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病房當中,就看到傷痕纍纍的蔡強正躺在床上。
看到蔡強被打得幾乎不人形,齊崑崙的手指都不由了。
「強子,你醒了!」蔡韻芝上前拉著蔡強的手指,難過地說道。
「姐,我沒事兒。」蔡強勉強地說道。
齊崑崙在一旁坐下,說道:「強子,發生了什麼事,跟我說說吧。」
於是,蔡強就把事的來龍去脈給齊崑崙說了一遍。
蔡強是今天打車來醫院的時候,遇到了司機繞路,而後就與司機發生了一點小衝突,結果不小心把司機上的一個什麼護符給打碎了,然後司機張口就訛他一千萬。
蔡強是個年輕人,可不是那種息事寧人的脾氣,自然不肯吃這個虧,於是,雙方就扭打了起來。
結果那司機一下就喊來了好些人,蔡強只能跑路,一路跑到醫院裏來,門口的士兵把那些人都給攔了下來。
之後的事,齊崑崙便從視頻里全部都看到了。
「他們是故意訛我的,我現在想了想,那輛計程車,好像在我家門口停了長時間……」蔡強虛弱地說道,「而且,那什麼護符也不是我打碎的,本就像是司機故意給摔到地上去的。」
齊崑崙聽完,點了點頭,問道:「你知道他們是什麼來頭嗎?」
「他們是恆通出租公司的,這個公司我知道。」張君雅氣憤地說道,「這群人打著出租公司的幌子,實際上就是一群黑社會!暗地裏放高利貸,開賭場什麼的,而且還沒訛詐外地旅客。我們風城的名聲,就是被這群人渣給敗壞了的!」
齊崑崙問道:「還能一點嗎?」
「只知道他們的老闆吳文濤,好像跟風城某個大家族有關聯,我也是道聽途說的。」張君雅搖了搖頭,說道。
齊崑崙聽明白之後,不由拍了拍蔡韻芝的肩膀,道:「你好好照顧強子,這事兒我來理就好,不用為我擔心。」
蔡韻芝本想說點什麼,但看到齊崑崙的眼神之後,便把話吞了回去,點了點頭,道:「好!」
「當然了,你也要注意休息,福利院,還需要你來打理呢。」齊崑崙笑道。
沒等蔡韻芝回話,齊崑崙便轉離開了病房,轉過後,他滿臉的笑容瞬間消失,彷彿變了一塊萬年堅冰!
「君雅,你也要小心一點,有什麼事的話,立刻聯繫我們。」蔡韻芝轉頭對張君雅說道。
張君雅神複雜地點了點頭,最近發生的這些事,讓覺到有些害怕了。
齊崑崙回到急救室的門口來,齊雲還在進行搶救中。
「來龍去脈都已經了解了,讓白炫發手下的士兵,把那個政治的上校給我抓過來!」齊崑崙對破軍冷冷地道。
「我已經提前安排他去了。」破軍立刻說道。
齊崑崙正要再指示些什麼,一群人忽然就從走廊盡頭走了進來,領頭的,正是吳文濤。
「你就是齊崑崙?!」吳文濤懶洋洋打量著齊崑崙,覺得這人也沒什麼奇特的,搞不明白趙金為什麼會被他給收拾了。
齊崑崙冷眼看了過去,吳文濤立刻自我介紹道:「我是恆通公司的總經理吳文濤!來這裏,是找你討債的。」
齊崑崙聽到這個名字之後,眼神更冷了些。
吳文濤自顧自地說道:「你兄弟蔡強,打碎了我手下一個玉符,那玉符是經過高僧開,而且是古,價值千萬。現在,趕把錢拿出來吧!」
「冥幣要不要?」破軍在這個時候冷冷開口。
「還真是不識相啊,嘿!」吳文濤嗤笑一聲,「仗著有白炫撐腰了不起?他來了,也得被老子收拾得服服帖帖的!」
齊崑崙現在的心思都放在齊雲上,要報仇那也得等到齊雲平安出來了才行,所以,他只冷冷地道:「滾。」
吳文濤呸了一聲,罵道:「還敢囂張,兄弟們,抄傢伙把急救室給我砸了,讓他全家死絕!」
羅紅梅過了三年窩窩囊囊的生活,下意識就要去求饒,卻被破軍一把攙扶住。
「阿姨,這些人渣,由我來收拾就可以了,我保證齊叔不會被他們給打擾到的。」破軍猛然一步向前,如同一座大山般巍峨,立在了走廊中間。
吳文濤的手下衝上去,一個照面就倒一個,本沒有還手的餘地,而且破軍一手那就是骨斷筋折,本毫不留!
