荃灣警署。

署長辦公室。

龍九很無語地看著裝修工人進進出出，打了李二的電話，李二沒接。

由於是朱家的裝修團隊，裝修方案都是按最高格的來，幾乎都是直接換新，沒多久李二的辦公室就煥然一新了。

李二還真的在他的辦公室裏面安排了一張大桌子給龍九。

「李sir好！」

李二正想著要把李問給報科還是反黑組呢。

在上樓的時候到了楊錦榮。

「曹喜的事有眉目了嗎？」李二問道。

楊錦榮警惕地左右看了一眼，這才低聲音小聲地說道：「李sir，要不我去您辦公室向您彙報。」

李二翻了一個白眼，要不要這麼麻煩，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是搞特務接頭呢。

「直接說！」李二沒好氣地罵道。

楊錦榮只好著頭皮說道：「我調查曹督察的時候，發現madam胡也在調查曹督察。」

「這事我知道，是我讓胡教調查的。」李二點了點頭。

楊錦榮這傢伙還有本事的，連胡教調查曹喜都被他給察覺到。

楊錦榮聽到李二的回答鬆了一口氣。

胡教名義上屬於他的上司，給李二這個最高領導打上司小報告的覺，實在不怎麼好。

「我昨晚找曹督察聊過一會兒，旁敲側擊地探了一下他的態度，曹督察是真的生病了，我是在醫院見的他，他沒有針對你的意思。」

楊錦榮一邊小聲地說著，一邊小心地留意李二的神。

「曹督察自己也意識到一朝天子一朝臣，已經做好了退位讓賢的準備，他是願意給胡教當副手的。」

李二聽到楊錦榮的回答愣了一下。

楊錦榮的辦事效率高是一方面，只是我讓你去查人，你他媽跟對方搭上了線。

「那你的意思是怎麼理？」李二平靜地看著楊錦榮的雙眼。

楊錦榮嚇了一跳，慌忙搖手道：「李sir，這事你拿主意，我哪敢有什麼意見。」

「不行，我就要聽聽你的看法。」李二冷哼道。

楊錦榮猶豫了一下，才小心翼翼地說道：「李sir，我們把曹督察整下去很容易，只是這樣一來就會大大增加了接管報科的難度。」

「我覺得可以暫時先留著曹督察，等胡教徹底掌控住報科后，到時候曹督察是去是留，依然是你一句話的事。」

楊錦榮的方案雖然比較慫，不符合李二暴力平推的風格，卻是更加地穩健持重。

「想法不錯，那就由你去跟曹喜去談吧！」李二拍了拍楊錦榮的肩膀。

「謝謝李sir，保證完任務。」楊錦榮激地敬禮。

他知道李二這是給他送人，而他也確實是想收曹喜為己所用，雖然曹喜的職位級別都比他高，但事在人為嘛。

「還有，把這個傢伙帶回報科給胡教，稍後會有尖沙咀警署，或者國際刑警的人過來接資料。」

李二把李問給了楊錦榮。

「yessir！」

楊錦榮好奇地看了李問一眼。

能讓李sir親自過問的案子，應該是一個大案子，這小個子不簡單啊！

李問也看到眼前的無框眼鏡小伙白白凈凈地好像很小白的樣子，他正要像騙周星星那樣騙楊錦榮。

「滾——！」楊錦榮一掌拍在李問的後腦勺上。

李問：「......」

「我要投訴！」李問嚷嚷道。

「你要投訴誰？」楊錦榮立刻站住了腳步。

李問自然不會說要投訴你們所有人這種唬不住人的話，畢竟法不責眾，打擊面積越廣就越無力。

「我投訴你，小四眼，你打我的頭，我要驗傷。」李問冷哼道，對於這種警隊小菜鳥，太容易拿了。

「我打你了？我什麼時候打的？誰看見了？」

楊錦榮一臉無辜地看著李問：「我是警察，我不可能打人的。」

李問：「......」

『我草啊！』

『港島警隊招人都不用做品格調查的嗎？怎麼一個個睜眼說瞎話。』

楊錦榮把李問關進報科的拘留室。

荃灣警署的拘留室條件有限，廁所跟拘留室是一起的，楊錦榮特意把李問拷在一個很髒的馬桶上。

「等等，都進了拘留室，還需要戴著手銬嗎？」李問趕忙說道。

這拘留室裏面還有好幾個人嫌疑人，但是就李問一個人戴著手銬。

「需要，因為你有暴力傾向，我擔心你會傷害其他人。」楊錦榮很有耐心地給李問解釋。

「憑什麼？」李問從沒有像此時此刻這麼痛恨警察。

「這是我們警方對你個人的評估。」楊錦榮手指託了一下眼鏡框。

「草——！你什麼名字，我他媽一定要投訴你，我不管其他人，我專門釘死你。」李問憤怒地扯著手銬。

「可以，警員編號，楊錦榮，刑事報科，有什麼不滿，歡迎投訴。」楊錦榮很有風度地點頭：「順便提醒一下，我寫報告很拿手的，謝謝！」

署長辦公室。

「嗨！九姑娘！」李二笑瞇瞇地跟龍九打招呼。

龍九深呼吸一口氣，免得自己忍不住手打人，打不過李二是一方面，現在自己是他的手下，容易被穿小鞋。

「署長好！」龍九很努力地出一笑容。

「我去，還是第一次有人這麼喊我，被人喊署長的覺真心不錯。」李二咧著笑道：「為了謝你，中午請你吃飯。」

「......」龍九實在是看不下李二這嘚瑟的臉。

「老大，我拜託你，不，算我求求你了好不好，你換一個新手機，整天都沒信號不在服務區的，我幫你掏錢行不行。」

「這是通訊公司的問題，關我手機什麼事。」李二隨口敷衍道，他當然不可能告訴龍九，他手機都不在這個空間，你能打得通才有鬼。

「咦——！這裝修的進度好快啊，看來下午就能搬進來了。」李二快速扯開話題。

「摁——！你真讓我給你當助理啊！」龍九指了指自己的辦公桌。

之前以為李二是開玩笑的，等自己把檔案轉過來，再給自己安排一個中等職位。

署長助理這個職位是可以代表署長辦公室發言的，還真的是不亞於警隊的二把手。

「當然是真的，我可一直把你當自己人，你該不會是對我有保留吧！」李二滿臉真誠地看著龍九。

「我信你我就是傻子。」

龍九轉就走，不過李二還是發現了角的笑容。

呵呵，人，你的名字口是心非。

「走啊，你不是說要請我吃飯嗎？我對荃灣可不。」龍九停住腳步轉頭說道。

「好嘞！」李二趕忙走了過去，其實他對荃灣也不。

「要死啊，在警署裏面拉我的手，小心被人給看到。」

「明白，明白，警署裏面要注意影響，到外面再說。」李二趕忙小聲說道。

他知道龍九這人特要面子。

再說人家都已經主送上門來，要是沒把握住機會，讀者老爺們都不會答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