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人償命，欠債還錢，這是個亙古不變的道理。」

帝凰娛樂城已經關門停業了。

被砸的七八糟的娛樂廳里，站滿了頭徐與老黑的人，當然，還躺滿了老貓的人。

程然讓人把老貓架到面前，淡淡的說道：「這個世界是講報應的。」

剛才老貓想趁逃走，卻被白熊攔住。

老貓雖然瘦，可再早幾年也是個打拳的，自認為白熊攔不住他，結果剛一出手就被白熊像拎個小崽似的，給拎了過來。

老貓很生氣，脾氣很倔強，人也很驕傲。

所以在看到程然是一個年輕後生時，直接把臉扭向一旁，冷哼了一聲。

「啪！」一子過去，頭徐怒道：「老闆跟你說話呢，撒什麼？」

「神尼瑪撒。」老貓怒加。

「你是程然是吧？行我記住你了！」

「有種你今天就弄死我，弄不死我明天我弄死你。」

以一句濃重的江湖黑話來恐嚇程然，老貓展現出一種威武不能屈的神。

然而，這種神在下一刻就徹底崩潰了。

「既然這樣，我沒什麼好問的了，打死他吧！」程然淡淡的說道。

程然的果斷讓老貓震驚。

一群小混混拳打腳踢，老貓毫無還手之力。

「啊！」

「疼疼疼……」

他能做的只是拚命的哀嚎，還不住的喊道：「你剛才是要問我話呢，你不早說，你問我肯定說，你問啊……停停停，別打了……我服了服了！」

程然坐到一張還算完好的椅子上，面無表的看著老貓被揍，完全沒有喊停的意思。

「程老闆我服了，求求你讓他們住手吧，求求你了，哎呦……救命啊，饒命啊！」

幾秒鐘前的傲氣，在這一刻然無存。

程然知道，這些不就說我要弄死你的人，其實膽子小的可憐，他們面目猙獰，他們兇神惡煞，其主要目的還是為了以此來掩藏自己心中的懦弱罷了。

江湖人？

呵呵……

程然擺手讓他們住手時，老貓都已經不人樣了，有種奄奄一息的覺。

走到老貓面前，程然蹲下說：「你讓人打我老婆，害我老丈人差點死了，把你打這樣，我們算扯平了。」

老貓了，說不出來話。

「說到底你只是個混江湖的，即便你兄弟再多，在我眼裏也狗屁不是。」

「因為我比你有錢。」

「我可以用錢，讓你的兄弟全部反水你信不信？」

老貓其實是信的，不老貓，在場所有人都信。

用錢砸，不是誰都能抵抗的了金錢的。一個普通人能視一百萬現金如無嗎？

如果能，那五百萬呢？一千萬呢？兩千萬呢？一輩子食無憂呢？

「如果你以後想繼續找我算賬，我歡迎，不過那是以後的事，眼下最重要的是你要活下去。」

「我問你的問題，如果你回答的令我滿意，那恭喜你，你可以活了。」

程然把道理給他講明白以後，問道：「是誰讓你乾的？」

老貓張時，沫子就從角流出來了，估計是被打的時候咬到舌頭了。

「宋昱！」

直起來，程然沒有再廢話下去，轉向外走。

他知道老貓沒說謊，因為這跟他推測的差不多。

頭徐追上來問：「老闆，要不要做掉老貓？」

程然搖頭：「我不是江湖人。」

說完就出了門。

頭徐愣在原地，老黑說：「咱們倆是江湖人，要不然咱們倆按江湖規矩把他給……」

說這句話的時候，他做了一個抹脖子的作。

頭徐撇了撇問他：「一千萬包括殺人不？」

……

……

他們剛走不久，警察就來了。

李肅打電話給程然，問：「是不是你？」

程然淡淡的說道：「不是。」

掛掉電話后，李肅讓人聯繫了救護車。

上面打電話問他是誰幹的，李肅說暫時還不清楚，還在查。

事實上，他早就心知肚明了。

因為剛才給程然打電話問是不是你的時候，他並沒有說是什麼事，可程然卻直接回答一句不是。

這很顯然他知道啊。

「看來他的事，還沒辦完。」李肅心想。

「隊長，接下來怎麼辦？」手下問。

李肅惱火道：「還能怎麼辦，把這些人送醫院，等他們好了再做筆錄。」

「那監控。」

「把監控錄像帶都帶回去。」

「是。」

程然回去的時候，坐在車裏給王馨悅打了個電話。

「現在你跟金傑一起打電話聯繫跟咱們錦東有商業往來的企業，就告訴他們一句話，在中尚銀行有資金的，兩天之都撤出來，並告訴他們，這是為他們好。」

王馨悅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對於程然現在的話，不會打半分折扣。

隨後，他又給那天聚會的所有老闆都打了電話，告訴他們立刻撤出在中尚銀行的資金，不用等了。

再之後……

他回到錦東的時候，時把一個文件給了程然。

「裏面包含虛假賬目以及宋昱挪用公款的罪證，還有他名下的私產與人。」

程然點了點頭，對頭徐與老黑說：「找宋昱，天涯海角也要把他給我找出來。」

宋昱！

程然這次不想給他活路了，因為他甚至突破了程然的底線。

他要告訴宋昱，也要告訴所有的人。

你們想要跟我斗，可以，想要欺負我也可以，但是敢我老婆，我他媽豁出一切也要弄死你！

至於中尚集團在辛市的銀行，現在看來也沒有存在的必要了。

……

程然的話起到了作用。

就在宋昱信心滿滿，自以為吃定程然的時候，就在他以為老貓會把李婧竹送到他床上的時候。

無數企業開始從中尚調資金。

當然還有一部分在觀，可即便這樣，突然調的資金也高達幾千個億。

電話打進宋昱辦公室，銀行的經理說話都變結了。

「幾千億？」宋昱懵了。

然後，他的手機震了一下，接著就傳來一個視頻。

視頻中是老貓被砸的所有場子，已經被人揍的面目全非的老貓。

視頻下方並配了一段文字：「不想死，趕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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