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宇華坐了下來,說道,
“是這樣的,任務堂那邊,收到了一個求助申請,有個人從他的仇家那邊,買通了一個消息,說是他的仇家要請天譴者來暗殺他。
天譴者那群蛇鼠之輩你也知道,一旦接了任務那就是不死不休,故而那人便向仙神殿申請,以千萬靈石來換取保護。”
“千萬靈石?”
小狐貍刷的一下耳朵便豎了起來,的眼淚都從角流了下來。
“對,千萬靈石,別人接了這個任務。”
“那你說個屁。”
小狐貍失的又回了韓風的懷里。
“但這是個機會,我們只要跟著那個執行保護任務的弟子,蹲守在暗,就可以甕中捉鱉,活捉天譴者的刺客。
等活捉以后,不管是搜魂還是用其他手段,我們都可以得知他的上線和老巢的位置。
只要確認了天譴者老巢在哪里,我直接把消息傳回仙神殿,仙神殿便會派遣大量強者過來,剿滅這個邪惡組織。”
祈安當即站起,說道,
“那我們還等什麼,直接剿滅了那個組織去,給你們報仇。”
韓風想了想后,說道,
“其實如果仙神殿不剿滅這個刺客組織,一直留著對方,這樣就會有人更多的人被刺殺,也會有更多的人向仙神殿求助保護,這樣仙神殿才能賺更多的錢啊。”
洪宇華嗤笑道,
“你說的那個,養寇自重,天譴者這個小組織,才能提供多利潤了?仙神殿要是靠這點錢,早就死了。
在仙神殿眼里,這就是一窩臭蟲而已,讓仙神殿靠這些臭蟲賺錢,怕是掌權者要被老祖宗們一掌死了。
仙神殿多驕傲啊。”
“說的也是,那我們走吧,你有沒有讓那個接任務的弟子等我們一下?”
“沒有,人家已經走了,不過我記錄了任務信息,直接去那個地方就行,沒必要讓那個弟子知道。”
眾人起,小狐貍卻興致缺缺。
洪宇華看著它說道,
“提供重要報,剿滅邪惡組織,繳獲的敵人資可以分一,天譴者經營了那麼多年,積攢的財富難以想象。
那一即便是咱們平分,也比那一千萬靈石要多。”
聞言,小狐貍眼睛再次亮了起來,
“快去快去,錢不錢的不重要,我們正義決不能向邪惡低頭,我們要鏟除這世上所有的邪惡,還天神大陸一片朗朗乾坤。
那個天譴者組織太邪惡了,我小狐貍決不能坐視不管!”
朵朵捂輕笑道,
“小狐貍小狐貍,你這麼貪財是跟誰學的啊?可的孩子不可以這樣喲。”
“你就說你要不要吧。”
“要。”
朵朵也很誠實。
韓風拉著姜的小手,來到了里面屋子里,找到了正在盤膝大打坐修煉的蕭寒,把事給他說了一下,最后說道,
“如果我們一個月里回不來,天星那邊的傳送陣好了,您就先帶著要塞回去,我們回去的時候,傳送到白虎要塞就行。”
“好,真的不用老夫和你們一起去嗎?”
“我們不能都走得留下來一個人負責要塞才行。”
“那行吧,你們一路小心。”
告別了蕭寒長老,韓風一行人踏上了征途,他們來到了傳送陣,讓那個周師弟幫忙調試了前往天神大陸西南部的一座做秦安城的地方。
他們幾個收斂氣息,裝扮樸素,看起來與普通小弟子沒什麼區別。
為了不引人注目,就連祈安都換上了樸素的白,帶著斗笠,一行人就像是一個小宗門出來游歷的弟子一樣。
據洪宇華的報,雇傭天神殿強者的人,是這一座城里,最大家族的族長,乃是堂堂化神境大佬,雄霸一方,是泰安城當之無愧的地頭蛇。
在方圓萬里之,那也是響當當的人。
這個家族的族長名李,因為與殺死了數千里之外一個化神家族族長的兒子,而與對方結怨,雙方打了好幾場,誰也沒能弄死誰,那個家族便下狠心,請了天譴者來出手。
天譴者便宜的,當初殺韓風的五個化神境,只需要五百萬靈石就夠了。
而這次李也下狠心,花了一千萬靈石,從仙神殿請了一個大乘期弟子,來保護他,而且要求把來襲的天譴者全部殺,一個不留,讓天譴者知道他的厲害。
韓風幾人抵達了泰安城后,便找到了李家,在李家對面的一座酒樓里,花了足足一塊靈石的巨額財產,訂了一個包房,還要了不好酒好菜。
韓風小隊加姜,五人一狐,吃吃喝喝,大快朵頤,全當是出來度假了。
他們流放出神識,來監視這個李家,只要盯住目標,那麼兇手就肯定會出現。
他們看到了李帶著自己的兒子,熱招待了那個林峰的仙神殿大乘期弟子,招待完后,林峰便寸步不離的保護李,即便是李晚上睡小妾,他都在一旁看著。
這可把李尷尬壞了,在敬佩仙神殿弟子崗敬業認真負責的同時,也好言勸阻,大可不必如此,然后讓兩個侍去伺候林峰。
林峰婉言拒絕后,便獨自去修煉了,只要有靜,他立馬就能察覺到。
韓風他們就在這里足足等了三天的時間,吃的都快撐死了,天譴者的刺客還沒來。
第四天的中午,他們看到李的兒子,那個名李韜的青年,帶著一群護衛,點頭哈腰的把林峰請客出來,出了府門,向著這一座酒樓而來。
也不知道他們要干什麼,可能是要請客吃飯吧。
好巧不巧的是,李韜和林峰吃飯的地方,正好就在他們的隔壁房間。
幾人都沒說話,只是安靜的聽著隔壁的聲音。
李韜十分豪氣,點的菜肴都是珍貴靈為食材的名貴佳肴,點的酒也是十幾塊靈石一壺的上品好酒,喝了對修為有幫助的那種。
林峰說道,
“李公子,不必如此破費,我等修行之人,要清心寡,悟道法自然,方能進步。”
“是是是,林前輩說的是,晚輩教了,晚輩這也是宴請林前輩您,才敢這麼花錢的,若是平日里敢這麼花,怕是要被家父打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