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觀汪新城高價買進的地,十年之都不會再有變。
那和廢了有什麼區別!
政策可以落在任何一塊地上。
為什麼偏偏是秦晚要的那一塊!
完了!全完了!
陳院沒控制住,揪了一下子自己的頭發,假意不舒服撐著額。
實際上,滿腦子的念頭都是,放了那麼久的地無人問津,卻在現在宣布要開發。
老天是在玩他嗎!
李局宣布完消息,將手中的鋼筆放下:“這段時間,我們很忙,一些同志難免會累,人累了就容易犯錯,所以啊,我也提醒大家一句,切莫懷有僥幸心。”
“好了,我下午還有個其他會要開,你們一會部開會消化一下,抓時間落實開發政策.”
“散會。”
李局是第一個走,也確實是忙,人非常的干練。
陳院則是坐在那,久久沒有回過神來。
有同僚喊他:“老陳走啊,這麼好的消息,你趕告訴拿地的投資商啊。”
陳院有苦難言,臉上還得帶著笑:“我一會就去電話通知對方,讓先別。”
“也不知道是誰哪的,這運氣真是好!”
陳院聽的如坐針氈,直到邊的人都走了.
他才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手里唯獨就剩下了紅頭文件。
讓他難的不止是地的事,還有李局最后那句話。
這分明就是在敲打他們。
陳院也知道自己一直在踩紅線的邊緣來回走。
他和汪元兩家走的太近了,一些事已經違規了。
包括他這次答應汪新城給秦晚設局,本就不是他一個干部應該做的事。
但陳院總想著,有上面那層關系,他多也要給汪新城一個面子。
不止是為了拿些錢,最重要的是那一位能看到他的投誠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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否則的話,城中村也不可能安穩這麼多年,為一方勢力。
都是他按照那位的心思,來辦的事!
陳院想著,無論怎麼樣,他沒有功勞也有苦勞。
總不至于像自殺的那個,就這麼為了棄子。
更何況李局也只是敲打,沒有多說別的,畢竟那位在他之上。
就是外面那群人,還要應付,陳院往窗外看了看。
汪新城就站在他那輛大奔前面,側是幾個商會的人。
這哪里像是做生意的樣子,倒像是土匪。
陳院以前就覺得,汪新城就是命好,蛤蟆穿上了金裝,才走到了這一步。
實際上,他那一套都是不講理的蠻狠。
陳院甚至懷疑,對方手里是不是連人命都沾過。
但他也只是心里這樣想,肯定是不敢去說什麼的。
這群人不走,陳院就不打算出去。
他讓平時幫他寫講話稿的小丁多盯著外面點。
最好是保安能將人先趕走。
小丁面難的朝他搖了搖頭:“陳院,咱們的都知道,那是您之前拉來的財神爺,一些投資開發,都要用上汪董,保安趕人不太好吧。”
“我知道了,你出去吧,我休息一會,無論是誰找我,你都說我在忙。”
陳院想的就是能避一會是一會。
然而怎麼可能。
他的話音剛落。
小丁的手機就響了。
“陳院,是汪董,已經打了三四個了。”
豈止是三四個,他自己手機上未接來電更多。
“別理,當作沒看見就行。“陳院著汗,心里了一團。
外面汪新城等的儼然有了火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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