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陸霆昊這個時候還有心開玩笑,安真的是有點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
他這心就真的這麼大?
不過看他這麼輕鬆,安上的力也就不由自主的減了很多。
……
第二天。
羅文一早就過來接安去公司。
陸霆昊沒有再像昨天那樣跟著一起過去。
而是在別墅里等他們。
畢竟陸霆昊現在的樣子太過於特殊,要是讓別人看見他們直接太過於親,可能會引起一些不必要的麻煩。
陸正國就是一個先例。
陸霆昊對於這個安排自然也沒有什麼意見。
只是在安離開之後,忽然發現自己居然變得閑了起來。
有種找不到事做的覺。
自從他有記憶開始,就從來沒有會過這種。
這突如其來的閑靜讓陸霆昊一下子有點不太適應了。
只從書房裏拿了本書,然後去了後面的花園。
一把椅子,一壺茶。
著這難得的假期。
而相比起陸霆昊的閑適,安這邊就顯得有點太過於忙碌了。
一進公司就立馬開始開會。
會議室里,持不同意見的兩方人吵得不可開。
明明一個個單看的時候,全都是紳士而又儒雅的社會英。
可一到了這個時候,一個個都爭的面紅耳赤的。
安覺得要不是自己還坐在這裏,估計他們都要毫無忌憚的起手來了。
「夫人,這樣的場面你多習慣幾次就好了。」羅文察覺到了安眼底的那些驚訝和意外,小聲的安了一句。
「陸霆昊在的時候他們也這樣嗎?」安低聲音問道。
「總裁在的時候他們自然會收斂很多,不過爭執也是常有的事。」
安聽完點了點頭,就在準備繼續當個吉祥的時候,卻突然有人把矛頭轉到了上。
「既然我們都爭不出一個所以然了,那就讓……總裁夫人給個決斷吧。」
這話一出,會議室里的所有人都看向了安。
安:「???」
我這好好的做個花瓶,怎麼火又燒到我上來了?
「一個人能提出什麼建設的意見?公司的業務又不悉,讓來做決定,不是再拿公司的前途開玩笑嗎?」說話的人是老一派的代表。
語氣里明顯的充滿了鄙夷和嫌棄。
安原本確實是不打算手公司的部決定。
畢竟像這種案子,不就是十幾個億起步。
要是做錯了,可沒那麼多家底來賠。
但是這人的語氣讓安覺得很不舒服,隨即坐直的子,目幽幽地看了過去。
「我對公司的業務確實不是很悉,但這跟我是人沒有任何關係,剛剛你們爭吵的點我也都已經聽清楚了。」
「這個方案之前是陸霆昊通過的,那就表示他是有可行的,但是現在推進的進度卻損了。」
「原因好像是因為我們的項目里出現了一個最強釘子戶,以至於接下來的工程都無法開始,對吧?」
「重複我們說過的話有什麼用?我們要的是如何解決這個問題!」
「之前這個案子被提出來的時候我就不同意,可是陸總非要一意孤行,現在好了吧,出事了吧。」
「他自己倒是多起來不出面,直接把一個人丟出來搪塞。」
「這個案子我們已經投很多錢了,要是沒辦法繼續推進的話,損失的將會是幾十個億!」
「你們一個個不都說陸霆昊眼毒辣,從來沒有看得過眼嗎?那現在為什麼不檢查出來解決這個問題?!」
老一派的董事們神里充滿了不滿。
甚至他們現在覺得,陸霆昊是故意不出現的。
就是為了躲避這件事。
「那麼按照你們的說法,是不是只要解決的那個釘子戶,這個項目就能夠繼續了?」安也不在意那人的語氣,只詢問了一句。
「對,只要能夠解決掉那個釘子戶,這個項目給集團帶來的收益絕對是不可估量的!」吳籌立馬接話。
「你說的倒是輕鬆,要是能夠那麼輕易的解決,又怎麼可能會拖這麼久呢?」
「更何況,你們知道那個釘子戶背後的份嗎?」
「那裏可是廖家的祖宅,你們知道廖家是什麼份?他們一不缺錢,二不缺權,你們有什麼辦法說服廖家的人放棄祖宅?」
老一派的哼了哼聲。
「我看還是趕宣佈暫停這個項目吧,至於這個項目給集團所帶來的損失,就讓陸霆昊好好的跟董事們做一個彙報吧。」
「後面該怎麼罰就怎麼罰。」老一派的人有點幸災樂禍。
畢竟這個案子當初是陸霆昊拍板定案的。
現在出了問題,怪也怪不到他們上。
而他們這些老一派的人,一直都自視甚高。
早就想要給陸霆昊一個苦頭嘗一嘗了。
現在好不容易抓住這麼一個機會,那是絕對不可能輕易放棄的。
「你這話說的也太早了一點,如果我解決了這件事呢?」安微瞇著眼睛看著下面那個年過五旬的老頭。
「你要是能把這件事解決,我馬上跟公司遞辭呈!」那老頭一聽安這話,當即開口。
「好,這可是你說的,在場的人可都是證人!」安也立馬應聲。
「可要是你解決不了呢?你打算怎麼辦?」對方反問了一句。
「你覺得要怎麼辦?」安目幽幽的看著他。
「要是你解決不了,那就要陸霆昊親自過來跟我們這些老頭子道個歉,並且把集團的損失給填補上。」那個老頭說著還揚了揚下。
「好!」安應的十分的乾脆。
底下的吳籌看上去確實一臉的著急。
但這個時候也不好再說什麼了。
「好!總裁夫人果然好氣魄!」那人很滿意安的回答,甚至臉上還多了幾分笑意。
覺已經看到了慘敗時的模樣。
「既然是打賭,那就肯定要有一個期限,看總裁夫人如此自信,一個星期的時間應該已經能夠解決了吧?」
對方是商場上的老狐貍,知道該怎麼樣才能最大程度擴展自己的利益,所以故意捧著安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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