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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總,太太又跟人去約會了》 第700章 還有救?

第700章 還有救?

    陳栩的辦事效率很快,薄荊舟吩咐下去後,隻用了五天時間,他就把小涵從那個家暴男手中接了出來。

    在問過小涵的意見後,很快就理了一份名單出來,都是這一個月去過孤兒院,有收養意圖的家庭。

    那男人早就不想要這個拖油瓶了,之前跟著謝初宜生活,他見不到,也沒花他的錢,所以相安無事,現在謝初宜死了,他就想把人扔了,不過丟了好幾次都被警察送回去了。

    結果陳栩提出要帶小涵走時,家暴男居然獅子大開口,直接就索要一百萬。

    這事怎麽解決的沈晚瓷不清楚,但錢肯定是沒給的,而且聽說那家暴男最後是求著讓陳栩把人帶走的。

    陳栩把收養的名單發給了沈晚瓷:“夫人,薄總讓您來定。”

    沈晚瓷當時正在上班,大致掃了一眼,隻覺得每一對都挑不出什麽錯:“你讓他自己定就行了。”

    “薄總說他要避嫌。”

    “……”沈晚瓷看著這個回答,笑了:“這話是他親口說的?”

    “我對天發誓,如果有添油加醋,一輩子為薄總當牛做馬。”

    這樣就不用擔心被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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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晚瓷後仰,靠進了椅背中:“那你問他,當時背著我和人家姐姐去參加訂婚宴的時候,怎麽沒想過這兩個字?難不他那時候是文盲,還不認識這兩字?”

    笑著打趣,但很快,揚起的角就沉了下來,薄荊舟最近的況愈發不好了,而且還在以斷崖似的速度惡化。

    “……”人果真都是翻舊賬的生,他不敢接這話,隻能道:“夫人,您就饒了我吧,薄總現在沒開會,您有什麽事還是親自打電話問他吧?”

    最後,這事還是沈晚瓷做的決定,選好後,親自帶小涵去和對方相了一天,小涵願意了,才正式辦理了收養手續。

    小涵穿著養父母新買的公主上被打的淤傷還沒完全消散,怯生生的拉住要離開的沈晚瓷:“姐姐,謝謝你。”

    沈晚瓷的發頂:“小涵乖,以後想姐姐了,就給我打電話。”

    這事結束後沒兩天,薑二爺給薄荊舟找的醫生也到京都了,沈晚瓷接到消息後,馬不停蹄的就和薄荊舟一起去了機場接機。

    對方是個很厲害的心理諮詢師,之前在某家超有名的機構任職,退休後回了老家,被三甲醫院返聘,這次是為了薄荊舟的事,特意來的京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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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薑二爺介紹道:“這位是韓教授,韓教授,這是我兒沈晚瓷……”

    他的手向薄荊舟,頓了頓,才有些心不甘不願的開口:“婿薄荊舟,生病的就是他。”

    一行人從機場出來,直接去了事先定好的餐廳。

    吃完飯,回到酒店,韓教授戴上老花鏡,這才開始翻看薄荊舟的檢查單。

    薑二爺和沈晚瓷都一臉張的盯著他,薄荊舟坐在沙發的扶手邊,低著頭,手時不時的就摁一下太,最近這段時間,他頭痛複發的次數明顯比較頻繁了,有時候劇痛過後,一整天都會在一種悶疼的狀態。

    而他的記憶也越來越混,他忘記了很多事,但又記起了很多事,他記得自己有個哥哥,很得父母喜歡,而自己是被厭棄的那一個,小時候每天都在待,後來他被親生父母扔了,被養父撿了回去。

    然後就多了個相依為命,雖然沒有緣關係,卻勝是親兄弟的弟弟,他紀思遠。

    他還記得他有個未婚妻,在考古隊挖土,什麽名字來著?

    這個記憶是最深刻的,時不時就會想起,但他總忘記的名字,需要很費勁很費勁才能想的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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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晚瓷。

    對,沈晚瓷,他‘晚晚’。

    每次想起,他都會慨:名字真好聽。

    薄荊舟被人推了一下,接著,人擔憂的聲音就傳進了他的耳朵,他強忍著頭疼,抬頭看向側正看著他的人,啞著聲音問道:“怎麽了?”

    沈晚瓷還沒說話,韓教授就先開了口:“藥產生的傷害我沒辦法治療,得找相關科室的醫生,但你頭痛的病,我可以試一試,如果是之前暴力催眠引發的心理上的問題,我或許能解決,但如果是上的病變,那我就幫不上忙了。”

    薑二爺:“那要怎麽試?”

    韓教授:“薄先生跟我去房間吧。”

    沈晚瓷將薄荊舟扶去了臥室,韓教授讓將人放在床上:“沈小姐先出去吧,治療期間得保持安靜。”

    “好。”

    沈晚瓷給床上疼痛難忍的薄荊舟比了個‘加油’的手勢,然後退出去,將臥室門拉上了。

    客廳裏,薑二爺的皺著眉,他的視線還落在臥室閉的門扉上:“薄荊舟的病這麽嚴重了?怎麽連走都走不穩了。”

    瞧那虛弱的樣子,說他要掛掉了都有人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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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晚瓷:“他隻是頭痛的時候才這樣,平時不用人扶。”

    薑二爺想說什麽,但,又沒說出口,算了,等韓教授檢查完了再看。

    兩人都沒再說話,客廳裏立刻就安靜下來了。

    沈晚瓷盯著對麵閉的門,心髒劇烈跳的聲音震得嗡嗡作響,努力集中注意力,想要聽到一點從那個房間裏傳出來的靜,但是沒有,一點聲音都聽不到,完全不知是什麽況。

    試一試?

    要怎麽試?

    再次催眠嗎?

    沈晚瓷突然覺到掌心一陣刺痛,猛的回神,才發現自己的指甲不知道什麽時候進了裏。

    順著指甲從傷口滲出來,急忙撤了力道。

    時間過得格外的慢,度日如年。

    大概過了一個小時之久,閉的房門終於開了,韓教授站在門後,臉上是明顯的疲憊,他正用紙巾一點點拭著額頭上的汗。

    沈晚瓷急忙起迎上去:“韓教授,怎麽樣了?”

    床上,薄荊舟已經睡著了,神態平靜,不像平時那般蹙著眉。

    這是還有救?

    沈晚瓷一臉張的看著韓教授,希他點頭肯定自己的猜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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