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長。」安和段玉澤連忙起喊了句。
而且聽他的語氣似乎是一直都在等他們。
可他們下山的時候,他應該已經睡下了。
「你們這是幹什麼呢?」老道長看了一眼安的後。
「啊,我弄一盞長明燈,不過道長你放心,我會給香火錢的。」安解釋。
要知道,這裏可是對方的地盤。
原本是打算等明天白天再跟老道長說的。
哪知道他現在居然沒休息。
那道長看了一眼安後的長明燈,緩聲。
「香火錢就不用了,讓這小子多給我做幾頓好吃的。」
「這個沒問題啊,您想吃什麼直接跟我說。」段玉澤一聽這話連忙應了下來。
「你傷了?」老道長又盯著安看了片刻,眉頭皺一皺。
「還好,不是很嚴重。」安有些意外,隨後又搖了搖頭。
上都收拾乾淨了,基本上是看不到外傷。
這道長居然能夠一眼就看出來。
這本事估計也不小。
「越是小的傷越不能忽略,你的本來就弱,要是不管的話,後面會有大問題的。」老道長緩緩說道。
「很嚴重嗎?」段玉澤聽到這話,連忙追問道。
「可以說嚴重,也可以說不嚴重。」可是老道長卻說的高深莫測。
「道長,你就不要跟我繞彎子了,姐的到底有沒有事啊?」段玉澤追問道。
「有事沒事要看自己呀。」老道長看了一眼安。
「道長!」段玉澤這個急子有點忍不了了,焦急的喊了一句。
「自己都不著急,你在旁邊著什麼急?你喜歡人家呀?」老道長斜了一眼段玉澤。
「老道長,你可不要害我,我還想要多活幾年呢!」段玉澤一聽到這話,立馬揚聲道。
「沒出息。」老道長哼聲。
「這跟出息沒什麼關係,我家姐早就已經是有夫之婦了。他們兩夫妻的好著呢,你可就不要胡說八道了。」段玉澤生怕這中間有什麼誤會,連連解釋。
要不然被陸總知道了,怕是會沒有活路。
「他們可不太合適。」老道長聽完段玉澤的話,上下打量了一眼安,幽聲說道。
「不太合適,什麼意思?」段玉澤有點不解。
「道長,你剛剛說我有沒有事全看我自己,那是什麼意思?」安隨即出聲打斷了段玉澤的話。
「你知道我和方昌是什麼關係嗎?」老道長捋著自己的鬍鬚問道。
「爺爺沒有跟我說過。」安搖了搖頭。
「其實按理來說,你應該要我一聲師伯。」老道長一臉得意的說道。
「師伯?你是我爺爺的師兄?」安的臉上劃過一詫異。
「不錯。」老道長的下微微抬著,那樣子就好像是在等著安「師伯」。
「可是我怎麼覺,我爺爺才像是你的師兄?」安有點懷疑的看著老道長。
老道長的臉瞬間沉了下來,然後哼了幾聲。
「是那個小子不懂得規矩,然後我這個做師兄的也不跟他一般計較!」
安:「……」
怎麼覺得事實並不是這樣子的呢?
「師伯,你還沒說要怎麼解決姐的問題呢。」旁邊的段玉澤倒是十分有眼力的喊了一句。
畢竟現在這個時候最重要的就是先弄清楚安的問題。
其他的事可以稍後再說。
「還是你這小子有眼力見,雖然沒什麼天賦。」老道長看了過去。
段玉澤:「……」
剛剛那聲師伯是白的嗎?!
「我跟你師傅雖然是師出同門,但是我們兩個學習的方向完全不一樣。」老道長得了一聲「師伯」,倒是也沒有再繼續拿橋,只跟他們倆人解釋了一句。
「所以呢?」段玉澤追問。
「你們師傅偏向的是實用,就像你現在所學的這種,他那個人,格雖然比較悶,但是乾脆利落,不拖泥帶水,做這一行是個好苗子。」
「而我側重的是修養,我師傅說,我這個人心腸太過弱,修心才為上道,所以這些年我一直都在觀宇里修習。」老道長緩緩說道。
「這個和姐的又有什麼關係?」段玉澤都已經有點等不及了。
「年輕人著什麼急?我這不是在跟你們解釋嗎。」老道長給了段玉澤一個白眼。
段玉澤雙了,後面也不敢再催促了。
老道長捋了捋鬍子,然後又看了一眼窗外暗沉沉的天空。
「你師傅天賦極高,而且他所學的這一門,效果出的會特別的快,再加上他年輕的時候,有點心高氣傲。」
「師之後就直接下了山,說是要去外面闖出一個名堂來。」
「他倒是也做到了,不過短短半年的時間,就已經在外面打出了名氣。」
「只不過,做我們這一行的,戾氣太重也不是一件好事,我曾經跟他說過,還是要修養,可那個時候的他哪裏聽得進去我的話。」
「最後……」老道長說到這裏稍稍停頓了一下。
「最後怎麼了?」安眉頭往中間皺了皺。
覺得這中間肯定是發生了什麼事。
要不然,家老頭絕對不可能直接退。
「後面發生了一些不太好的事,我和師傅聯手,才幫他度過那個劫,只不過後面師傅因為損耗太大了,越來越不行,沒過多久就走了。」
「你師傅也是從那個時候開始,發誓再也不這一行。」老道長瞞了中間的一些細節,只把結果告訴了他們兩人。
「原來是這樣。」安垂下眸子,喃喃說了一句。
「師伯,你該不會是想說,姐也會走上跟爺爺一樣的路吧?」段玉澤這會腦瓜子反應的很快,直接就捕捉到了重點。
安也看了過去。
「上的戾氣要比師傅多了,只不過是的命格有些特殊,為了避免以後有什麼意外,還是要先養心。」老道長終於是說了個明白。
「嚇死我了,我還以為你要說姐也早上爺爺的老路了呢。」段玉澤聽完之後鬆了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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