」段玉澤有些張的看著安。
做他們這一行的,正邪就在一線之間。
能夠祛災鎮邪的符印那就是正符印。
像那些用來害人的,就屬於黑符印。
而剛剛安那張黃紙上面的符印的並不是常用的硃砂紅,而是著一黑。
這一看就是黑符印。
但安怎麼會畫這種東西?
「不過就是畫來隨便玩玩而已。」安風輕雲淡的解釋了一句。
「這種東西哪能隨便畫來玩玩?你是不是有什麼事瞞著我?」段玉澤平時看上去雖然大大咧咧的,但在這種事上還是敏銳的。
「我能有什麼事瞞著你。」安紅輕啟。
「那你告訴我這個生辰八字是誰的。」段玉澤定聲。
那態度和平時可完全不一樣。
安紅抿了抿,並沒有馬上回答。
「小姐,你的天賦比我高,修為比我好,你應該知道,在這種事上絕對不能越雷半步。」
「曾經就有很多天賦異稟的風水師,因為拒絕不了外界的,踏錯了一步,以至於後面再也沒有後悔的機會了。」
「小姐,這件事真的不是開玩笑的!」段玉澤一字一頓。
眼裏的擔心是不加掩飾的。
看著他這個樣子,安長長嘆了口氣。
還是回答了他上一個問題。
「這是陸筱琳的生辰八字。」
「陸筱琳?就是陸總的那個妹妹?」段玉澤想了一下。
「嗯。」安點頭。
眼底帶著幾分冷冽的緒。
「其實很早之前我就想要問了,陸筱琳是不是對你做了很過分的事?」段玉澤之前是擔心安會想起那些傷心難過的事,所以就一直都沒有問。
這次安都主開口了,他也就想趁著這個機會把這件事問清楚。
免得以後出了什麼事,他這邊都沒有個心裏準備。
「很過分,很過分!」安連續重複了兩遍。
而且語氣一次比一次重。
從這裏就可以看得出來,陸筱琳肯定不是什麼好人。
「所以你是想要利用這個來對付?」段玉澤掃了一眼桌子上的那張黑符印。
「剛剛確實是有這個想法……」安也沒有否認。
自從昨天重新看到小天之後,對陸筱琳的恨意就越來越濃。
甚至都沒辦法忍看著陸筱琳一點點陷絕。
想要現在就去給小天懺悔。
特別是今天白天在醫院裏,陸霆昊提到小天的時候。
這個緒就更加的無法忍了。
所以回來之後,鬼使神差的寫下了陸筱琳的生辰八字。
然後又畫的那張黑符印。
想要讓現在就下地獄!
「小姐,平時你都要比我聰明的多,怎麼這一次偏偏就想不通呢?!」段玉澤一聽到這話,就急得有些跳腳了。
「就算你和陸筱琳之間有再大的仇怨,你也不該用這種傷敵一千自損八百的方法。」
「沒錯,你用的這個黑符印,那邊確實能夠馬上立竿見影。」
「可是你自己也會到反噬呀!」段玉澤語氣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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