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沒關係了,現在一切都已經結束,我也終於可以解了……」人的臉上出了一放鬆的神。
對於而言,活著比死了會更痛苦。
終於是安詳的閉上了眼睛。
然而男人卻的抱著懷裏逐漸冰冷的。
看著雙眸閉,已然沒了呼吸的人,眼底湧上了一抹偏執。
「翎兒,你放心,我是絕對不會讓你離開我的,我們一家人會永遠的在一起!」
那男人說完后就直接把人抱了起來,然後就這麼冒著雨回去了古樓。
安也連忙跟上。
男人回到古樓后,將人作輕地放到了床上。
先拭掉了上的污垢,然後又找來了乾淨的服,將收拾的整整齊齊。
「翎兒,你等著我,我一定能夠把你救回來的!」男人定聲。
看到這裏的安眉頭不由的皺了皺。
他總覺得這個男人已經著了魔。
果不其然。
下一場畫面再度顯現的時候,男人就將人的放到了一個類似於祭臺的東西上面。
而枱子上畫滿了詭異的符文。
「翎兒,等會可能會有點疼,但是你不要害怕,我會很輕的。」男人目溫的盯著祭臺上的。
然後從旁邊拿起了一把匕首,那個匕首上面也同樣畫著一些奇怪的符文。
然後他解開了人的服,握著那把匕首,再度劃開了人的膛。
他剖出了一個剛剛型的死胎,然後將他輕輕的放到了人的旁。
「翎兒,看到了沒有?我們的孩子多麼可呀。」可是男人的眼神卻好像是在看活人一樣。
這傢伙到底想要幹什麼?
安走近了些,想要看清那些奇怪的符紋。
可是才走了兩步,那個男人卻再次拿起匕首刺進了自己的膛。
安的腳步瞬間停了下來。
「翎兒,我們一家人很快就要見面了……」那個男人也學著人之前自殺的方法,用力的把刀子往下。
饒是安見多了一些腥的畫面,看到這樣的場景,仍舊是生理不適的皺了皺眉。
男人強忍著痛苦,緩緩的爬上了祭壇。
他躺到了人的旁,而那個孩子就躺在他們的中間。
男人一臉笑容的看著他們,然後慢慢的閉上了眼睛。
他上的慢慢的染紅的祭壇,那些符文似乎都有點變了。
頃刻間,風四起,天豁然沉了下來,安下意識的抬起手遮了遮。
可那風卻突然將安給擊了出去。
等到安再次站穩的時候,已經重新回到了古樓。
「姐,姐?」耳邊還不斷的響起段玉澤的呼喊聲。
安抬頭看了一眼,八卦陣里的段玉澤正一臉擔心的看著。
「姐,你沒事吧?」看到安終於有靜了,段玉澤連忙追問道。
「我沒事。」安搖了搖頭。
「你剛剛真的是嚇死我了,突然就站在那裏一不,我又不敢出去,就只能一直你的名字,可是你都沒有反應。」段玉澤長鬆了一口氣。
「你現在可以出來了。」安開口。
一聽到這話,段玉澤連忙從八卦陣中跳了起來,迅速的回到了安的旁。
他仔仔細細的打量了一眼安,確定真的沒有問題之後,這才徹底的把心放回了肚子。
「姐,你剛剛那是怎麼了?」段玉澤有些疑的問道。
「我去了解了一下因果。」安紅輕啟。
「因果?什麼因果?」段玉澤有點沒聽懂。
「這個之後再跟你說,我們現在先要破了這樓里的怨氣。」安並沒有在這個時候解釋。
剛剛畫的那個陣做引魂陣。
每個人去世的時候,上多多都會有一些執念。
如果這個執念足夠的深,那麼他們就會在那人生前的地方彌留不散。
這個引魂陣,可以把那一些執念全部都吸引過來。
然後你就能夠到那人生前所留下來的記憶。
當然這些記憶並不是完整的,但絕對是那人生前留下來最刻骨銘心的。
白天的時候,安就覺得這個地方有點奇怪。
按照故事裏的傳說,害人的應該是那個人。
心中有怨恨,所以不肯徹底離開。
但是白天到的可不像是個人。
所以才想要看一下前因後果。
沒想到,竟然會是這樣的發展。
「這要怎麼破呀?」聽到安那話,段玉澤也沒有再追問。
「給我一點你的。」安直接從準備好的袋子裏拿出了一把七星劍。
說完后就直接抓起了段玉澤的手,用力的在他掌心劃了一下。
嘶……
段玉澤頓時了口氣,可是安卻還扣著他的手,由上往下過了整把七星劍。
「姐,你好歹也讓我有個心理準備吧。」段玉澤連忙查看了一下自己掌心的傷口。
「你站在旁邊不要。」安卻沒有時間去跟他解釋這些,握著七星劍就直接走到了那張嬰兒床上。
就普通人看來,這就只是一張空的小床,裏面什麼東西都沒有。
然而安卻摒棄凝神,的盯著面前的小床。
然後用力狠狠的刺了下去。
那一瞬間,段玉澤明顯的到鼓樓里的氣息冷的一些。
甚至約約的還能聽到一陣一陣的鈴鐺聲。
「姐……」段玉澤想要開口詢問一句,可是他喊了一個名字,就突然看到安似乎是被什麼東西給震飛了出去。
「姐!」段玉澤二話不說的立馬衝上前,想將倒在地上的安攙扶了起來。
「不用管我,去摁住七星劍!」安捂著口,咬牙說道。
「可是……」段玉澤有點不放心的看著安。
「我沒事,你快去!」安用力的推了一波段玉澤。
後者咬了咬牙,還是選擇聽安的話,上前一把握住了那七星劍。
只不過,七星劍看著明明好像只是在一張空空的小床上,但段玉澤卻覺是刺中了什麼的東西一樣。
而且還有一力量在不停的想要把七星劍給出來。
段玉澤只得用上了雙手了下去。
鈴鐺聲似乎變得更加的急促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