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缺用銅錢給鬼占卜了一卦,卦麵為,屬水,這表明鬼的骨應該是被藏在了有水的地方,羅盤指路指向東南,意思就是在酒店東南方有水的地方,來到這條城河的邊上羅盤的指針開始瘋狂轉,向缺跟著指針的方位沿著河道一直走了近兩公裏左右,指針才定格不。
“這條河的水流並不湍急,水也不深大概一米半左右,如果有骨在水下很容易打撈,也不會被水流衝走,這條河旁經常有人釣魚如果你想撈東西的話,花點錢他們會很樂意下水的”陳夏基本上已經相信了向缺的判斷,現在隻得結果了。
向缺點了點頭,陳冬立馬屁顛屁顛的跑到不遠幾個釣魚的人邊,甩出一疊鈔票說道:“來,一個猛子紮下去給我撈點東西上來”
釣魚的直翻白眼,說道:“兄弟,這天雖然沒零下,但水裏的溫度可不低,你讓我們一個猛子紮下去萬一凍筋了回不來咋辦?”
“大哥你別跟我扯皮了,一米多深的河水還能把你凍吧了啊,你站直了不就能頭了麽,這麽嘮吧,我現在急需幾條浪裏小白龍下河去給我整理下我的人生觀,你們要是能給我撈到人生觀,價錢隨你們開,我必須敞亮”
幾個釣魚的轉頭一商量琢磨了下後對陳冬說道:“一人五千,四個人兩萬”
“妥妥的,趕變小白龍吧”陳冬掏出煙來蹲在岸邊,眼的看著四個人完服後鑽到河裏。
“神你別轉悠了,我眼珠子都看筋了”陳冬轉頭著在河邊走來走去的向缺說道:“你是不是心裏沒底啊,在那張的不知所措呢?跟你說,我看人很有一套的,一看就知道你的心相當不平靜了,因為你躁不安的雙腳已經出賣了你那即將被破的謊言”
向缺樂道:“你看人準唄”
“已傳說”陳冬撇說道。
向缺拍著他的肩膀說道:“我就得意你這一本正經吹牛比的德,老有樣了”
“嘩啦啦······”下河的有人頭了,手裏拎著一雙破鞋說道:“是這玩意不?”
陳冬一腦門子黑線,破口大罵道:“你係不係虎?係不係虎?我花兩萬塊錢讓你給我下河撈鞋啊,是我賤還是你們太便宜了,大哥你給我長點心吧,好不好?我這小心肝在這撲騰個沒完,就等你們給我撈人生觀呢,你趕麻溜的給我找準方向再出來,不然繼續在河裏當王八吧”
“哎呀,給我氣的不行了,這躁的世界虎比這麽多呢,就剩我陳大爺獨自在風中淩了”陳冬忍不住仰天長歎。
陳爺還在淩的時候,河裏另外有兩人又冒出來了,其中一人說道:“發現個蛇皮袋子,有點重,我們得找個繩子拽出來”
向缺瞇著眼說道:“就是它了,你們撈上來”
“啥?”陳冬嗷的一下就蹦了起來,眼神迷茫的說道:“找到了?怎麽這麽玄乎呢?”
河裏的兩個人爬上岸邊,找來一條繩子後扔回河裏,另外兩人帶著繩子又沉河底,然後等再次浮上來後和岸邊的兩人一同拉了繩子。
一個破損的蛇皮袋子被拉上岸,陳夏和陳冬連忙湊過去眼神那是相當複雜了,向缺已經毫無疑問的肯定這袋子裏裝的就是一堆骨。
“快點,打開看看”陳冬急忙說道。
蛇皮袋子已經被水泡的不樣了,雖然沒破但特不結實用力一拽就開了,裏麵出一堆石塊,而石塊中間參雜著好幾塊森森白骨,有的上麵還帶著腐爛的不樣的,鬼的早被扔到河裏之前就已經被肢解了十幾塊,骨的麵容和特征肯定是看不清了,但隻要不瞎都能看出那是人的。
“嘔······”陳夏轉頭就吐了。
陳冬膛目結舌的說道:“原來真相真的隻有一個”
四個下河的人早就嚇蔫了,堆在地上說話都磕了:“這······這,是咋回事,碎案啊?這兩萬塊錢拿的真燙手,大哥,你咋不告訴我是撈這東西呢,真晦氣”
陳冬從兜裏又掏出兩疊鈔票遞過去說道:“安一下你們傷的小心靈,趕給我平複了”
這回四個人沒接錢,不是燙手,是麻煩,這都出人命案了本就不是錢能解決的問題了。
“把錢拿著,然後你們報警就說釣魚的時候,魚鉤鉤住了袋子,拉上來一看裏麵是碎”向缺說道:“跟你們沒關係,跟我們也沒關係,你們隻要打個電話就行了”
“那,那你們幾個可不能走,得在這給我們證明一下”
“放心,我們不走”
十幾分鍾之後,兩輛警車開了過來,下來幾個警察看見岸邊的袋子頓時就蒙了,這案子質很惡劣,碎沉河,在唐山算是大案了。
警察把幾個人全都盤問了一遍,向缺讓陳冬和陳夏別表明份,就當是偶然發現的,跟著警察到了警局錄完口供後天已經黑了。
陳冬這時候說話那是老小心翼翼的了,看向缺的時候眼神都發飄:“神······不是,那個什麽,缺哥,你跟我好好嘮嘮這事唄,我的人生觀已經被你給徹底顛覆了,但你必須得讓我顛覆的明白點行不?這到底是咋回事呢?”
陳夏比陳冬強多了,雖然還是難以接,但之前心裏已經有底了。
“上車,回酒店”在車裏,向缺淡淡的說道:“你們陳家和我淵源頗深,幾十年前你們陳家的先人就已經和我祖師相識了,簡單點來講就是你們陳家的發跡和我們息息相關,我們為你們家布了個風水局,從而讓陳家登上了枝頭變凰,這次你們家裏出了狀況,陳三金請我出山到唐山來就是理麻煩的”
向缺沒瞞著兩人,一五一十的把事都給他們代了一遍,徹底讓陳夏和陳冬明白過來他們的人生觀被顛覆的一點都不玄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