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1章 您非要……

    薄荊舟心裏還在因為沈晚瓷的避而不答糾結，聞言，淡淡的回了句：“不知道，忘了。”

    隨後想到之前看過的那些和顧忱曄有關的資料，又補充了一句：“你別跟走的太近。”

    沈晚瓷：“為什麽？”

    他越是這樣說，對言棘的好奇心反而越重了，這已經不是他第一次這樣叮囑了。

    “……”薄荊舟蹙著眉，半晌才想出一個合適的形容詞：“很兇，會打人。”

    沈晚瓷：“……”

    回去的路上，薄荊舟的興致一直不高，沈晚瓷問一句他答一句，要是不說話，他也就一聲不吭，回到汀別院後，直接就去了二樓書房，看著他沉默的背影，滿腦子都是霧水，這人的子怎麽晴不定的？人就算了，難道男人每個月也有那麽幾天？

    書房裏，薄荊舟翻出那本寫滿他和沈晚瓷回憶的日記本，但日記畢竟不是記憶，從開始翻到結尾，他也沒能從這些斷斷續續的容中想起自己以前哪裏對晚晚不好，他想了想，撥通了顧忱曄的電話，開門見山的問道：“我以前對晚晚好嗎？”

    既然是從小一起長大的兄弟，那肯定經常在一起聚，對彼此的事也應該比較了解。

    顧忱曄心正煩著呢，言棘已經好幾天沒搭理他了，要不是從別人口中得知好好的，沒出事也沒生病，他都要直接飛去國外了，這會兒薄荊舟打電話來問他這麽傻的問題，正正撞在了槍口上：“我又沒在你家裝攝像頭，我哪知道你對好不好。”

    “……我們這麽多年的兄弟，我就沒帶和你們一起吃個飯、聚個餐什麽的？”

    薄荊舟這堪稱委曲求全的態度，終於喚醒了顧忱曄心底的那兄弟，“你糾結過去幹嘛？好不好現在都是你老婆了，你以後對好不就行了。”

    一個能把頭婚折騰二婚的男人，哪怕是兄弟，他都沒法昧著良心說出那個‘好’字。

    他不耐煩的道：“問你好還是不好，你照實回答就是了，說那麽多廢話做什麽。”

    其實，顧忱曄避開正麵回答問題的時候他就猜到了，隻不過他還是想要一個確切的答案。

    顧忱曄幹脆利落的甩給他兩個字：“不好。”

    薄荊舟：“……”

    還沒等他再問，電話就掛了。

    顧忱曄這裏問不出的，他又打給了陳栩，晚晚之前在薄氏上過班，職位還是他的私人書，他對好不好，為他助理的陳栩肯定知道。

    一聽到這個問題，陳栩腦門上的汗就開始冒了，想到薄總以前那人神共憤的做法，要是回答‘不好’，肯定惹他生氣，要是回答‘好’，被夫人拆穿了怎麽辦？思來想去，這就是個送命題，無解的那種。

    陳栩沉默了良久，才磕磕的道：“薄總，您是想聽真話，還是想聽假話？要不您聽假話吧，您以前對夫人不好。”

    他本沒給薄荊舟選擇的機會，一腦的就將心裏想的都說出來了，如今隻希薄總能發揮一下舉一反三的神，自己猜測，不要打破砂鍋問到底。

    但就他這種活了二十九年都沒給菩薩燒過一炷香的摳門漢，幸運神是不會眷顧他的。

    薄荊舟：“那真話呢？”

    “非常不好。”

    沉默在電話裏蔓延開，哪怕陳栩現在正置在溫暖的咖啡廳，也不控製的打了個哆嗦，渾的皮疙瘩都冒出來了，急道：“薄總，這是您非要問的。”

    他已經盡量委婉了，但敵不過他非要上趕著啊。

    薄荊舟的聲音沉：“我非要問，你就一定要答？”

    “可是您非要……”

    電話掛了，是薄荊舟率先掛的，將手機摔在辦公桌上，總算將在顧忱曄那裏丟掉的場子給找回來了。

    連著問了兩人，這下十分確定，自己之前對晚晚是真的不好，他本來還因為對秦赫逸的態度，有點心裏發酸，暗的在賭氣，想看什麽時候能察覺，上來哄他，這下子也顧不上了，直接起快步去了樓下。

    客廳裏空無一人，沈晚瓷不在，他掃了一眼，又去了二樓主臥。

    主臥的門沒關嚴，在打電話，清晰的聲音從裏麵傳出來，薄荊舟推門進去，沈晚瓷回頭看了一眼，見到是他，便沒有在意。

    男人走過去，手從後麵抱住，下頜抵著的肩，呼吸拂過側臉時有點。

    沈晚瓷了脖子，往旁邊偏頭，薄荊舟跟著了過去，粘人得像隻大狗子，察覺到他緒不對，隻好跟電話那頭的人說了一聲，掛上了電話。

    見收起手機，男人湊過去就要吻，被沈晚瓷手擋住了往後推：“薄荊舟，你怎麽了？”

    要不是確定他是個男人，都要懷疑他是不是來大姨媽了，一會兒一個樣。

    “晚晚，對不起，”薄荊舟任由低著自己的臉，沒再有進一步的作，隻將人攬得更了一些：“以前是我混蛋，我保證，以後一定會對你很好很好，把虧欠的都彌補回來。”

    沈晚瓷：“……你想起來了？”

    雖然已經確定了以前的自己對不好，但真聽到這麽問，心髒還是忍不住了一下，沉沉的往下墜，“沒有，但我打電話問了陳栩和顧忱曄，他們都說我對你不好。”

    聲音裏又是自責又是愧疚。

    沈晚瓷：“沒有不好，你幫我還了高利貸，還給了我一個家，食無憂，還不用看人臉。”

    唯一的不好就是他所用的方式太激進，給留下了不小的心理影，至於那三年如同虛設的婚姻關係，本來就是各取所需才開始的，也怪不了誰，何況還都是因為誤會，而現在，誤會都解開了。

    不想再提以前的事，沈晚瓷笑著吻了吻他：“以後要對我很好很好，這可是你說的，要是沒做到，你就……”

    薄荊舟打斷的話：“不會沒做到的。”

    他扣住的後腦勺，反客為主的吻了過去，齒糾纏間，他腦海中又閃過一段悉，卻沒發生過的片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