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景霆攬著林煙的腰進去了,南瀟看了一眼他們的背影,繼續迎接賓客了。
“哎呀,青青你在這里啊,剛剛我都沒找到你。”
人未至聲先至,一個穿著香檳禮服的二十多歲的人走了過來,挽住了南青青的手臂。
這個人容貌中等偏上,妝化的有些濃,臉上掛著高高在上的表,和南青青站在一起特別相配,仿佛這兩個人才是親姐妹一樣。
南瀟見這個人瞬間皺起了眉,轉過頭去不想看。
“哎呀,這不是南瀟大小姐嘛,怎麼也過來了啊。”
怕什麼來什麼,那人見南瀟側過子不看,就主走到南瀟面前,揚起手很是夸張地打了一個招呼。
上下打量了南瀟一眼,視線停在南瀟臉上的口罩上,眼里全是譏諷。
“又戴口罩了啊,在父親的慶祝宴上都不以真面目見人,這也太沒禮貌了吧。”
的聲音夸張又做作,南瀟眉眼凌厲起來:“盧文靜,你找打是嗎?”
盧文靜愣了一下,挑眉道:“呦,氣包怎麼敢懟人了啊,真是士別三日當刮目相待。”
這個盧文靜是盧家的大小姐,也是南青青的至好友,以前南瀟還住在南家時沒過倆的合力欺負,這筆賬一直給盧文靜記著了。
南青青走到盧文靜邊,捂笑道:“文靜你干嘛啊,你忘了南瀟妹妹臉長什麼樣了?一張特別可怕的臉呢,如果摘掉口罩會把我家的賓客嚇到,那樣做更沒禮貌吧。”
“哈哈,這倒也是。”
盧文靜和南青青一起笑了起來,眼中全是對南瀟的蔑視,一旁的人聽到們的對話,也停下腳步譏諷地看著南瀟。
南瀟拳頭緩緩收了。
抬眸盯著倆:“南青青,盧文靜,你倆要是不會說人話就提前說一聲,別在這堵心人。”
盧文靜臉上的笑容消失了。
“你這是什麼意思?你敢罵我?”
印象里的南瀟是個欺負也不敢吭聲的氣包形象,聽說最近離婚了,格應該更加卑微了才是,怎麼如此氣?
“就是罵你了怎麼了,這里是我家,我不敢罵你我還敢打你,你想試試嗎?”
“……”
面前的南瀟目冷厲,里吐出來的話更是讓人大跌眼鏡,盧文靜眼睛睜得大大的,都懷疑自己的耳朵了。
南青青已經提前領略過南瀟的牙尖利了,冷笑道:“你敢打一個試試,今天可是爸爸的慶祝宴,你敢在這種喜事打人,爸爸得恨死你。”
南瀟知道南青青說的是實話,南國是個面子如命的人,如果讓他知道在他的生日宴上惹出這種丑事,肯定會被他恨上。
不過,面對南青青和盧文靜的挑釁,南瀟也不是一點辦法都沒有。
“盧文靜,你要結婚了是吧?你希你婆家要是知道了你和你家司機的那點破事,這個婚你還能結嗎?”
“……”
盧文靜眼底浮現出怒火:“南瀟,你什麼意思?”
“就是字面的意思。”
“你威脅我?”盧文靜最開始有點心慌,可很快就冷靜下來了。
“可是你威脅我又有什麼用,你又沒有證據,什麼司機啊,我怎麼聽不懂你在說什麼。”
南瀟的確撞見過和司機親熱的場面,但那時又沒有留下證據,憑南瀟一張去宣揚有什麼用。
南瀟角翹了起來,眼神變得有些玩味:“我沒有證據,但你的婆家可以去找證據啊,這種事只要傳出一點風聲出來,他們肯定會想辦法去調查吧?”
“我記得應該是去年八月份吧,在地下車庫里?”
南瀟故意做出思索的表。
“那時你好像已經和劉家二訂婚了,所以連前男友都不算,算出軌,你說劉家要是知道了會怎麼想?”
南瀟一句句的說,盧文靜越發心慌,眼里的怒火也愈發深濃。
在南青青耳邊低聲音道:“你這個妹妹怎麼回事,離婚了刺激了,子怎麼這麼剛了?”
“對,就是離婚了刺激了!”南青青大道。
輕蔑地看著南瀟:“今天你怎麼一個人過來的啊,妹夫呢?”
“哦不好意思,我差點忘了你已經離婚了,你被謝家拋棄了啊,不好意思。”
南青青故意捂夸張的笑,盧文靜可一起笑了起來,南瀟靜靜地看著們表演。
果真,這表演還沒完,南青青繼續道:“尋常家庭就算離婚了也不算斷道,家里有什麼大事都會來往的,除非那種撕破臉的。”
“瀟瀟妹妹,我聽說你和前妹夫是和平分手?那他今天應該來參加爸爸的慶祝宴啊,他怎麼沒來呢?”
“是啊,他怎麼沒來呢?”盧文靜夸張地道,“該不會是太嫌棄你了,都不想出現在有你的地方了吧。”
話音落下,兩人又在一起笑了一團,南瀟拳頭緩緩收了。
雖然無數遍告訴自己,千萬不要和沒有腦子的人置氣,可這一刻還是被氣到了。
“你們在說什麼?”
就在這時,冰冷的聲音響起,一道高大的影隨而至,停在南瀟邊。
“瀟瀟,什麼撕破臉,我怎麼不知道。”
來人聲音沉冷,英俊的面容上覆著一層薄冰,氣質不怒自威,正是謝承宇。
他穿著帶領結的禮服西裝,頭發稍微吹了一下,明顯不是臨時起意過來的,而是做足了準備來參加宴會。
他氣質和周圍人都不一樣,只是簡簡單單地站在這里,都劃出了一片矜貴的氣場,一時間周圍人都朝他看了過來。
南瀟淡聲道:“沒什麼,就是這兩個人說我們不是和平分手,我們發生過嚴重的爭執。”
南瀟眸冰冷,神很淡,對面的南青青和盧文靜都長大了,不敢相信地看著謝承宇。
謝承宇怎麼突然來了?
“發生過嚴重的爭執?”謝承宇角翹起,一起帶著譏諷的笑。
“我怎麼不知道這種事?”
“我也不知道。”
這對前夫前妻如此和諧地站在一起,聽談話的容似乎在一唱一和,周圍投來的目都變得有些驚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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