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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總,太太又跟人去約會了》 第688章 哭了半小時

第688章 哭了半小時

    吃完飯,江雅竹還想拉著沈晚瓷去逛會兒街,結果被薄荊舟攔住了,他一臉無奈:“媽,今天是我和晚晚結婚的日子,您就不能留點時間讓我們單獨相?”

    江雅竹怨怪的看了他一眼,眼神倒不像之前那般嫌棄了:“算你開竅了,行了,把人還給你了。”

    說完,回自己挽著沈晚瓷胳膊的手,將人往薄荊舟那邊輕輕推了下:“領了證了,婚宴的日期也得趕定下來,你不是說找了大師看日子嗎?怎麽這麽久了還沒算出來,他是打算找個日全食的日子才讓你們辦嗎?”

    薄荊舟:“……”

    江雅竹諷刺完他,挽著薄榮軒的手,心滿意足的轉走了,還在朋友圈發了個九宮格,八張是沈晚瓷的照,還有一張是結婚證的封麵,配文:我家寶貝兒媳婦。

    幾分鍾後,的手機就開始‘嗡嗡’的震個不停,全是發信息來問的,有些人不認識沈晚瓷,再加上和江雅竹的塑料姐妹,問的那一個怪氣:「之前沒聽說荊舟有朋友,怎麽突然就結婚了?這是哪家的千金啊,往常那些名流宴會上怎麽沒瞧見過?

    不過現在的小輩跟我們那個時候可不一樣,他們都講究什麽自由,不喜歡我們這些長輩說的門當戶對那一套,不過以荊舟的能力,也不需要外界的助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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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晚瓷不喜歡參加宴會,除非是推不掉的,所以那些沒事兒就去各種宴會上湊熱鬧的富太太不認識也是正常的。

    但這人一副高高在上的臉,好像沒見過的人就是街邊的乞丐似的,就讓人很不舒服了。

    看了眼聊天框上顯示的名字,是個網名,連個本名都不配備注的人,有什麽資格在這兒叨?

    江雅竹:“不認識是正常的,我兒媳婦不湊熱鬧,平時參加的宴會都是和工作有關,實在躲不開。邀的人群,工作單位都是在一二環裏的,這種層次的宴會,可不像我們平時參加的那些嗑瓜子說八卦的局,想去就能去的。”

    要論怪氣,江雅竹絕對是鼻祖。

    對方估計被給懟無語了,上麵一直顯示‘正在輸中’,但就是沒有信息發過來,半天後,發過來一個幹笑的表包。

    薄榮軒正要開車,一回頭就見捧著手機笑得一臉輕蔑,縱容道:“你這又是把誰懟哭了?”

    “一個不長眼的,我都不認識哪位,上來就給我一通怪氣,合著我兒子娶的媳婦還得讓先看過,認識了才能娶是吧?”

    打臉完一個,江雅竹又繼續下一個,半個小時不到,圈子裏就傳開了,薄氏的總裁結婚了,娶了個了不得的小仙,又又有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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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另一頭。

    當事人沈晚瓷並不知道這些,坐在車上,看著窗外的一晃而過的街景:“我們去哪?”

    薄荊舟握住的手,眉眼間都是神采飛揚的笑意:“去約會。”

    沈晚瓷以為他帶自己去的地方是商場,購、吃飯、看電影、下午茶、娛樂項目,那地方應有盡有,很容易就混完一天了,但沒想到,薄荊舟帶去的地方居然是遊樂場。

    看著麵前這個充滿趣的地方,哪怕沈晚瓷已經接到薄荊舟遞來的門票了,但還是又確認了一遍:“你要玩這個?”

    今天領證,沈晚瓷特意給薄荊舟找的正裝,襯衫、領帶、袖扣、西、皮鞋,一樣不差,往那兒一站,跟領導巡視似得,和這裏的氛圍著實不搭。

    “嗯,”薄荊舟摘了領帶,將襯衫的扣子解開了兩顆,取下袖扣,再把袖子隨意的擼到手肘,這樣雖然不那麽正了,但在一群穿T恤牛仔的小年輕中,再配上他兩米八的氣場,生生被襯出了教導主任的既視

    沈晚瓷低頭悶笑,任由薄荊舟牽著的手去了檢票口,周中沒什麽人,又是下午,一路暢通無阻的就進去了。

    進了門,離遊樂設施還有一段路,兩人也不急,就這樣牽著手,慢悠悠的往裏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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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問:“怎麽想到來玩這個?”

    不管怎麽看,都看不出來薄荊舟會對這種小孩子玩的地方興趣,難道他悶?麵上不顯,心裏其實喜歡得不要不要的。

    薄荊舟:“你喜歡。”

    沈晚瓷一愣,然後才反應過來他這話的意思,如果不是昨晚看了他的日記本,也不懂這話背後的含義。

    那是很尋常的一天,和沈璿因為一點小事鬧得不可開,後來還當著沈震安和他後老婆的麵大打出手,被那個老渣男甩了一記耳,從家裏跑了出來,漫無目的的在街上逛,也不知怎的,就走到了遊樂場門口。

    媽媽去世之前曾答應過,要帶來玩,大概是因為這個原因,下意識的走到了這裏。

    那一晚,頂著臉上鮮紅微凸的掌印,蹲在遊樂園門口哭了半宿,一邊哭一邊詛咒沈震安兒孫滿堂,沒一個是親生的。

    因為沈璿被打這種事,在之前的人生裏,簡直是再稀鬆平常不過的事了,所以了委屈蹲在遊樂場門口哭的這個場景,很快就被忘了。

    但昨晚,從薄荊舟寫的日記裏看到了那件事,又將那段記憶給喚醒了:「XX年四月二十,晚瓷從家裏跑出來,在夢幻穀遊樂場門口蹲著哭了三個半小時,我開車跟了一路,但並沒有發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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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晚瓷:“你那個時候一直都在?”

    看著我蹲在那兒,哭的像隻被棄的小狗。

    薄荊舟很自然的接過了話,他的聲音低低的,聽著還有幾分委屈:“嗯,我開車跟了你一路,你都沒有發現。”

    他早上習慣的翻開日記本,一眼就看到了最後幾頁,沈晚瓷寫的容,便知道這事曝了。

    曝了便曝了,反正晚晚也知道他如今的況,沒必要再藏頭腳,他的注意力幾乎全落在了寫的那些容上,手指過紙業上微凹的痕跡,眼眶微微發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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