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臣真的知錯了,求父皇給兒臣一個將功贖罪的機會吧。”
“你攔著侍衛不讓過去堵口,半個鎮子的人差點因為你的一意孤行而沒了命,你讓朕怎能不怒?”
五皇子著殿大臣們指責的目,更是心神俱裂。
他那晚得了消息趕過去,便見顧長澤的手下已救了不百姓出來,顧長澤見他到了鎮子,便讓他先將已救出來的百姓送去安全的地方,傳工部前來增援,再立堵止水。
他沒想讓顧長澤把這差事辦好,前腳顧長澤剛走,他便命人困住了百姓,想故意讓侍衛帶工部走錯了方向,足足繞一圈再到這來。
他想等這河壩的水將整個鎮子都淹了,若是顧長澤死在里面最好,若是活下來,工部耽誤的這些時間也足夠讓一些百姓死在水中,下發命令的是顧長澤,把工部帶錯地方的是侍衛,他五皇子自然是心急如焚地送了百姓離開不在鎮子,到時候失職失責,萬人指罵的當然是顧長澤。
然而他這計劃才行了一半,就出了變故。
幾百百姓傷殘病弱地站在他后,那水流又兇又急,差點又沖走了幾個人,他正頤指氣使地吩咐將他們往水邊再趕一趕,冷不丁后傳來了聲音。
“五弟,你這是要做什麼?為何要置百姓安危于無?”
五皇子頓時腦子一嗡。
他回過頭,見本來該在另一邊的顧長澤虛弱地被怒氣沖沖的工部尚書扶著,上已染了。
他的下人被顧長澤的人押著,卸掉了下,絕了自盡的可能,一番酷刑罷,很快將他供出來了。
百姓一見有人主持公道,更是紛紛跪地指責他拖延時間。
當時鎮子已來了不員,工部尚書跟史是一家兄弟,當即傳信回來,他人還沒歸京,就已在前被參了好幾本。
“兒臣不是有意的,兒臣只是想等大哥多救些人出來一起送走,兒臣也擔心大哥安危!”
臣卿指責憤怒的目落在他上,五皇子慌的不行,連連磕頭求饒。
顧長澤怎麼就偏偏來的那麼巧,為什麼工部尚書也正好跟來了?
五皇子自知一旦定罪自己絕無翻盤機會,連聲求饒。
然而奏折堆滿了洐帝的書房,此事鬧得大,鎮上的百姓更是群激,洐帝當即大怒。
“朕怎麼養了你這麼心狠手辣的兒子?
來人,把他帶下去關進天牢聽候發落!”
因為那晚的事,臣子百姓如今心中正對洐帝有微詞,轉眼有五皇子的事,洐帝如何理便顯得尤其重要。
他不顧五皇子的求饒,喊人將他打了天牢,心中怒意氣翻涌,他目繼而落在顧長澤上,還沒來得及說一句話,忽然心口一疼,一腥甜從嚨涌出來,他吐出一口暈了過去。
“皇上!”
“父皇!
快傳太醫!”
一聲喊落下,屋作一團,好不容易等給洐帝號完了脈,太醫令頂著一眾臣子的目開口。
“稟太子殿下,皇上連日疲憊,加之氣攻心,所以才暈了過去。”
“何時能醒?孤便知道,父皇必然憂心鎮子上的災,只怕夙夜難寐。”
顧長澤低頭咳嗽了兩聲,臉蒼白地關懷洐帝。
“這……臣盡快為皇上開方子熬藥。”
太醫令得了命令下去,顧長澤親自上前接了宮手中的帕子,為洐帝拭著角的鮮。
他嘆息一聲,語氣沉痛。
“父皇為國憂心,以至龍有恙,諸位大臣也跟著忙碌,便早些回去好生歇一歇,孤在這侍奉父皇吧。”
“殿下已在鎮子忙碌三天,期間一眼未眠,親力親為,您本就病弱,還是您先回去歇著吧,皇上已病倒了,您若是再有恙,臣等如何得住啊!”
江相連忙開口,此言得到一眾臣子的附和。
“父皇病著,孤便是回去也歇的不安心,鎮子上的百姓也沒全得到妥善安置,孤還得再理一二。”
顧長澤堅持著,臣子們更是大為。
“有太子殿下主事,實乃天佑大盛。”
“那殿下,這五皇子……”
顧長澤對上五皇子充憤怒的眸子,有些為難地蹙眉,溫聲道。
“父皇既已下了命令,孤也不好擅作主張,便先將五弟送去天牢。”
“父皇殿留三位太醫隨時侍奉,召后宮各位妃母前來侍疾,孤與幾位弟弟們也會日日守著。”
“是。”
蕭楹薇和蕭琝神一變,看著大臣們如水一般涌了出去。
謝瑤連忙小跑到顧長澤邊。
“殿下?”
“孤沒事。”
顧長澤攬住了謝瑤,看向蕭楹薇。
“父皇病急,孤此時還要前去理鎮子的事,這里便有勞賢妃娘娘先陪侍了。”
蕭楹薇攥了帕子。
“太子放心,本宮自會照顧好皇上。”
前腳顧長澤和謝瑤一走,蕭琝進了殿。
“皇上的子撐不了多久的,他本就里空虛,那藥又猛,妹妹,你若不抓時間,這皇宮便是顧長澤的天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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