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火了?”蔣母不解地問道。
蔣明高興地將自己的手機遞到蔣母面前,恨不得直接將電腦到蔣母的眼睛上,“我們的視頻,我們火了!接下來我們能夠救出姐姐,也能夠和紀家抗衡了!”
“啊?”
蔣母聽得云里霧里,不太明白。
蔣明倒也不氣,反倒是跑出去和蔣父說了這件事。
險些想放棄的蔣父在聽到蔣明的話后又跑到臺了一煙,回來時那只手都在抖。
“所以,我們真得火了?”蔣父問。
蔣明點點頭,“對,我們火了,那些人拿我們沒辦法了!我們可以去救姐姐了!”
蔣父的手依舊在抖。
“那,那錢呢。”
“錢要多有多。接下來指不定還會有電視臺來采訪我們呢!”蔣明高興地說,“不過這幾天咱們出門都要注意一點,尤其是爸媽,你們記得別說話。”
“要是別人說,你們就說命苦什麼,反正關于姐姐和紀爵寒的事,還有紀家的事,你們一句話也別說知道麼?”
蔣母哎呦喚一聲,“這……”
“媽!”蔣明冷著臉,“你要是胡說八道,姐姐不一定能回來,我指不定還得進去呢!”
威脅的話語讓蔣母閉。
蔣父也跟著一同訓斥道,“對,你這別說話。反正現在是確定了?”
“是,這流量繼續下去,曝度更高,咱們能夠吸引更多人來看,而紀家他們更加沒辦法下去!”
“好,好。”蔣父連連說了兩句。
蔣明勾了勾角。
隨之而來的事就和蔣明所說的一樣,采訪,直播都在換著來。
當蔣明看到一只掛在熱搜上的詞條時,心里馮提有多高興了。
哈,他總算是做了一件反對權威的事。
只要這件事能功,日后他的事跡可是要被掛起來的!
指不定會有很多人要他幫忙呢!
想到這,蔣明笑得更高興了。
而在蔣家順風順水,春風得意的時候,夏梵音戴著墨鏡來到機場接機。
陳瀾瀾一火紅長襯托出火辣材,但是肩膀上披著的黑西服則是在昭示著所有權。
只穿著白襯衫的男人雙手兜慢悠悠地跟在陳瀾瀾后。
陳瀾瀾就像是一只火紅的小鳥直接撲夏梵音的懷中,“阿音!”
夏梵音同樣熱地擁抱陳瀾瀾,“瀾瀾,好久不見!”
“好久不見啊。”陳瀾瀾笑得眉眼彎彎,“阿音,走吧,咱們回去。對了,你之前和我說的合作,我考慮了很久,我覺得行。”
“不過,你那個朋友的設計圖或者是設計的實可能要提前給我。要是能夠和我見一面就更好了。”
夏梵音點頭,“那是當然。最近恰好也在,到時候我可以帶你去見。不過,這些天可能不行。”
“誒?怎麼了?”陳瀾瀾問道。
夏梵音聳聳肩,“遇到了一家子瘋子。”
“嗯?”陳瀾瀾不解看去。
“之前回紀家老宅住了幾天,老宅招聘了一個新人,那個新人可能腦子有點問題。”夏梵音指了指腦袋的位置,又畫了畫圈,“反正,覺得紀爵寒喜歡,覺得我才是狐貍。”
陳瀾瀾聽得目瞪口呆。
“然后要對我下手,結果卻傷了紀爵寒。”
陳瀾瀾張開的里頭完全能夠塞得下一個蛋,“然后呢,然后呢?”
瞧著對方想聽八卦的神,夏梵音沒好氣地了下對方的額頭,“你怎麼就不關心,一臉八卦!”
“哎呀,你現在能來接我。而且看著心不錯,肯定沒問題啦。再說,你家紀總出了名的妻管嚴誒。”
夏梵音一聽這稱號忍不住抿一笑。
妻管嚴。
咳,這三個字套在紀爵寒上還有種莫名的違和。
“嗯,反正現在的話,況是有點糟糕,但是還在可以控制的范圍之。”夏梵音說。
陳瀾瀾比了一個ok的手勢,“有需要可以和我說啦。只要是你需要,那我在所不辭!”
略帶俠氣的話語確確實實是陳瀾瀾能說得出來的。
“對了,有件事,我想著扼要和你談談。”陳瀾瀾站過子,正對著夏梵音,但是卻背對著走路。
“嗯?”
“就是,你應該知道,賀司夜他的公司很大程度上在海外業務和紀氏集團吻合吧?”
夏梵音一頓,大概能夠猜得到陳瀾瀾打算說什麼。
趕在開口之前,夏梵音豎起食指晃了晃,搖頭,“這點我沒有辦法和你保證。”
“啊?”陳瀾瀾鼓了腮幫子。
夏梵音解釋道,“抱歉,畢竟紀氏集團是他自己的。如果要合作的話,你們最好是自己和他談。”
夏梵音并不打算作為任何人去紀氏集團或者是和紀氏集團合作的跳板。
按照紀爵寒的格,如果是自己推薦的話,那他還真的有可能會想都不想就答應。
但,這并不是夏梵音所希的。
“抱歉。”陳瀾瀾拍拍額頭,“我不是這個意思。”
“嗯?”
“我只是希你能夠幫忙引薦一下。”
夏梵音眨了眨眼,這才明白的意思。
“那行啊。其實爵寒也知道賀總,他直接去紀氏集團就行。”夏梵音說。
陳瀾瀾瞧了一眼賀司夜,湊到夏梵音耳邊小聲嘀咕道,“我和你說,他這個人吧,好面子,不好意思。所以這件事不就讓我來幫忙問問麼。”
夏梵音聽到這句話,回頭看了一眼正在幫忙拎著行李的賀司夜,瞬間明白。
比了一個ok的手勢。
“行,這件事你就包在我上。不過,能不能說服爵寒和他合作,這件事我可不能打包票。”
陳瀾瀾沒好氣地翻了個白眼給夏梵音,“難不我是會因為這點小事和你計較的格?”
“不,我只是得提前說下。畢竟親兄弟還得明算賬不是?”
夏梵音說,“對了,有一件事。之前和你去參加比賽時遇到的那個蒼易的妹妹在國,你知道麼?”
“啊?”陳瀾瀾一頓,拍了下額頭,“噢,這件事是有聽說,好像是送到國來治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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