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叔頓時急了,也顧不得司塵之前下過不準任何人進室的忌了。
直接打開了室,然後沖了進去。
一眼就看到了暈倒在地上的司塵。
「主!」林叔連忙把人扶了起來。
可是司塵雙眸閉,角還染著一鮮,呼吸已經非常微弱了。
林叔連忙把人抱了起來,然後匆匆忙忙的出了室。
「快,馬上去醫生!」從書房出來后,林叔就沖傭人吼了一句。
後者立馬去醫生了。
別墅里一下子就變得慌了起來。
一直都留在客廳里的安,有些疑的看了一眼樓上。
然後攔住了一個傭人,詢問道。
「出什麼事了?」
「主暈倒了!」雖然傭人並不是很清楚安的份,但是他們都知道,司塵很尊重。
所以只要不是一些及底線的問題,別墅里的人都會回應。
暈倒了?
安抬頭看了一眼樓上,遲疑了片刻,最後還是走了上去。
「醫生怎麼還沒有來?你們都是怎麼辦事的?趕再去催!」安才走到二樓,就聽到了林叔凌冽的聲線。
「你來這裏幹什麼?趕回去你的房間!」林叔也注意到了安的存在,冷著臉說了句。
要知道,他一直都是很不贊司塵把安留在邊的。
總覺得會給司塵帶來不幸。
現在司塵出了事,林叔自然沒有好臉給安。
「他……」安剛開口,傭人就已經領著醫生上來了。
「快,趕進去看看主!」林叔看到醫生也顧不上安了,直接領著醫生進了房間。
然後當著安的面,「砰」的一聲關上了房門。
安:「……」
他的怨氣是不是有點太莫名其妙了?
要知道,才是被綁來的那個人。
就林叔剛剛的態度,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是綁架了他們呢。
但是司塵剛剛離開的時候還好好的,怎麼會突然就暈倒了呢?
難道是因為……陸母?
畢竟司塵如果想要讓陸母死後都不得安寧的話,做的事肯定是有違人常的。
一不小心反噬到自己上也是有可能的。
那現在是不是可以趁著這個機會,逃離這裏?
安說就,轉就朝著樓下走去。
別墅里的眾人都因為司塵的突然暈倒而了一團。
自然也就沒有人去管安。
輕而易舉的就溜到了大門口。
然而還沒等打開大門,門就從外面被人推開。
門口還站著一個高大的影。
安臉上的神瞬然就僵住了。
這運氣到底要不要這麼好?!
為什麼每一次都在關鍵的時候掉鏈子?
就不能晚回來半分鐘嗎?!
兩人四目相對,寂靜無聲。
安緩緩的出了一笑容。
「那個……我要說我只是出來口氣,你會信嗎?」
男人很快就用自己的行表示了他的想法。
只見他上前一把將安扛在了肩頭,然後大步朝著別墅走去。
「喂,我們能不能換個姿勢?你這樣顛得我實在是難。」
對方的肩膀頂在安的腹部,快要把昨天的晚飯都給頂出來了。
只可惜,這人比林叔還不好說話,就沒有理會安,甚至還加大了步伐,「噌噌噌」的跑上了二樓。
「林叔,出事了!」上樓之後,男人就這麼扛著安,用力的拍著司塵的房門。
「林叔……」男人的手臂幾乎有安兩隻手臂那麼。
拍門的時候力氣用的又足,安只覺得自己的耳都快要被震碎了。
「那個……你把我放下來,也是可以敲門的……」安艱難的提示了一句。
只不過對方仍然是充耳未聞,更加賣力的砸門。
安:「……」
真的是……作孽呀!
而房間里的林叔似乎也是不了了,終於打開了房門。
「你……」林叔原本是被這嘈雜的敲門聲弄的心非常不爽,想要出來好好教訓一下敲門的人。
哪知道一開門就看到了這麼一幅畫面。
眉頭瞬間蹙在了一起,連剛剛要說的話也忘記了。
「你這是幹什麼?」林叔打量了一眼被扛在肩上的安。
「我剛剛回來的時候看到想要逃,所以就順手把人抓回來了。」男人說著還顛了一下。
安這下徹底是要吐了。
林叔聽到這句話,眉頭皺了皺,顯然對安是更加不滿意了。
不過倒是也沒有忘記正事,重新將視線落到了面前的大塊頭上。
「不是讓你在山上守著的嗎?你這個時候上來是有什麼事?」
「啊,差點忘記了,陸霆昊他們來了!」大塊頭剛剛被打岔了一下,差點忘記了自己急急忙忙上山的目的。
「你說什麼?」林叔聽到這話,臉頓時冷了下來。
而被扛在肩上的安,意識也立馬清醒了。
陸霆昊終於來了!
「先不用張,山下還布了奇門陣,他們沒有那麼容易找到路的,先困他們幾天,然後再把他們繞出去。」
林叔很快就冷靜了下來。
畢竟現在司塵還沒有清醒,這裏能做主的人就只有他了。
安聽到這話,神也跟著沉了沉。
沒有專業的人在旁邊指導,陸霆昊應該是很難找到上山的路。
「陸霆昊不是一個人來的。」然而大塊頭卻又說了一句。
「不是一個人又怎麼樣?來幾個困幾個!」林叔冷哼。
「我的意思是,陸霆昊這一次好像找了幫手,他們已經徑直上山來了!」
「我已經讓人去阻攔了,不過應該攔不了多久,最遲半個小時他們就能上山了。」大塊頭終於是把話給說全了。
「你怎麼到現在才說?!」林叔氣的臉都變了。
而安這邊的心也宛若坐過山車一樣。
一下子憂一下子喜。
「我剛剛本來要說的,可一被打岔就有點忘記了。」大塊頭撓了撓頭。
林叔瞪了他一眼,那樣子簡直是恨不得踹他兩腳。
「我們現在要怎麼辦?」大塊頭卻毫都沒有察覺,繼續詢問道。
怎麼辦?
他現在也不知道該怎麼辦!
司塵現在的況很危險,本就沒辦法撤離。
林叔眉頭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