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6章 這次不一樣
8薄荊舟看著麵前還關著的門,想到他們上一次領證時的場景,當時兩人是分開來的民政局,沒挑日子,沒挑時間,拍完照、填完個人資料表後就相顧無言的坐在了大廳的椅子上等,一直到領完證,兩人都沒說過一句話,別人還以為他們是來離婚的。
哪裏像現在……
男人看著打扮得明豔漂亮的沈晚瓷,角不由自主的勾了起來,他握住的手,像尋常那般十指扣:“不是,我給了錢。”
沈晚瓷:“你給錢人家就讓你了?”
能這麽早來排隊,肯定也是對注重儀式的小。
薄荊舟惜字如金,“他們沒拒絕。”
不是他不願意和沈晚瓷多說話,而是他現在張,怕自己瓢被看出來,那也太丟人了,又不是第一次經曆這種事,哪能還像個頭小子似得。
沈晚瓷下意識的轉頭,想去看那對和他們換了位置的,結果那對沒找到,反而和排在他們後麵的那對對上了視線,兩人一副錯失好幾億的悲痛表。
孩掐著男人的腰,抱怨:“都讓你早點來了,你非要吹個頭發才出門,這下好了,一吹吹沒了小十萬,那錢都夠我們去馬爾代夫度個月了。”
雖然表兇的,但語氣裏全是嗔。
男人假裝被掐得哇吱,不停扭著躲避:“我錯了,我也沒想到今天出門能遇到這麽個冤……財神爺啊,我要早知道,肯定提早一個月就來排隊。”
結果話音剛落,就對上了回頭看過來的冤大頭二號。
六目相對,小訕訕的笑了笑,借著鼻子這個作,尷尬的捂住了臉。
這下,換沈晚瓷擰薄荊舟的腰了,和別人黏黏糊糊的打罵俏不同,是真擰,還格外用力,哪怕他有,也疼得‘噝’了一聲。
沈晚瓷:“薄荊舟你個敗家子,花十萬塊錢,就為了買這麽一個……”
被氣狠了,一時卡了殼,找不出合適的形容詞來描述這個鋪金的位置。
別人的兇裏帶著,沈晚瓷是兇裏帶著要吃人的惱怒,難怪對方會同意,換也同意,但凡猶豫一秒都是對錢的不尊重,又不是什麽百年難遇的好日子,排不上今天的第一,那就排明天的第一,也就早一天和晚一天的區別。
薄荊舟將的手裹進掌心,舉到邊輕輕一吻,看向的目裏全是深和纏綿蜷譴:“可我想第一個和你領證,晚晚,我等這一天,已經等了十四年了。”
“……”沈晚瓷被他突如其來的深弄得紅了臉,窘迫得幹咳了一聲,薄荊舟的目很燙,隻和他對視了幾秒,就敗下陣來了,左瞟又瞅,就是不敢和他對視。
都已經察覺到薄荊舟眼神的變化了,生怕他會在大庭廣眾下吻,在不要臉這一方麵,眼前這個男人絕對是一騎絕塵。
因為他冤大頭的行為,他們現在算是出名了,所有人的視線都若有似無的落在他們上,還不想現場開直播:“之前不是就領過了嗎?就是一張紙而已,現在是怎麽生活的,領完證後還是怎麽生活。”
薄荊舟收了手上的力道:“這次不一樣。”
上次對自己沒有,全程冷著臉,他看在眼裏,心裏自然也是又苦又悶,哪還生得出期待和喜悅這類的緒。
八點五十,民政局的門打開。
兩人先去拍了照,又領了單子,之前已經經曆過一次了,流程走得十分悉。
沈晚瓷偏頭去看薄荊舟的單子,見他份證號碼那一欄還空著:“你記不得你的份證號?”
他以前是記得的,之前的一結一離,他都是直接填的。
“嗯,”薄荊舟沒抬頭,“有幾個數字不確定。”
他沒有瞞著沈晚瓷,也沒有試圖找借口蒙混過關,對此,還是很高興的,但隨之而來的是對他的擔心,蹙著眉:“醫生真的說沒辦法嗎?”
又不是病變的絕癥,怎麽可能沒得治呢,總不能隻能眼睜睜的任其發展吧。
薄荊舟抿了抿,下筆的力道重了些,筆尖將紙業劃出了深深的痕跡,片刻,他才從嚨溢出一個單音:“嗯。”
領到證後,薄荊舟著照片上,用鋼印出的印痕,心滿意足的將兩本暗紅的結婚證揣進了兜裏,在眾人看冤大頭的目中,帶著沈晚瓷出了民政局。
“中午想去哪裏吃飯,”薄荊舟的角勾得老高,用AK都不下來,他終於把那本礙眼的離婚證換了結婚證。
從現在起,晚晚就是他的妻子了,他們這一次一定會恩兩不疑的白頭到老,再也不會像上一次那樣慘淡收場了。
薄荊舟忍不住又將手進了西的兜,不釋手的著結婚證的邊緣,眼裏全是高興。
相比起來,一臉平靜的沈晚瓷簡直像個沒有的機:“回老宅吧,複婚這事還得跟爸媽說一聲,媽之前被嚇到了,聽家裏醫生說這幾天神狀態一直不怎麽好,正好回去看看。”
“……”
薄荊舟其實是想和過二人世界,單獨慶祝,但聽提江雅竹的,便同意了的提議,沒有再說什麽。
看見兩人突然回來,江雅竹意外之餘,又很是高興,急忙放下手裏澆花的水壺走過去,挽住沈晚瓷的手臂道:“怎麽不說一聲就回來了?王姨去給的孫子開家長會了,我想著家裏就我跟你爸兩個人,索放了一天假,你今晚可就隻能吃你爸做的黑暗料理了。”
薄家幾代巨富,薄榮軒不會做飯,也就江雅竹這段時間生病了,他才開始每天照著小紅書學做菜的,十次有八次不功。
江雅竹看著沈晚瓷的臉,擔心道:“你最近是不是沒睡好?怎麽黑眼圈都出來了?我那兒正好有一套剛剛買的護品,還沒拆封,你等會兒拿回去用,你這幾天在醫院裏照顧荊舟,肯定特別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