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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總,太太又跟人去約會了》 第696章 我們去看醫生

第696章 我們去看醫生

    翌日。

    薄荊舟去了小涵說的地址,剛一敲門,門就開了,速度快的好像是故意在那裏等著一般,小姑娘站在門後,匆匆將一封信塞給他,然後關上了門。

    現在已經是夏天了,但小涵卻還穿的長袖,雖然是驚鴻一瞥,可他還是看到了在髒汙袖口下的傷,一大片,又紅又腫還有水泡,像是燙出來的。

    上了車,薄荊舟沒有立刻讓司機開車,而是拆開了謝初宜留給他的那封信。

    抓到了在喬家死謝初宜的那個神男人,綁架案也破了,指使他們的就是他,警方還查到了好幾起和他有關的犯罪案件,雖然還沒有將紀子言咬進去,但快了。

    警方那邊已經查到了兩人認識,並且有聯係。

    雖然被判刑已經是板上釘釘的事了,但薄荊舟的目的是把紀子言送進去,最好是死刑,就算不是,也永遠別出來,所以自然是能掌握越多他的犯罪證據越好。

    薄荊舟拆開信,裏麵有個U盤,連上電腦後點開,是謝初宜和紀子言這些年所有發的短信,以及前段時間見麵的視頻,這些都沒什麽用,短信號碼是虛擬的,視頻裏對方也沒過臉,更沒有自份的話語,唯一有用的是一段拍視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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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視頻裏,紀子言給一個男人送了幾箱飲料,超大瓶裝的雜牌飲料,薄荊舟認識那個男人,在京都政圈裏屬於位高權重那一層的。

    給這樣的人送飲料,還是雜牌飲料,這事簡直詭異,但很快他就知道原因了,這哪裏是什麽飲料,裏麵一瓶一瓶裝著的全是裹著的錢。

    薄荊舟不知道謝初宜是從哪裏弄來的這個視頻,但這應該就是的死因,紀子言的罪名裏又多了一項,再從那名員下手,拔出蘿卜帶出泥,到時候就算判不了死刑,他這輩子也別想再出來了。

    在監獄那種地方,要想讓一個人悄無聲息的死去,辦法簡直太多了,可事做了就會留下痕跡,薄荊舟舉起手,手指修長皮白皙,晚晚有點輕微手控,他不能弄髒了。

    裏麵還有一封謝初宜手寫的信,隻有短短一句話:「換條件:替我給小涵尋一個有的家庭收養。」

    關於對薄荊舟的從什麽時候喜歡上他的,為什麽會喜歡上他,隻字未提。

    寫下這個條件時,謝初宜並不確定薄荊舟拿到證據後會不會遵守,畢竟差點殺了他人,但隻能賭,他會。

    因為除了相信,也沒有別的辦法了,他會拿到這封信,說明沒能如紀子言說的那般殺死沈晚瓷,所以薄荊舟遵不遵守,一個死人都是拿他沒辦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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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活著,這個監控不會有重見天日的時候,不能讓小涵陷危險中。

    但死了,隻有讓紀子言也死了,小涵才能安全。

    司機:“薄總,是回公司嗎?”

    薄荊舟:“去警察局。”

    ……

    沈晚瓷今天一天的心都很好,中午的時候薄荊舟打來電話,說紀子言的事基本已經結束了,證據有了,就等著上法庭了,帶了喜糖去博館,同事們紛紛圍著送祝福:“挽挽,婚宴是什麽時候啊?”

    “還沒定。”

    “定了一定要給我們發請柬啊。”

    有人誇張的做捧心狀,眉弄眼的慨:“千金小姐和豪門爺,在曆經千辛萬苦之後終於修了正果,挽挽,要不你給我也介紹一個豪門富二代……”

    話還沒說完,旁邊立刻有人捂住了:“閉,把你長出來的腦趕收回去,富二代比誰都現實,不是門當戶對的隻能做三兒。”

    一群人嘻嘻哈哈,沈晚瓷的手機響了,看了眼來電顯示,對著圍在邊的人說了聲‘抱歉’,起去了外麵接電話:“陳栩,什麽事?”

    陳栩急切的聲音從聽筒那邊傳過來:“夫人,薄總的頭痛癥又犯了,這次比之前的每一次都嚴重,都半個小時了還沒緩過來,記憶好像也有點混,您要不還是過來瞧一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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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本來是要打120的,但薄總不讓,也不讓他聯係私人醫生,怎麽說都沒用,陳栩簡直不敢相信,薄總生病的時候居然還是天生的強種,執拗起來能把人氣死。

    連他給夫人打電話,都是借口出來煮咖啡,著打的。

    聽到陳栩的話,沈晚瓷的臉一下就變了,這幾天沒見薄荊舟摁眉心,也沒見他表現出頭疼,還以為他的病在好轉了:“好,我馬上過來。”

    到了薄氏。

    一路暢通無阻的上了頂層,陳栩在電梯口等,見到的人,長長的鬆了口氣:“夫人,您快去看看薄總吧。”

    沈晚瓷有些氣,但依舊健步如飛:“他的頭還在痛?”

    “沒有了,但好像有點……不識人。”

    “不識人?”

    “……也不是不識人,就是反應好像有點遲鈍,看著我半晌才認出是誰。”

    沈晚瓷心裏重重的‘咯噔’一下,不會是傻了吧,陳栩看出的想法,急忙否認道:“沒有傻,還能看文件呢。”

    站在門口,沈晚瓷握著門把時才發現自己掌心裏都出汗了,幾乎要握不住那金屬的手柄,但這隻是的錯覺,因為下一秒,很穩的下了門鎖,將門推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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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荊舟?”

    辦公室裏還是和之前一樣,冷冷清清的,薄荊舟手撐著眉心坐在辦公椅上,頭發和襯衫都有點淩

    聽到的聲音,男人猛地抬頭朝看過來,“你怎麽來了?”

    “今天下午沒事,我就提前下班了,來接你回家,”走得近了,沈晚瓷才瞧清他眼底還有未散的紅,他的樣子比想象中的更狼狽,額頭上冷汗未幹,打的鬢發還黏在上麵,瓣也是蒼白的,“你下午還有很多工作要理嗎?”

    用手撥了撥辦公桌上堆積如山的文件。

    薄荊舟:“是不是陳栩給你打電話了?”

    “嗯,他說你不舒服,”沈晚瓷握住他冰涼的手:“我們去醫院好不好?我們找最好的醫生,神經科的,神科的,隻要能治你的病,什麽科都好,我們再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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