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峰和君小天等人立刻低頭去看,地上的服雖然碎了好多條,可依舊能看出來原來的和樣式。
“對,他去看夜叔叔時穿的就是這一件。”君小附和。
“就算服是,這也不見得是滄羅鈺,畢竟已經被人剝皮麵目全非了。”君小天說出自己的顧慮。
“若是他以此金蟬殼,確實不好區分,隻是如此殘暴的手段著實可惡!”滄瀾夜咬牙切齒道。
“娘親說了殺人不過頭點地,大不了毀容,這般剝皮真是滲人啊。不但毀去容貌還剝皮,可見是不想讓夜叔叔認出來。”君小了脖子。
“以茅草屋為中心,方圓幾十裏幾百裏展開搜索,掘地三尺也要找到滄羅鈺!”滄瀾夜命令的口氣不容置疑。
他可沒有那麽好騙,滄瀾夜不信滄羅鈺這般容易的死去,隻是可惜了這,該是多麽的痛苦和絕。
“是!”
“沒想到我們都找到了這裏,還沒找到滄羅鈺,哥哥你在問問小雕看看它知不知道他們在哪。”君小開口。
“好。”君小天再次詢問金雕,金雕卻隻是在茅草屋上盤旋,然後就飛走了。
“小雕也不知道了。”君小天回答。
“能找到這裏已經很不錯了,最起碼我們知道滄羅鈺還沒死,折騰了一天一晚上,你們兩個也夠累了,我帶你們回宮!”滄瀾夜開口。
這一次君小沒有拒絕,再找還不知道找到什麽時候呢。
於是滄瀾夜帶著兩小隻,絕峰帶著十幾個暗衛護送,一行人原路返回,其他人繼續尋找。
而這邊的玉若晴直奔郊外的獵場,一路上玉若晴從未這般焦急擔心過。
隻是等到了獵場,留守在那裏的侍衛並沒有讓進去:“陛下在休息,代不許任何人打擾。”
“我是任何人嗎,我可是你家陛下的貴人,我之前就救過滄瀾夜的命,趕讓我進去看看,他怎麽樣?”玉若晴擔心道。
“對不起玉姑娘,我們不能放你進去。”守衛麵嚴肅阻攔。
“讓開。”玉若晴怒哼一句。
“不讓!”
玉若晴笑臉繃,臉有些難看,握了拳頭像是要揍人,看的守衛都不由擔心。
若是玉姑娘真的手,他們是還手還是不還啊?
然後就見玉若晴臉一變:“不讓看就不讓看,若是滄瀾夜死了就是你們害的,你們等著掉腦袋吧。”說完轉走了。
侍衛一僵:“玉姑娘就這麽走了,這可不像啊?”
“變臉比翻書還快,可見不是真的在乎陛下,我還以為要闖了。”
“要是闖咱們攔也不是,不攔也不是,走了剛好。”
兩個侍衛流著,毫沒注意到走出很遠的玉若晴趁著他們不注意突然閃進夜,躲到一棵大樹後麵。
剛好一名侍衛走向旁邊的樹林方便,玉若晴眸一轉來了主意,小心的走過去一掌將那人劈昏,然後下他的服自己套上,大搖大擺的走進去。
仔細查看,就看到幾十個侍衛圍著一個帳篷,玉若晴當即確定那就是滄瀾夜的帳篷。
隻是那麽多人,該如何引開他們進去?
突然玉若晴想到雲婷給自己的那些藥,小心的走向上風口的方向,趁著沒人掏出一個藥瓶將裏麵的藥全都倒出來。
夜風很大,沒一會那些守著帳篷的侍衛全都昏倒了,玉若晴十分滿意:“不愧是雲婷的藥,果然一瓶可倒無數人。”
玉若晴小心的過去,見侍衛確實沒反應立刻鑽進帳篷,隨即一僵。
“滄瀾夜不在這裏,不是說他重傷昏迷了嗎,還讓這麽多侍衛守著,難道他本就沒事,隻是演戲?”玉若晴自言自語道。
這一刻,玉若晴確定滄瀾夜沒事,以他的聰明才智不應該如此弱,故意這般應該隻是作戲給別人看,虧得還大半夜的跑來獵場找他。
玉若晴折騰了大半夜又累又困,在加上之前喝了不的酒,這會上來困意,看一眼這帳篷裏布置的還不錯,直接走向床榻躺下呼呼大睡了。
不一會,巡邏的侍衛們過來發現守護帳篷的侍衛全都倒在地上,大家嚇了一跳立刻過來查看。
“快醒醒,全都起來!”一名侍衛大喊。
其他侍衛卻一點反應都沒有,巡邏的侍衛嚇壞了,直奔帳篷裏麵,看到立麵呼呼大睡的人,巡邏侍衛驚住了。
“玉姑娘怎麽會在這裏,難道是迷倒了這些侍衛?”
“這也太匪夷所思了,若是迷倒了侍衛為何不走,還躺下睡?”
“那我們該怎麽辦?”
“他們都倒下了,就咱倆了,那你藏起來盯著,我回宮匯報,若是玉姑娘有問題你就跟著。”
“好。”
而皇宮裏。
滄瀾夜回去後,輾轉反側無法睡,他自認對滄羅鈺不錯,為何他會這般恨自己,恨不得將自己碎萬段,難道是自己對他太好了,才讓他有了二心?
眼看著快天亮了,突然有侍衛進來匯報:“陛下,去獵場的侍衛說有重要的事匯報。”
滄瀾夜眸晦暗,難道是找到了滄羅鈺:“讓他進來。”
“是。”
不多時,侍衛進來一見陛下立刻恭敬行禮:“陛下,可算是找到您了,玉姑娘去了獵場,迷昏了所有守衛帳篷的侍衛,但並沒有逃離,而是在帳篷睡著了。”
滄瀾夜眉頭微蹙,大半夜的這丫頭跑去獵場做什麽,還在那睡了,隨即恍然滄羅鈺找了這麽多太醫出城,肯定驚了玉若晴。
所以趕去獵場是因為擔心自己,見自己不在所以就放心了,直接睡大覺了,這般心大的也隻有了。
滄瀾夜角勾起一抹弧度,原來玉若晴這般擔心他:“不用管,讓睡吧,你回去盯著就是,那些迷昏的侍衛自然會醒的。”
侍衛雖然不解,還是恭敬回答:“是。””
這邊,半山腰的茅草屋,地板下方的室,被捆綁住的滄羅鈺不知過了多久醒了過來,看著眼前昏暗的一切整個人都傻了。
“這裏是哪裏?”
“送你下地獄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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