蛋糕胚一出爐,冷落月便讓春雨切了一塊下來,給三個孩子一人分了一塊兒。
三個孩子洗了小手,一人拿著一小片蛋糕,吃的臉頰鼓鼓,宛如進食的小松鼠,甚是可,讓看著他們的人都不由地出了姨母笑。
小魚兒太小了,不能吃太多這種小蛋糕,所以他分到的是最小的,但這一點都不妨礙他吃的開心得搖頭晃腦。
“你也嘗嘗。”冷落月拿了一塊給泓王妃。
后者雙腮微紅,道謝接過。
本就是個吃好的,聞到這麼香的味道,也是饞得不行,但到底是個大人,還是不好意思像孩子們一樣,想吃就要。
蛋糕香甜松的口,讓泓王妃的眼睛一亮,這烤出來的蛋糕胚,只是用來做蛋糕的主要材料之一,就這麼好吃了,那這做好的蛋糕得好吃什麼樣。
蛋糕胚放涼了一些,冷落月就讓春雨給切了圓形,多余的邊角料就讓宮人們分食了。
蛋糕胚切好了,就到冷落月登場了。
圍上了圍,系上了襻膊,兩條雪白勻稱的藕臂了出來,拿起了抹油的大刮刀。
泓王妃的眼睛被的兩條藕臂晃了晃,好白好的手臂,一個子見了都忍不住想要上手,也難怪皇上患疾卻唯獨對例外。
今日做的蛋糕是單層的草莓夾心蛋糕,熬的果醬也是草莓果醬。
冷落月先給底層的蛋糕胚上抹上了厚厚的一層油,再將和草莓果醬攪拌過的草莓丁平鋪在了中間,又抹上了一層厚厚的油,蓋上了蛋糕胚。
接著,便在蛋糕上面,抹上了一層厚厚的蛋糕,轉著裱花盤用刮刀把油抹均勻。
泓王妃們就這麼看著,原本不平整的油,變得細膩,也越來越好看。
三個孩子也不出去玩兒了,也在廚房里守著看。
不過,小狗兒和小魚兒都是被人抱著的,只有小貓兒是站著的。
泓王妃一個勁兒地夸冷落月手巧,夸起人來也是一套一套的。
油抹均勻后,冷落月就往蛋糕上起了切好的草莓片,在靠底部的位置了一圈,紅紅的草莓,瞧著格外好看。
泓王妃以為這就算完了,冷落月又往裱花袋里放上了油,在蛋糕上方的邊緣,挨著上了一個圓鼓鼓的油球。
雖然很久沒做過了,的手依舊穩得很,一個都沒壞。
泓王妃都看呆了,對這個長得貌若天仙不說,還能倒拔垂柳,做糕點的皇嫂愈發的崇拜了。
“哇……”被母妃抱著的小狗兒,張著一邊流著口水,一邊發出贊嘆的聲音。
這個蛋糕,看起來越來越好吃了。
完油球,冷落月又換了個裱花,往裱花袋里放了一些用草莓一起打發的草莓油,在中間的位置,了兩朵紅的油花。
就沒給配葉子了,因為沒有做綠的油。
接著,又在中間兩朵花的前邊,放上了兩顆最紅也最大的草莓。
“搞定。”冷落月看著自己忙活了一個多時辰做好的蛋糕,十分滿意地笑了笑。
雖然,只是試做一下而已,但是這蛋糕做得也很漂亮,因為一直都是一個對自己有要求的人。
“好漂亮呀。”泓王妃看著蛋糕兩眼放。
這麼好看的蛋糕,開鋪子做來賣,那些大戶人家的貴婦千金們,還不的搶著買呀。
“漂漂,吃吃。”小狗兒垂涎滴地沖蛋糕出了手。
“漂釀~”小魚兒也口氣不清地指著蛋糕說。
冷落月的角朝上揚了揚,聽到人夸自己做的蛋糕漂亮,還是高興得意的。
小貓兒仰起頭看著口水流老長的狗兒弟弟,皺了皺眉,“還不可以吃哦,還要在冰窖里放一放。”
“唔……”聽到哥哥這麼說,小狗兒傷心地噘起了小兒。
狗狗好想吃呀。
冷落月看了看外頭西斜的日頭,看著小狗兒道:“等我們狗兒用完晚膳,就可以吃蛋糕了。”
“皇嬸給我們狗兒喂勺果醬。”油是一點兒都沒剩了,但是果醬還剩了一些。
冷落月舀了一勺甜甜的草莓果醬送到小狗兒邊,小家伙聞著香香甜甜的果醬,張開小兒就把勺子給含住了。
勺子從他的小兒里退出來時,就跟洗了一樣干凈。
味的果醬,讓小狗兒瞪大了亮晶晶地狗狗眼。
小魚兒看著小狗兒了,小貓兒看見了,立刻便道:“娘親,小魚兒也想吃果醬。”
小魚兒點了點頭,沒錯魚兒也想吃果醬。
“好,也給我們魚兒喂一口。”
冷落月換了一把勺子,給小魚兒也喂了一口。
果醬好吃得小魚兒瞇起了眼睛。
雖然小貓兒沒說想吃,但是冷落月也給他喂了一勺果醬。
蛋糕被承盛送去了冰窖,冷落月和泓王妃帶著孩子們回了龍翔殿。
因為晚上還要吃蛋糕,冷落月就提議們晚膳還是在龍翔殿吃,泓王妃欣然接,又差了人去通知城泓。
城泓下午在宮里逛了逛,回到安寧殿見自家王妃和兒子還沒有回來,便想著等等們再不回來,他就去龍翔殿找人了,就有宮人來跟他說晚上去龍翔殿用膳了。
他便直接去了龍翔殿,走到半路便遇到了回去的城寒,兄弟二人便一路說著話走到了龍翔殿。
三個孩子坐在榻上一起玩兒,冷落月和泓王妃再聊開鋪子的事,對鋪子進行了定位,們對鋪子的定位就兩個字,高端。
高端就代表著貴,只賺有錢人的錢。
兩人聊得熱火朝天,點子一會兒一個。
見城寒和城泓進殿,二人才停下來。
泓王妃起行了禮,城泓也笑著給冷落月行了禮。
瞧見兩只狼都在殿,城泓就知道自家王妃和兒子是不怕這兩只狼了,還湊上去上手了。
“嘖嘖,這可真漂亮。”城泓一邊著小白的狼一邊嘖嘖有聲地贊嘆道。
他長這麼大,還是頭一回到活的狼呢。
以前狩獵,他雖然沒打到過狼,但卻也是過別人打到的狼的。
這雪狼的手,就是跟那些普通的狼不同。
小白高傲地抬起了狼頭,它可是高貴的雪狼,雪狼的是最漂亮的。
“這尾真大呀,尾真蓬松。”
聞言,小白把狼尾揚起甩了甩,它最喜歡的就是自己蓬松的大尾了。
大白閉上了眼睛,沒眼看。
它這個蠢弟弟,人家夸它兩句,它就能由著人將它從頭到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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