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邊的墨修白被他這話砸得有點懵,“小叔叔”
“我知道你和爺爺關係有些差,但我們確實是親人,一家人能有什麽仇。
我用盡全力才勸住他們等葬禮結束才將爺爺火化。
小叔叔你來參加葬禮,現在你不出麵調查的話,到時恐怕就真的來不及。”
“沒空!”墨君絕匪裏匪氣地,聲線狂妄囂張,
“老子忙著帶兩個崽,你想要查就自己查,別妄想扯上老子,老子沒空!”
他對墨家,對墨俊風來說,隻是用來為墨思城鋪路的一塊墊腳石,工人。
危險、容易丟命的事永遠是他的,墨俊風和墨思城則是負責接收他的果實。
他在毒林掙紮求生,在沙漠絕境與人廝殺,求救信號發出,卻從未見過墨俊風和墨思城派一兩個人前來支援下他。
他的死活,還不如墨修白掉一頭發重要。
墨修白是他媽的腦袋被人換掉,現在來跟他說這些!
或許他曾經對墨俊風是有那麽點妄想,但在那麽多年槍林彈雨、謀詭計中廝殺,無數次的奄奄一息。
那點微不足道的妄想早就被消磨得一幹二淨。
墨俊風怎麽死的,還不如給兩個小崽換尿布重要。
這些小事他再做不合格,他快要上不去床。
“小叔叔”那邊的墨修白麵極其難看,
“你難道還在記恨我和小嬸嬸以前的那些事,才不願出麵的嗎,可是我……”
“別他媽往你自己臉上金,你還沒那麽大臉!”
墨君絕不耐煩,“再拿墨家那些破事來煩老子!
老子打斷你的!”
就掛斷電話。
費那麽大功夫,小家夥的尿布總算沒再出問題。
他拿過事先親手兌換的,將小瓶塞給小家夥。
“尿布老子親手換上,吃的也是老子弄的……”
男人匪氣一笑,胡的小墨墨的腦袋一把,
“聲爸爸來聽聽。”
小家夥抱著小瓶,微微蹙眉,似乎有些別扭。
“不——”
墨君絕看他的小模樣,端起老子的架勢,
“你整天吃老子的,喝老子的,住老子的。
不的話,從今天起斷掉你的一切食住行。
你那麽能,肯定自己想辦法養活你自己,對吧…”
小墨墨聽言,呆愣一瞬,小臉一副天崩地裂。
“麻麻…”他委屈的南若煙,“他…他…”
南若煙忍住笑,他胖呼呼的小臉,“他這次沒有說錯,這是你該的。”
小家夥雖然已經會說些話,但平常冷冽得很,很跟以外的人聊天說話。
墨君絕幾次想讓他聲爸爸也沒功,鬱悶死。
小家夥抿,別扭的隻小聲道,“粑粑…”
墨君絕挑眉,角笑意深邃,俊臉漫上喜悅之,
“聽不見——”他自骨漫出的聲線低沉磁,
“別像個娘炮似的扭扭,聲音大點!”
小家夥被這麽一說,小小臉一下漲得通紅,不知是被氣得還是其他怎麽的。
他握小瓶,像是鼓足所有勇氣,用盡自己的全力,氣鼓鼓道:
“壞粑粑——”
砰——
墨君絕沒好氣的敲下他腦門,“爸爸就爸爸,他媽給我加些編號。”
“唔……你又欺負偶…壞…”
“你聽話點自然就不會挨老子的打!”
男人這麽說著,角弧度卻怎麽也不下去。
南若煙覺得,他後如果有條尾的話,估計此刻怕是得直接翹到天上去。
原來,他也並不是不在意,不喜歡小墨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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