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繞著池歡走了一圈,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發現池歡穿著面致,一看就是日子過得不錯的。
慕志剛心頭一,腦子里多了些主意。
他看著池歡挑了挑眉,清了清嗓子,道:“你也看到了,你媽過得就是這個破日子。你要是真想孝順,那你就拿錢給我啊!你掏點錢,我肯定就不打嘛。哈哈!”
池歡鄙夷地看著他,心里唾棄了這種人渣一萬次。
見池歡不說話,慕志剛也拉下臉來,冷哼一聲:“果然,你們姓池的人就是虛偽!上說著不想讓被我打,一提到錢,還是舍不得吧?呵呵,你舍不得錢,那就別管我揍不揍!這都是我的家事,你管不著!”
慕志剛臉丑陋,想起昨晚上,拽著老婆兒子回家的時候,慕崢崢一直往后依依不舍地看,現在想來,就是在看這個池歡的人!
草,該不會那小崽子早就知道他媽還有個私生吧?!
慕志剛眼中流出一惡毒,沖著池歡喊道:“對了,除了你媽,還有你的弟弟,我不僅要打你媽,那個小畜生我也要打!”
他越說眼中便閃出興而惡毒的,洋洋得意地對著池歡道:“呵呵,那是我的老婆,我的兒子,我就打了,你還就管不著!”
池歡無語。
其實,經過昨夜那些事,池歡對于池小蕓已經有些心涼了。
還留在這里,并不是想要讓池小蕓把自己認回去,只是想要找機會跟聊聊,問明白當年的事。
至,知道自己的來歷。
可現在,退一萬步講,就算跟池小蕓沒有緣關系,池歡也做不到見死不救。
池歡咬咬牙,剛想開口說些什麼,突然,瞳孔一!
看到慕志剛后,一個悉的小影正從巷子里走出來。
慕崢崢也看到了池歡,小臉上先是一喜,但是等看到池歡對面那個背影,是自己爸爸的時候,表又垮了下去。
他站在原地,進退不得。
今天因為池小蕓上工的廠子有領導要來檢查,就沒有把慕崢崢帶在邊。
他壞了,正拿著零錢出來找食呢。
沒想到正好到了慕志剛。
池歡不聲地朝慕崢崢遞了個眼神,想讓他先躲起來。
慕崢崢一直就怕自己這個家暴爹,轉就準備跑。
可誰知慕志剛這時候很是敏銳,發現池歡眼神不對,立刻回頭往后看了一眼。
一下就發現了自己的兒子。
他大步跑過去,拽住慕崢崢的領,拎到了池歡面前。
“崢崢啊,別走啊。這是你親姐,你媽以前跟別的男人生的,呵呵。怎麼樣,多了個這麼漂亮的親姐姐,開不開心啊?”
慕崢崢詫異地盯著池歡,眼中竟然浮現出一驚喜與期待。
他乖巧地看著池歡,語氣驚訝,聲音很小:“……姐姐?真、真的嗎?”
慕崢崢瞪圓了眼睛,剛想走近池歡兩步,卻被慕志剛一下子拎到后。
慕志剛不客氣地看向池歡,挑了挑眉,道:“怎麼樣?我看你昨天也喜歡你這個弟弟的嘛。你真的忍心看他就陷火海?那你可就是殘害手足啊。”
見慕志剛竟然直接拿自己的兒子威脅,池歡不由得眸微寒,冷笑一聲,道:“你不就是想問我要錢麼?要多?”
慕志剛見池歡上了道,出得意的微笑,挑了挑眉,抬起手比了個數,道:“不多,一個月,一萬。”
他指了指池歡的包,道:“我知道你有錢。還有你那個男朋友,也是個富二代吧?一個月一萬,對于你們來說,不是什麼難事吧?”
池歡不失笑,這不要臉的慕志剛,果然就這點眼力見!
鎮定地抬起手機,點開一段錄音,正是方才慕志剛問要錢的片段。
池歡眸冷淡地盯著慕志剛,語氣里是十足的威嚴,寒聲道:“這就是你對我敲詐勒索的證據。慕志剛,既然你也看出來我現在份不凡,我也奉勸你一句,不要惹我,你這窮山惡水里的刁民,本想象不到我們會有多種手段,讓你后悔自己今天做過的這些蠢事!”
慕志剛就是個流氓,法律什麼的一點也不懂。
但他恰好之前有個朋友因為敲詐勒索罪進了監獄,見池歡手里已經有了錄音,心里一下子就發了慌。
池歡不屑地覷他一眼,故意裝作一副傲慢的樣子道:“你也知道我男朋友是富二代嘛,想把人送進監獄,豈不是輕輕松松?別提你是個前科累累的小流氓了,就算你沒犯事兒,把我得罪狠了,我男朋友也能讓你吃一輩子牢飯!”
慕志剛一聽這話,更是握了拳頭,不疑有他。
他可是知道,有錢人的確是只手遮天的!
他還不確定池小蕓這個私生到底有多資本,所以在此之前,他還是先別輕舉妄了!
慕志剛狠狠啐了一口,打算不再糾纏。
但一邊走,還是不忘回頭恐嚇池歡:“你這個賤人,你給我記好了!我不會放過你的!”
池歡見慕志剛落荒而逃,也松了口氣,驚覺自己背后也出了冷汗。
其實方才心里也沒底,生怕慕志剛方才直接在大街上,好在是把他嚇唬走了。
而慕崢崢也趕躲到了池歡后,見兇神惡煞的父親沒了蹤影才松了口氣。
池歡平復了心,蹲下來看著慕崢崢,關切地問道:“崢崢,你怎麼樣?剛才他沒有傷到你吧?”
崢崢乖巧地搖了搖頭。
池歡仔細一看,孩子手里攥著三塊錢紙幣和一張五的鋼镚子,這估計就是他一天的飯錢,池歡心里也有些發酸。
崢崢干地解釋道:“我、我了,所以就下樓買點饅頭和咸菜。”
池歡看著崢崢的小板,一肩膀全是嶙峋的骨頭,這孩子正是長的時候,一點營養都沒有,看著真是可憐。
實在看不過去,就牽著崢崢的手到了對面的家常菜館里。
池歡跟店家先點了兩三個菜,囑咐崢崢道:“你就在這里先待著,菜上了你就先吃,我先回屋一趟,待會兒就來找你,好不好?”
崢崢乖乖點了點頭。
池歡念著沈宴還在屋子里病著呢,擔心得很,趕帶著買的吃食趕了回去。
沈宴還是強力壯,一覺睡醒,燒已經退了七七八八,已經有力氣坐在床頭,一看到剛進屋的池歡,就委屈地開口道:“歡歡,你怎麼才回來啊!你老公都要死他鄉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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