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個人從事這種工作?」端木夫人還沒開口,端木軒就先提出異議了。
「怎麼了?人不能從事這一行嗎?」安面無異的反問道。
「端木先生,我姐那是盡得爺爺的真傳,在這一行那可是首屈一指的大人,多人排著隊求幫忙呢。」段玉澤也覺得端木軒這話有點不太好聽,明裏暗裏的懟了句。
端木軒眉頭皺了皺,剛準備開口,旁邊的端木夫人卻打斷了他。
「不好意思,他不是那個意思,他只是不太懂這一行。」
「沒關係,反正我也不是第一次到這種質疑了。」安倒是並沒有往心裏去。
「你既然是方昌的孫,我肯定是相信你的,再加上,香兒的也是你們找到的,這冥冥之中也是種緣分。」
「香兒的況你們估計也知道了,是我從小捧在手心裏長大的兒,卻沒想到……」
「失蹤那天早上,只跟我說出去跟朋友聚餐,哪裏知道,那天之後,居然就是永別了。」
端木夫人說到這裏似乎是有點說不下去了,緩了好一會兒才繼續開口。
「我的兒,從小就心地善良,沒有做過一件壞事,可為什麼要遭遇這樣的事?!」
「警方那邊還跟我說,因為案發時間太久了,線索很難查找,案子破起來可能會很麻煩。」
「可是我怎麼能夠讓我的兒死不瞑目呢?我一定要把那個幕後兇手繩之於法!」
「這樣才能告我香兒的在天之靈!」端木夫人語氣定定。
「所以你的意思是?」安約覺得自己好像是聽明白了。
但還是想要再確認一下。
「我跟你爺爺認識很多年了,曾經也見證過一些他的手段,所以我想要找他幫幫我,幫我找到殺害香兒的兇手!」端木夫人一字一頓。
還真是。
「小姐,這件事,你能幫我嗎?」看著沉默不語的安,端木夫人再次詢問了一遍。
畢竟不知道,安現在有沒有這個能力。
因為看上去確實是有點太年輕了。
比認識方昌的時候還要年輕。
「端木夫人,要是抓到那個兇手之後,你想要幹什麼?」安並沒有正面回答端木夫人的問題,反而是反問了一句。
「這還用說嗎?肯定是將他繩之於法,讓他到應有的懲罰!」端木夫人一字一頓。
「好,我知道了。」看著端木夫人眼底的恨意,安緩緩點了點頭。
「所以你的意思是,你願意幫我了?」端木夫人的眼底閃現出了一驚喜。
「這件事有點麻煩,我還需要一些時間,等我這邊查清楚了,我會再聯繫你的。」安緩聲。
「那你需要多久?」端木夫人迫不及待的問道。
「這個說不準,三五天,半個月都有可能。」
「那好,這是我的聯繫方式,你找到線索請馬上聯繫我。」端木夫人留了一張名片給安。
「好。」安點了點頭,收下了名片。
而端木夫人離開的時候,一直都在不停的懇求安。
希能夠還自己的兒一個公道。
的丈夫,雖然沒有多說,但是眼底也流著濃濃的悲傷。
倒是端木香的那個哥哥,全程都沒什麼太大的表。
似乎是對這件事並不怎麼上心。
又或者,本就沒有期待安這邊能找到什麼線索。
安也沒在意,畢竟這種事,不認同的人還是很多的。
送走端木一家之後,安才回了店裏。
「姐,你真的要幫他們嗎?」段玉澤有些遲疑的問道。
「這生意不是你招攬上來的嗎?」安給自己倒了杯茶。
「我之前接這個生意的時候,不知道是他們呀,而且我總覺得這件事著古怪,我們要是接手的話,估計會染上不幸。」段玉澤語氣定定。
「為什麼這麼說?」安抬頭看了他一眼。
「你看我之前跟你去萬應橋的那個倒霉勁,都快趕上我沒遇到你之前的時候了。」
「你說連你在我邊,都不住那份倒霉了,這事兒肯定就不簡單!」段玉澤說的頭頭是道。
「可跟爺爺是舊相識,都親自找上門來了,我總不能拒絕人家吧,況且……」安說到後面突然停頓了一下。
「況且什麼?」段玉澤追問。
「沒什麼,你要是不想再去萬應橋,後面我一個人去就行了。」安卻沒有再多加解釋。
「那不行,怎麼能夠讓你一個人去冒險呢?」只是段玉澤卻想也沒想的拒絕道。
「這件事到時候再說,我先出去一趟。」安也沒有在這件事上糾結。
「是去找陸總嗎?」段玉澤一眼就看穿了。
「不然呢?」
「那你趕去吧,畢竟久別勝新婚,好好,正好我也接了個小活。」段玉澤揚聲。
「活?你接什麼活了?」安有點好奇。
「你知道,我們這些年輕人最害怕的是什麼?」段玉澤一臉神的問道。
「窮?」安挑眉。
「錯!你來自父母的催婚!」段玉澤一字一頓。
「不管你在外面是腰纏萬貫,還是顛沛流離,總是逃不過催婚的命運!」
「逢年過節你要是不帶個男朋友朋友回去,你都不好意思呼吸。」
「那這個跟你接活有什麼關係?」安好奇。
「那個有個姑娘被媽媽催婚催的快要抑鬱了,所以就在網上租男友,讓我堵住媽媽的口。」段玉澤笑的像個人販子。
安:「……」
「還有這種活啊?」安表示大開眼界了。
「那多的是,而且按小時計算,事錢多,還有好吃好喝。」段玉澤眉弄。
安:「……」
「你這業務還真廣。」安慨道。
溜門撬鎖,算命撿破爛。
如今還出賣。
唔唔……
但真是一個人活出了一個團。
「咳咳,這不是生活所嗎,要是日子過得去,又怎麼可能會出賣靈魂呢?」段玉澤長嘆了口氣。
「得了吧,我看你可沒有一點不願的意思。」安給了他一個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