輸給比強的人,看著比優秀的人當上首席演奏者,一點都不覺得委屈。這只能說明,需要學習和進步的地方還有很多。
可是敗給周,實在沒法覺得甘心。
偏偏周還在所有人的面前擺出一副不服氣、明明才應該坐上首席演奏者的樣子。
“周,你現在被團長撤下首席演奏者的位子,你就覺得委屈了?這些年來,我們哪個不是默默地承下來,更加鞭策自己不斷努力。你有什麼資格覺得委屈?有什麼資格擺臉給大家看?又有什麼資格僅因為心里不痛快,就任地不肯配合大家一起好好地排練?”
周口劇烈起伏了兩下,恨意在剎那間盈滿腔。
“羅子淇,我不需要你來對我指手畫腳!”
抬起眸子,視線緩緩掠過室的每一寸角落。
“你就好好這幾天的好日子吧,等到哪天你也被人從首席演奏者的位子上拉下來的時候,我看你還囂張得起來嗎!”
“周,你真因為以前你是靠了你自己的能力當上的首席嗎?”
羅子淇輕輕地搖了搖頭,“你的經紀人在網上采用的那些營銷手段,還有整個周家在背后當著你的靠山,拼了命地力捧你,你不過是沾了這些才當上的首席演奏者。沒有這些外在因素,你什麼都算不上!這個團里比你水平高的又何止是一個兩個人。
“周,你認為我在首席演奏者的位子上待不了幾天?那我們就拭目以待吧。但有件事我現在就可以告訴你,我不像你這麼輸不起!
“只要有實力,哪怕我今天當不上,明天我依然有機會。周,如果你真有實力,那你就憑真本事跟我競爭!”
第五十四章
談煙醒來的時候, 發現自己在醫院的VIP病房里。
兩手撐住床板,慢慢地半坐起,讓自己躺靠在床頭上。
抬手扶住額頭,頭痛得厲害, 太還在一一地疼, 之前發生過什麼也只有一個迷迷糊糊的印象。
唯一還記得的是為了能盡快帶走思然姐, 一口氣喝下了六杯伏特加。
喝了酒后,包間里的一個胖男人言而無信, 死活不讓們離開。拉扯間, 記得有個人進了包間。
談煙放下扶住額頭的手。
進包間的是傅尋之?!
他突然出現,還擋在了的面前, 把護在了他的后。
胖男人胡攪蠻纏個不停, 約記得傅尋之忍無可忍之下, 拿起酒瓶將剩余的伏特加倒在了對方的頭上。
最后是被他牽著手離開的包間。
走出酒吧的時候,知道和思然姐這下都安全了, 就下意識地放松下來了。
之前一直撐著保持清醒,一旦神松懈下來, 就有點撐不住了。
后來唯一的知是渾燒心地疼,頭也疼得厲害, 之后究竟又發生了什麼事,模模糊糊的, 也記不太清楚了。
病房門口傳來一道聲音, 將的思緒扯了回來。
抬眸看過去,江塵推開病房門走了進來。
“塵哥!”
江塵將手中提著的袋子放在了床頭柜上。
他拉了把椅子在床邊坐下,朝床頭柜上的袋子揚了揚下:“醒啦?好點沒?有胃口吃東西不?我帶了粥過來, 要不要趁現在粥還熱著先把粥給喝了?是大骨砂鍋粥, 很香的。”他拉開袋子, 將保溫飯盒拿出。
談煙了空癟癟的肚子。
這麼一說,好像真覺得有點了。
“塵哥,謝謝你。”
江塵勾了勾,戲謔道:“謝我什麼啊這麼客氣!”
“當然是謝你在醫院里照顧了我一晚上,還特意為我送粥過來。”
江塵打開保溫飯盒蓋子的手指僵在了半空。
他意味不明地掃了眼談煙,心里躊躇著該不該跟說,其實是傅尋之開車送來醫院的。
傅尋之還抱著昏迷的,照顧了良久。
江塵支好了小飯桌,又從袋子里取出了勺子。
“來,先喝粥!”
無論阿煙是醉糊涂了沒看清照顧的人是誰,還是本就什麼都不記得了,他都不打算跟提到傅尋之了。
阿煙和傅尋之之間若真有緣分在,他說或是不說,他們都會復合。
他看得出來,那個姓傅的對阿煙也不是沒有意的,但阿煙以前到的那些傷害又算什麼。
即便他們倆最后真的會和好如初,在此之前也得讓那個姓傅的先吃些苦頭多追追阿煙才行,不然他學不乖。
同為男人,他比阿煙更清楚男人的劣。
不吃點苦頭,又怎會知道珍惜?
就眼下來說,他作為旁觀者,絕不會去手阿煙和傅尋之的私事。
他只想看到阿煙過得開心。
他屈指敲了敲談煙的額頭,輕咳一聲,以掩飾他的不自在。
“還謝呢,昨晚你鬧的那一出簡直沒把我給嚇死!”
談煙有些赧地彎了彎眸子。
“阿煙,你是笨嗎?細胳膊細的,你就這麼單槍匹馬地沖進包間里。怎麼做事這麼沖?”
談煙咽下一大口熱粥,乖順地聽他訓話。
塵哥說的每句話都在理。
現在仔細回想當時的形,自己也覺得后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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