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季暖沒有自己開車,而是坐了墨景深的車去工作室。
上車時仿佛不經意的在車里前前后后的瞄了幾眼,最后終于在后排皮椅不太引人注意的隙里找到一支金方管的口紅。
季暖手將口紅拿了出來,打開來看了眼,挑眉輕笑。
墨景深在看見那支口紅的時候,只是目淡淡的掃了一眼,語氣一如昨夜:“確定不換車?”
“不換。”季暖勾勾,把玩著手里的那支口紅:“反正我介意的不是車,而的目的也不是為了這支口紅。”
墨景深薄削的勾出幾分弧度,這小人上說著信他,仿佛已經想的很通,但這話里話外還是帶著醋味兒。
……
下午,安書開車出了公司,忽然看見手里拎著一個小禮品袋的季暖在公司前面的廣場走過。
“墨太太?”安書在邊停下車,對很是客氣的點頭一笑。
季暖回頭看,再又看了眼的車:“安書的車修的很快呀,昨晚才拋的錨,今天就能正常開出來了?”
安書淺笑著答:“我昨天晚上打電話了車行的人過來,他們的效率確實很快,今天來上班時就看見車已經被修好送回來了。”
“不錯,昨晚到凌晨下了這麼大的雨,而且是在工作時間之外,工作效率也這麼神速,看來以后你去的這家車行我也可以經常去顧。”
季暖說著,將手里那個致的禮品袋遞了過來。
安書一怔:“這是?”
“昨天晚上,你的口紅的確是落在景深的車里了,我也是今天一早才看見。”季暖很是無所謂似的一笑:“可惜是在送去洗車的時候才發現,洗車的工人在清理車座的時候不小心把你的口紅弄了,我看著都覺得可惜。正好我今天沒什麼事,來之前去買了一支同款的新口紅,給,拿著吧。”
“墨太太,真的不用,一支口紅而己,不需要特地買一支新的給我,而且那也是我自己不小心落在墨總車里的。”安書臉上的笑意很客套疏離,直接推開車門下了車,非常周到又禮貌的與季暖一同站著說話。
季暖注意到這個細節,發現安書的確很會做人,便淡淡勾了勾,語氣平靜的說:“昨晚都已經是深夜了,你還能特意在電話里提到口紅的事,我還以為這支口紅對你來說很重要呢,這買都已經買了,反正這種也不適合我,安書還是收下吧。”
說著,直接將手中裝著一支口紅的小禮品袋隔著車窗扔到了里面的車座上。
安書拒絕不了,只好又對著季暖笑了笑:“那這樣吧,我下午要去商業廳取些東西,也不知道沿途有沒有什麼好的咖啡廳,墨太太要不要跟我一起去喝杯咖啡?我請你,也算是謝謝你幫我新買的口紅了。”
“這你是真的問對了人,我確實知道幾家不錯的咖啡廳。”季暖笑盈盈的,來者不拒。
安書點點頭,直接笑著繞過車,邊打開車門邊說:“那就上車吧,我們一起去喝杯咖啡。”
“盛難卻,那我不客氣了喲。”季暖笑著直接上了的車。
兩個人在車里,一路上隨便聊了些有的沒的,卻都仿佛刻意繞口開關于墨景深的話題,只圍繞在國hine集團和國許多見聞里隨便聊了聊,有說有笑的,仿佛真是相談甚歡。
直到了距離商業廳很近的街區,兩人走進一家環境優雅清凈的咖啡廳。
季暖隨便要了一杯卡,安書也點了杯同樣的。
“安書也喜歡喝卡?”
“還好,從小在國長大,各種苦的要命的咖啡都不怎麼喝,不過卡確實是我喜歡的一種。”
“雖然安書的口紅號跟我的不一樣,但品牌卻是相同的,咖啡也喜歡喝同一款,所以我們這算是喜好差不多?”季暖仿若無意似的笑道:“就是不知道在喜歡男人的這一方面,是不是也一樣?”
聽見這話,安書靜了一瞬,然后微笑:“墨太太今天特意來找我,其實是想跟我聊一聊吧?”
季暖挑眉:“那你說說,我是想找你聊什麼呢?”
“當然是聊墨總。”安書很是坦然無懼的直視著季暖的眼睛:“墨太太是聰明人,跟聰明人說話很輕松,我也不需要去扮演多麼無辜的角,能從國來這里,我的目的很簡單也很直接,就如同墨太太今天來找我的目的,一樣的簡單直接。”
“所以安書的口紅,果然只是個晃子?就是為了引我出來,主來找你?”季暖頓時就笑了。
安書幾不可察的勾了勾角:“墨叔叔并不看好你和墨總之間的婚姻,墨爺爺也確實是老糊涂了,所謂的家族利益也要站在長遠的角度去考慮,季家雖然曾經在海城鼎盛一時,但季氏集團各方面的水平都在不停的下,這場聯姻對墨家沒有一一毫的利益,只能勉強算得上是門當戶對,卻也只是勉強而己。”
說到這里,安書又直接看著季暖平靜的眼睛:“恕我直言,墨太太你在婚前婚后的所做所為,都稱不上是個好妻子,何況我還聽說前幾個月你和墨總之間的關系并不是很和諧,你很想離婚。”
季暖輕笑。
果然不出所料,安書昨夜的電話,只是為了給這場“談話”找個機會。
“安書說的這麼徹,那我也就不瞞你了。”季暖單手拖著下,眨著眼睛對著笑道:“剛開始的時候我的確不太適應新婚的生活,想必你也知道景深是個怎樣外冷熱的人,那時候我不太了解他,所以總想恢復單,找回自由。”
安書看著季暖,眼里有著幾分探究和打量。
“可他在婚后一直都在縱容著我曾經的那些小脾氣,我以前就是孩子心,卻逐漸被他的熱收服了。”季暖似是有些,眼中又盡是甜:“他熱的時候,實在是讓人招架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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