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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總,太太又跟人去約會了》 第758章 你讓我覺得惡心

第758章 你讓我覺得惡心

    “我有什麽資格打?我是老子,你說我有什麽資格打?”

    言衛崢拿出在部隊裏訓斥新兵刺兒頭的架勢,“你瞧瞧現在的樣子,這不滿那不滿的,好像全世界都欠了,就應該讓去看看那些大山裏的孩子,過的都是怎樣的生活,與之相比,是千好萬好,還有什麽不滿足的?”

    言棘:“大山裏的父母,不會把自己的親生兒當來養。”

    這句話像是一個暫停鍵,落下後,客廳裏所有的聲音都沒了。

    周舒月看向:“你……”

    大概沒想到言棘會知道,震驚得連音調都變了。

    剛說了一個字,想到言皎皎還在旁邊看著,又生生的將話咽了回去,僵的扯著角:“小棘,你是不是聽人嚼舌誤會了什麽,別的事我們以後再說,你先跟你爸道個歉,醫生說他現在的緒不能太激。”

    周舒月當了一輩子軍嫂,自己又有一份麵的工作,平時八麵玲瓏,能說出這樣生的話來轉移話題,看來是真急了。

    言棘似笑非笑的看著,直把看得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早在知道其實不是養,而是他們的親生兒時,就料到會是這樣的結果,他們會養,會盡父母的職責,但對外,份隻能是言家的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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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言棘垂下眼睫,掩住了眼底那一抹失,所有的尖銳都在這一瞬間收斂,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厭世般的興致缺缺,“不好意思,醫生還說我有神病,神病更不能刺激。”

    一秒鍾都不想再在這個家裏待下去,丟下這句後,就轉走了。

    言棘覺得自己並不難過,著臉頰上火辣辣的脹痛,甚至還能分出幾分心思來想:幸好打的是另外半張,不然就傷上加傷了。

    周舒月想來拉,但言棘跟沒看到過來的手似的,一路走的飛快。

    言棘下了樓,這個點正是吃飯的時候,各家各戶炊煙嫋嫋,路上一個人都沒有。

    “姐姐。”

    後,言皎皎

    言棘轉頭看過去,人一米六幾,材纖瘦,穿著十分顯腰的冬季長,站在樓道間尤為弱柳扶風。

    衝著言棘甜甜一笑:“你知道爸媽是怎麽知道你搶了我男朋友的嗎?”

    和那個男人還沒有正式訂婚,稱不上未婚夫妻,隻是分手,原本不應該驚父母的。

    言棘最擅長紮心,而且刀法極準,每次都紮在人心尖上:“麻煩你說清楚,什麽我搶了你男朋友,明明是你自己太差勁,別人看不上,把你甩了,別什麽屎盆子都往我頭上扣,我這裏也不是垃圾回收站,什麽垃圾破爛都能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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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言皎皎的這位男朋友見過兩麵,長得就是一副猥瑣相,看人的眼神更猥瑣,哪怕是為了報複,也生不出和搶的興趣。

    “要是我沒猜錯,他和你分手肯定是說你長得醜。”

    言家人的容貌都很出,到言棘這裏,更是到了巔峰,父母的優點傳到了,組合在一起更是好看,用一句傾國傾城來形容也當得起。

    但言皎皎就不同了,和言家沒有緣關係,長相一般,心打扮也隻能說是清秀。

    言皎皎被到了痛點,麵容都扭曲了,聲音尖利:“言棘,你長得好看又怎樣?忱曄哥哥還是不你,你知道他有多厭惡你嗎?”

    自從兩人撕破了臉,言皎皎在麵前就不再掩飾自己自私善妒的一麵,滿臉得意的瞧著言棘:“你和我前男友私下見麵的事,也是他告訴爸媽的。”

    “……”

    “我知道是那個男人糾纏的你,可那又怎樣,沒人會相信,在他們眼裏,你就是個慣會勾引男人、水楊花的人,你是爸媽親生的又怎樣,你永遠融不進這個圈子,更沒人願意和你這種聲名狼藉的人做朋友……”

    像是想起了什麽,恍然道:“哦,還是有的,隻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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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言棘沒等言皎皎將話說完,猛的揪住的頭發,將的腦袋摁在了牆壁上。

    ‘咚’的一聲。

    言皎皎眼前陣陣發黑,腦子裏也暈乎乎的,著劇烈掙紮,“姐姐,姐姐,好痛,你放開我,啊……”

    但言棘的手像鐵鉗一樣,無論怎麽掙紮都擺不了,腦袋被一下下的撞在牆壁上,言皎皎覺得是真的想弄死,恐懼從心底升起,讓再也無暇顧及麵,化了尖:“救命,救命啊,殺人了……”

    言棘的手被人鉗住,劇痛從手腕襲來,不由自主的鬆開了手中言皎皎的頭發。

    “言棘,你瘋了?”是顧忱曄的聲音,帶著抑不住的怒氣,“你這是在殺人。”

    聽到靜的言父言母也從樓上下來了,見到糊了一臉的言皎皎,都愣了一下。

    言衛崢抖著手:“滾,你給我滾,我言家沒有你這種狼心狗肺、冷自私、對自己妹妹都能下狠手的人。”

    言棘看向他們的目裏全是憎恨:“剛才那一掌,還清了。”

    這還是第一次這麽直白的表緒,周舒月被看得心裏一悸,傳來一讓人窒息的悶痛,囁嚅著,恨鐵不鋼:“小棘,你現在怎麽了這樣,皎皎是你的妹妹,你怎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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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得去這麽重的手。

    言棘沒為自己辯解,言皎皎雖然討厭,但有句話說對了,沒人相信,這是經曆過無數次失後得出的結論。

    轉過頭不再看他們,自己被顧忱曄扣住的手,看向他的目裏同樣帶著厭惡:“顧忱曄,你真讓我覺得惡心。”

    惡心的不是自己因為他的話被責難,而是惡心他一個大男人竟然跟村頭那些長舌婦一樣,背地裏說人閑話,還是道聽途說、沒有證據的閑話。

    男人的眼眸暗了幾分:“我讓你覺得惡心?言棘,你憑什麽惡心我?是我著你嫁給我的?還是我著你和我……朝夕相對的?”

    有長輩在,他不好將話說的太赤,頓了一下後,換了一個比較文雅的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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