盡管如今是寒冬臘月,卿家院子里面的梅花也依舊是開的郁郁蔥蔥,在冬日并不濃烈的照耀下,看上去就讓人心愉快,像是冬日里最后一抹鮮艷。
待客廳的二層小樓上坐著一個卿飛羽,上穿著素雅淡的長袖旗袍,煮著茶熏著香,抬眸看向面前有些焦躁的,微微勾起角來,將茶杯放下。
的對面,卿蘊娜手腳好像都不知道要往什麼地方放,整個人看起來都像是被什麼東西束縛住一樣。
“娜娜。”卿飛羽有些無奈地開口,的指尖挲著茶杯,嘆口氣道,“你這樣會讓我覺得你上長了虱子的。”
從進這個門開始,卿蘊娜好像就一直坐不是坐,站不是站。連茶都是一飲而盡,浪費一杯上好的茶葉。
聽見卿飛羽說話,卿蘊娜渙散的眼神才算是終于又聚起芒,忍不住對著卿飛羽抱怨道,“我就是靜不下來這個心,我就想不明白,卿棲元到底是怎麼知道的消息?不僅是從我手下跑掉,居然還能那麼是時候的回到酒店。他干的那什麼事兒,不就是明正大的在打臉麼?就是一個沒名沒姓的野狗,怎麼敢干出這種事兒來?”
幸虧這事兒還瞞著家主,要不然的話,卿飛羽肯定又要被家主罵一頓。
“不管他是怎麼得到的消息,畢竟這次是我們落在他上的把柄。”卿飛羽指尖劃過茶杯的邊沿,彎起角道,“王敗寇,輸了就是輸了,不用想那麼多。如果不甘心,下次再贏回來就好。”
也沒想到卿棲元居然能回去的那麼及時。
更沒想到,卿蘊娜親自去攔著人,居然直接撲個空,連卿棲元的人都沒看見。后來算一下時間,應該是卿棲元剛走,卿蘊娜才到。就是不知道,是什麼人送的消息過去。
“那是你脾氣好,可以不和他計較。”卿蘊娜撇撇,眼里甚至帶著幾分嫌惡地道,“我現在就想讓他知道知道什麼世間險惡。”
“那是你還小。”
卿飛羽也沒說卿蘊娜做的事對不對,就只是隨意地笑一笑,端起茶杯道,“你要是不喜歡,就別喝了,別浪費我的茶葉。”
雖說算不上是什麼頂好的茶葉,但是好歹也是今年的新茶,可以喝個新鮮。像是卿蘊娜這樣的牛飲,卿飛羽覺得自己應該給買點茶喝。
“我就是不喜歡這種東西。姐,你今年也就才二十多歲,干嘛把自己搞得好像個老頭子?”祁星塵一聽這話,如蒙大赦,將手里面的茶杯放下,又問道,“你在等誰呢?”
“一個客人。”卿飛羽瞇眸看下去,看著一個披著皮草的人從外面進來,這會兒正跟著人走上正廳,輕聲道,“你見過的。”
自己見過的?卿蘊娜覺得自己回到京城之后好像也沒見過什麼外人,正想問,就聽見一個人的聲音從外面傳來。人的聲音似乎是有些焦躁,“我是你們家卿大小姐請來的客人,還要搜?”
如今卿家的家的況不比往常,卿家主惜命的很,生怕有什麼人買兇殺人,要他的命。所以,現在所有進卿家的人都要搜,要檢查一下上有沒有什麼武。
對于卿家來說已經習以為常地服從家主的命令,但是對于外人來說,大概就是某種侮辱。
等人帶著些許惱火的進來,卿飛羽才款款起,對著人笑道,“現在家里況特殊,我們出都要搜的。”
微微一頓,卿飛羽又跟上一句道,“肖小姐見諒。”
卿蘊娜一看,還真是自己認識見過的,之前在綜藝里面算是“搭檔”的肖依琳。雖然卿蘊娜對這個人沒有什麼好印象,不過既然是卿飛羽的客人,也就只是嗤笑一聲,并沒有多說話。
見卿飛羽這麼說,肖依琳也不好再說什麼,自己找個位置坐下來,將手包放在一邊,又將臉上的墨鏡摘下來,才對著卿飛羽問道,“你們家況能特殊到什麼地方去,用得著這樣嗎?以為家里有什麼領導人呢?”
就肖依琳的現在這個樣子,外人一看肯定會不明覺厲,覺得是個很有后臺的大明星。
不過,就卿蘊娜收到的消息來看,肖依琳之前招惹祁亦霆之后,被祁亦霆好一頓打。原本在國外獲獎的知名明星,現在卻在國混得連通告都接不到,走在街上就不要說是,可能連認識的人都沒有幾個。
原本還和祁星塵有過合作的電視劇,但是在出事兒之后,肖依琳的鏡頭也被大幅度的消減,好好的一個空降明星,現在甚至是連一個三線小明星的鏡頭都不如。
就這,還裝呢?
卿蘊娜在心里面已經將肖依琳從頭到尾嘲諷個遍,也不好直接當真卿飛羽的面說出來,就只能忍著自己的笑意,目緩緩轉開看像別的地方,免得自己說話,耽誤卿飛羽的事兒。
“我聽說,之前肖小姐和娜娜拍的綜藝要開播了。”卿飛羽并沒有介意肖依琳說的這種話,反而是看著肖依琳笑笑,問道,“今天肖小姐過來找我,應該就是為這件事吧?”
綜藝應該是肖依琳手上最后一張牌了。
如果能靠著綜藝翻牌的話,那以后還有希。如果這次的綜藝也不順利,肖依琳基本上就可以告別國的影視圈了。
卿飛羽早就已經猜到肖依琳會過來找自己幫忙,所以已經準備很長時間。
“明人不說暗話,我想讓你幫我。”肖依琳說的趾高氣昂,聽上去說的是讓卿飛羽幫忙,不過語氣倒是像是命令,“打祁家,對你們卿家應該也是有好的吧?”
“是有好的,如果讓家主知道,應該會很高興。”卿飛羽就只是點點頭,然后看向肖依琳,似笑非笑地問道,“但是肖小姐,你想讓我們幫你,那你……能給我們什麼呢?”
在商場上,這是一種易。
如今的肖依琳對卿飛羽來說也沒有什麼太多的利用價值,沒有必須要幫忙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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