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是東方青魚付錢，實際上還是程紅鸞自己掏的腰包，和這種老江湖相比東方青魚還是太了，人家上個洗手間的時間就把賬給結了。

「不給我機會，我以後都不好意思看你了。」離開酒店時候，東方青魚埋怨道。

「靠！」程紅鸞柳眉一豎，「你那是看嗎？看，付不付錢，你都看了，上次看我底的時候你可沒說付錢的事。」嗓門有點高，路過的幾個客人詫異地看著兩人。看到說這話的人竟然是一個絕，頓時雷的不輕。

東方青魚臉一紅，趕鑽進副駕駛去。程紅鸞卻滿不在乎，大刺刺上了車。

「以後這樣不跟你出來吃飯了。」東方青魚一臉幽怨。

「我求你了麼？」程紅鸞傲地瞥了他一眼，「今天發工資，這個月老娘的業績不錯，不僅把負責都還掉了，還剩下了兩千錢的獎金。」

「恭喜恭喜。」東方青魚恍然大悟，難怪這麼興，原來是發工資了。他能理解這種心，和他第一次賣出廢品從廢品站老闆手上接過錢來的覺是一樣的，比吃了還甜。

「小哥哥！」程紅鸞的聲音突然充滿魅，白的手指在東方青魚眼前晃了一下，慢慢落到小上，隨著手指慢慢上大，質的子跟著起。

程紅鸞今天估計因為下了班，沒有穿職業裝，上面是肩的白T恤，秀出兩個渾圓的肩膀，下是水墨白子，畫面極強。子被掀開，出和子毫不遜的大白，晶瑩如最麗的陶瓷，昏暗的空間，彷彿散發著一層淡淡的熒。

程紅鸞的型極，纖細而不是，線條流暢，增一分則，減一分則瘦，恰到好。

東方青魚一下子就沉淪了，目死死追逐著程紅鸞的手指，不斷向上移，呼吸越來越急促。

「小哥哥如果我沒錢吃飯了，你會不會養著我？」程紅鸞靠近東方青魚，一幽香傳遞過來。

「養！」這個字幾乎是從東方青魚的嚨裏面噴出來的。

「如果我沒錢加油了呢，你會幫我加嗎？」程紅鸞的氣息噴在東方青魚的臉上。

「加！」東方青魚雙目赤紅，這個時候，即使程紅鸞說把他賣了，估計他也會毫不猶豫答應。

手指已經來到了大部，速度停頓了一下，程紅鸞看著東方青魚眼中的火熱**，本來只是想挑逗一下的，結果到染，自己莫名的心跳加速，發熱，就在猶豫不決要不要掀開最後的遮布的時候，手機鈴聲突然響起。

「是你我……」

刀郎的神曲，《是你我》起唱的聲音並不高，但是這樣封閉的環境，突然想起，卻顯得格外的嘹亮和刺耳。

電一般，兩人同時後仰，差點撞到車上去了。程紅鸞手忙腳抓起手機，看了一眼來電顯示，猶豫了一下，還是接了。

「左蘭，有事嗎？」

一點點，就差一點點！回過神來的東方青魚目再次落到大上，雪白的大重新被子遮住，子也很白，卻沒了那種令人心跳加速的，懊惱無比，都怪這該死的電話，遲不來早不來，偏偏這個時候來。

「我同學過生日，想請我去。」程紅鸞掛了電話對東方青魚道。

「十一多點了，現在才你去？」東方青魚看了一眼時間，「請你吃蛋糕的？」

「我也不是很清楚，不過好多年沒見了，還有幾個同學在——」程紅鸞道，是做銷售的，這種聚會的活，一般都會去。

「男同學還是同學？」東方青魚問。

「的！」程紅鸞回答。

「關係怎麼樣？別不是你請客吧？」東方青魚惡意地道。

「應該不會吧，聽說找了一個男朋友有錢的。」程紅鸞不確定道。

「切，有我朋友有錢麼？」東方青魚一臉驕傲。

「你有朋友？」程紅鸞吃了一驚。

「什麼表？我就不能有朋友嗎？」東方青魚大怒，「開寶馬6系的，怎麼滴？」

「占我便宜。」程紅鸞啐了一口，「為了安全起見，你陪我一起去。」

「走吧，早起早回。」東方青魚倒是沒太大的意見，反正他也沒事幹，跟著去湊湊熱鬧，順便見識一下人家過生日是怎麼樣的況，學習學習，回來自己過。

返回市的時候，一輛托車追尾一輛轎車，托車手飛出去好幾米遠，堵了大概二十幾分鐘，趕到酒店的時候已經是十二點十幾分了。

「紅鸞，你怎麼現在才來，蛋糕都吃完了。」說話是子頭上戴著生日快樂的帽子，不用說就知道，一定是今日是主角也是今天的壽星，左蘭。

妝容有些濃，也紅的過分，掩蓋了本的樣子，東方青魚不敢就此評價長的怎麼樣，但是材不錯，穿的是晚禮服，前開叉幾乎到了肚臍眼，兩片若若現，又大又，房間裏面有一半男士的目看人的時候目是下垂的。

「不好意思啊左蘭，本來是算好時間能到的，但是上堵車，我也沒辦法。」程紅鸞歉意道：「蛋糕沒吃到不要，大家開心就好。」

「先進來，被堵住門口。」左蘭招呼著，等到程紅鸞進來之後才發現的後面還跟著一個人，不納悶：「這位先生，你不是走錯門了？」

「他是我男朋友。」程紅鸞一把把東方青魚扯進來。

「大家好！」東方青魚揮了一下手，結果沒人回應。包間里至有三個男子見到程紅鸞出現的時候臉上出驚喜，而聽見程紅鸞宣佈他是男朋友的時候，這三個人臉上的驚喜一下子消失無蹤，眼中出芒帶著幾分敵意。

「紅鸞，你竟然有——」左蘭馬上反應過來這話說的不對，趕換了口氣對東方青魚笑了一下：「歡迎歡迎。」

「謝謝。」東方青魚笑的很勉強，主要是來自四面八方的目，有一大半是不善的。

「同學們，我們的班花紅鸞來了，你們不歡迎一下嗎？」左蘭對著眾人道。

「歡迎紅鸞。」幾個男士皮笑不笑。

「紅鸞好久不見了。」倒是幾個同學比較真誠。

好一陣寒暄之後，左蘭才介紹自己的男朋友給大家認識，一個帶著金眼鏡的男士，30歲左右，西裝革履，神倨傲，左蘭和一班同學寒暄的時候，他獨自一人站在一邊。比東方青魚還格格不。

「為了歡迎紅鸞的到來，我提議，大家一起喝一杯。」一個男同學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