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三嬸要被謝嫣然氣死了,直接踩了謝嫣然一腳,在謝承宇冰冷的目中再次賠了一個笑臉,拉著氣得跳腳的謝嫣然走了。
南瀟看著這一場鬧劇,只覺得心累。
謝嫣然罵相當于罵謝承宇,畢竟和謝承宇還沒離婚,所以剛才謝嫣然罵時謝承宇才會幫說話,一點都不驚訝。
所以,并沒有向謝承宇道謝的打算,也不想留在這里接各種異樣的目,和旁邊守著的護士說了一聲有況告訴,獨自去了天臺。
現在已經很晚了,天臺本沒有人,只有呼呼的夜風刮過來,吹著并不好。
南瀟站了一會兒,打算換個地方待,突然天臺的門打開了,一道修長的影走了進來。
“你躲到這里來了?”
來人是謝懷玉。
他大步走到南瀟面前,譏諷道:“你把我爺爺害的住了院,又連累嫣然挨打,南瀟你真是可以啊,你不把我們謝家搞不罷休是嗎?”
“你再給我說一遍!”南瀟語氣凌厲起來,“你還想挨打是嗎?”
謝懷玉怔了一下,驀得想起上次挨了南瀟一掌的事,眼底浮現出怒火。
“你還敢提上次的事!”他氣急敗壞地道,“那次的事我還沒和你算賬了!”
那天在萬老爺子舉辦壽宴的酒店天臺上,大哥親吻了南瀟。
那一幕被大家撞到后,大哥當眾承認了他和南瀟的關系,把許若辛氣哭了,然后他去找南瀟算賬,被南瀟打了一掌。
那件事謝懷玉依然歷歷在目,他只要想起來就氣得睡不著覺。
“怎麼,你還想算賬?”南瀟冷眼看著他。
“你盡管算,你看看謝承宇揍不揍你。”
算是看明白了,謝承宇雖然不在乎這個人,但是在乎他倆的夫妻關系。
所以,如果謝懷玉真敢對做什麼,謝承宇不會無于衷的。
謝懷玉也知道這個道理,他死死地盯著南瀟,眼底滿是怒火。
這時,謝懷玉突然發現了南瀟脖頸上的一抹紅痕。
他是過來人,那吻痕一看就是新鮮的,他霎時睜大了眼睛,怒聲道:“你剛和別的男人鬼混完,才來看爺爺?南瀟,你怎麼這麼不要臉!”
雖然早知道這個人有多無恥了,可這次的無恥實在是突破下限,謝懷玉想都沒想直接罵道。
南瀟氣得發抖:“你剛剛說什麼?你敢罵我。”
順著謝懷玉的目看過去,見到了那抹刺目的紅痕,知道他是誤會了自己,可這種事偏偏沒辦法解釋,不由得又恨又氣。
見南瀟只說了一句就停了下來,謝懷玉以為理虧了,冷笑道:“說不出話了吧,你承認吧,你就是個無恥的人……”
“閉!”
一道冰冷的聲音響起,兩人轉過,只見一道修長拔的影大步走了過來,他英俊的臉上布滿戾。
他來到謝懷玉面前,一字一句道:“把你剛才的話收回去,和南瀟道歉。”
“……”
“哥,你讓我道歉?”
謝懷玉不可思議地看著謝承宇。
他沒聽錯吧,大哥居然讓他對南瀟道歉?
哦對,大哥一定是沒看清南瀟上的吻痕,不知道這個放的人之前發生過什麼,才這麼說。
他立刻道:“大哥你看這個人,明顯剛和別的男人鬼混完!就這種放的人,怎麼配做我們謝家人……”
“你給我閉!”
謝承宇順著謝懷玉的手指看過去,一下子看到了那抹紅痕。
他神有幾分怪異,語氣里有惱怒的意味,不過謝懷玉沒聽出來,他只是難以相信地看著謝承宇。
他都把南瀟放的證據指給他看了,大哥居然還向著南瀟說話,這是為什麼啊?
“聽不見嗎,和道歉。”
謝承宇語氣冷厲,一字一句地道。
謝懷玉握了拳頭,一時間說不出話來。
謝承宇是個氣場相當強大的男人,命令人做一件事時,對方往往會迫于他的威嚴,下意識地服從,此刻謝懷玉就是這種況。
所以,縱然萬般不想對南瀟道歉,可大哥都下指令了,他還能怎麼做?
他狠狠吸了一口氣,將所有怒火下去,然后強忍著不適說道:“南瀟,抱歉。”
南瀟冷冷地看著他。
剛剛謝懷玉用那麼難聽的話侮辱,那些傷害怎麼可能被一句簡單的道歉抹消?
而且,雖然并不在乎繁文縟節,但謝懷玉直呼的名字卻不嫂子這件事,顯出了謝懷玉對的不尊重,更生氣了。
別過頭去,冷聲道:“我不接你的道歉,請你出去。”
“……”
謝懷玉瞪大了眼睛。
他都屈尊給道歉了,這個人居然還不識相?
他真是要忍不了了。
可大哥還在旁邊,大哥看自己的目十分不善,他實在不敢和大哥對抗,縱然不愿的要命,還是離開了這里。
天臺只剩下了他們兩個人,四周安靜下來。
南瀟和謝承宇四目相對,氣氛霎時變得有些尷尬。
之前急匆匆地趕來醫院,兩人腦子里都是謝老爺子的事,本沒時間想那些有的沒的。
現在謝懷玉走了,一小時前發生的事涌進腦海,連空氣都熱了起來,曖昧的覺不斷增加。
南瀟轉頭四顧,想找個地方坐一下,真的不想和謝承宇單獨待著。
謝承宇也有些不自在,尋思著要不要說點什麼,但見南瀟四看,似乎想走的樣子,下意識問道:“你想去哪?”
“沒什麼,有點累,想找個地方歇一歇……”南瀟下意識道。
這句話出口后,空氣再次安靜了。
南瀟說有點累,只是托詞而已,但謝承宇卻想到了別的地方。
今天應該是在家里待了一天,晚上又是坐他的車來的,沒進行什麼力勞,怎麼會累?
今天唯一的力勞就是……難道那個會累嗎?
南瀟說完話,本來覺得沒什麼的,但看謝承宇的表,就知道他想歪了,一下子尷尬起來,解釋道:“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想說的是……算了,沒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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