十來個人,眨眼工夫,就已經全部倒地了,每一個最輕都是骨折,重的直接腦震昏迷了。
「黑大個下手狠啊!」吳文濤看到這一幕,不由嚇得退後了兩步。
他帶來的這些手下都是比較能打的了,但沒有想到,面對此人時,居然一個照面都撐不過,全部被一招放倒,這讓他覺到失算了。
齊崑崙只是盯著手室那盞紅通通的大燈,他只希,下一秒,這盞燈立刻變綠的。
破軍走到了吳文濤的面前來,冷漠道:「跪下,認錯!」
吳文濤臉一下漲紅起來,說道:「不要以為你能打就可以為所為,你知道我是什麼人?給你們撐腰的白炫,見到我都要客客氣氣。」
「蕭將……先生,事都已經安排妥當!」在這個時候,白炫忽然出現了,「我的手下隨時待命,可以出發!」
看清楚現場狀況之後,白炫又是一怔,自己才離開一會兒,這裏又發生了什麼狀況了?
吳文濤看到白炫來了,不由鬆了口氣,冷著臉笑道:「白師長,你的這兩個狗子還真是兇神惡煞啊,把我的人都給打傷了!你看看,怎麼理吧!」
「狗……子?!」白炫一怔,然後嚇了一跳,冷汗都差點出來了,他可不敢這麼認為。
破軍沒有理會,只是盯著吳文濤,再重述了一遍,道:「我不會說第三遍,跪下,認錯!」
吳文濤嗤笑一聲,沒有搭理,只是看著白炫,道:「白炫,當初你被我舅舅收拾得還不夠是嗎?你這麼縱容你的狗子跟我這樣說話,可是要付出代價的!」
白炫二話不說,一個箭步衝上來,一腳就踢在吳文濤的膝彎上,就聽噗通一聲,吳文濤當場跪下了。
「干!白炫你他媽的想死了,你一個小小的師長就敢對我手!」吳文濤臉漲紅,怒聲吼道,他本沒有想到白炫會突然對自己手。
在他的想像當中,理當是白炫立刻上前狠那個能打的黑大個幾個大子,然後齊崑崙的傢伙馬上到前面來點頭哈腰給他點煙道歉,順帶著把一千萬老老實實給了。但這結局,與他想像的卻是截然相反!
白炫立刻一個大子得吳文濤眼冒金星,冷笑道:「你算什麼東西,也敢這麼跟兩位先生說話?給我跪穩,不然我現在就弄死你!」
吳文濤咬牙道:「好啊,你他媽給臉不要臉,我告訴你,你完蛋了!老子現在就人來,了你這師長的皮,到時候,再慢慢玩死你。」
白炫看了一眼齊崑崙,想詢問他的看法,但破軍卻道:「齊帥在等齊叔的況,不要打擾。」
「卑職明白!」白炫立刻說道。
跪在地上的吳文濤已經出了自己的手機,而後撥通了一個電話,說道:「老楊,趕過來一趟,老子在恆久醫院這裏被人幹了!白炫這個廢居然敢跟我翻臉,你過來了他的皮。」
「嗯?你又到恆久醫院去了?」
「剛剛聽說姓齊的回來了,所以過來看看。」
「你把電話給白炫!」
白炫接過電話,就聽對面的楊季烈說道:「白師長,我是軍部政治上校軍楊季烈,我奉勸你現在最好客氣一點,不要濫用你的權力,你為軍人,手毆打華國公民,這是嚴重違反紀律的,是會被開除軍籍,甚至上軍事法庭的!」
「傻b!」白炫皺著眉說了一句,啪一聲把電話給掛了。
如果是平常,政治的人找到他,他肯定得恭恭敬敬,但現在,這個楊上校惹到了齊崑崙的頭上,那就是死路一條。
別說是政治了,就算是議會的大佬,也不敢跟齊崑崙拍桌子板。
吳文濤看到白炫的囂張行徑,不由冷聲道:「你現在就狂好了,一會兒,你會知道後果的!」
白炫直接把手機扔到了他的面前去,漠然道:「跪穩一點,你要站起來,我就打斷你的!」
「蕭將軍,那個政治的楊季烈馬上就會過來,用不用卑職派人去抓他了?」白炫輕聲問道。
「他要投閻羅殿,那就讓他來好了。」破軍面無表道,聲音更是無,帶著殺意。
齊崑崙,齊帥!那是他破軍這輩子最尊敬最佩服的人,而今,齊崑崙的父母遭難,朋友被群毆。發生這種事,他覺到自責,同樣,也有一種同的滋味。
任何膽敢冒犯齊帥的人,下場只有一個。
那就是——死!
白炫右手輕輕敲擊左,行了軍禮,道:「卑職隨時待命。」
人死的時候會有意識嗎?會,因為我經曆過。這個世界上真的有鬼嗎?有,因為,我就是。借體重生後,發現他有一個美到窒息的老婆,那麼問題來了,認,還是不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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