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爵寒將視線看向韓辰,韓辰搖頭。
他本就沒有和對方過面,對方不可能知道這件事,更何況,就算是知道那也只是他的份又怎麼可能會查到紀氏集團?
這完完全全就是不正常。
“紀總,要不我去將他打發走?”韓辰問道。
紀爵寒說,“沒有用,他既然會找過來,那證明他應該是有相應的證據,或者準確來說他應該大概早知道在查消息的人是我們,你現在趕走他,他想做什麼依舊會做。”
韓辰擰眉。
“讓他上來,看看他到底打算做什麼。”
紀爵寒覺得對方既然會找上門上,指不定和他們是同一邊的,亦或者他可能和陳夢是一邊的。
他會給自己想要的答案,亦或者是他想要給出的答案,就像是陳夢一樣,一步步地引導著他們去調查他們所給出答案。
“要讓保安一同上來麼?”韓辰擔心對方會對紀爵寒不利。
紀爵寒一頓,哭笑不得,“你覺得保安用大麼?再說,我們是要和他談談,看看能不能從他最里頭挖點消息出來。你這保安一來就像是看犯人,人家還會愿意說麼。”
韓辰搖頭,“不管如何,還是以您的安全為主。”
紀爵寒嗯了聲,“我知道。你也不必這麼擔心。”
紀爵寒雖然是總裁,但還不至于一點自保能力都沒有。
再說,他也不是整天做辦公室一丁點運都不做的。
而且,他也不會沒有防備之心。
“好,那我知道了。”韓辰領命退下。
沒過一會,韓辰將劉長義領到了紀爵寒面前,隨后便站在劉長義側,顯然是麼有下去的打算。
紀爵寒也能夠看得出來韓辰的擔心,他也沒有開口讓人下去。
而劉長義似乎也不在意。
就這樣,韓辰留了下來。
“劉探長請坐。”紀爵寒指了指自己面前的座位。
劉長義坐下后打量周圍一圈,“我沒想到有朝一日來到大名鼎鼎的紀氏集團既然是為了這件事。”
“劉探長不如直接開門說話。你和我大概都明白對方的意思,不是麼?”
“是。”
劉長義點頭,他從公文包里拿出自己調查的容放到桌子上。
韓辰沒有直接讓紀爵寒去,而是自己打開檢查確定沒有問題后才到了紀爵寒的手中。
劉長義輕嗤一聲,顯然是覺得韓辰的舉太多此一舉。
“我要是真的想下手,早下手了。紀總應該也知道,我們為偵探,多是有點別人所沒有的手段。”劉長義說。
紀爵寒翻看著對方遞過來的資料,眼皮都沒有抬。
“但您恐怕也知道,如果您手了,不管稱沒功,那恐怕都走不出這個辦公室了。不是麼?”
劉長義哈哈大笑,“紀總果然聰明。怪不得會是紀氏集團的總裁。”
紀爵寒對于他的夸贊沒有表示出激和其他緒,只是挑挑眉表示自己聽懂了。
他確定了眼前資料的真實后把資料合起。
“劉探長,您這些資料想必不是免費給的吧。”
“紀總聰明。我們偵探之什麼時候會做虧本的買賣。今兒要不是因為這些我確實覺得太難理,我也不想拿來賣給您。”
紀爵寒淡淡道,“劉探長不如先說說,你怎麼會接這個case。可別說是什麼委托或者是好心,您瞧著可不是這種人。”
陳夢一開始給的價格并不算高。
其他偵探都不愿意接,唯獨只有劉長義接了,而且一接還是很多年。
這些年來,除非是陳夢主提價,不然劉長義從來沒有提過價格。
韓辰調查來的容里都著詭異。
但,陳夢請劉長義幫忙也確確實實是幫了這麼多年。
除非,他們已經布局,布了這麼多年。
但,紀爵寒覺得沒有這個可能,同樣也沒有這個必要。
這不像是布局,更像是坦白局。
“紀總,我要的錢也不多頂多就七位數。這筆錢對您來說肯定是一筆畫過直接簽字的事。”
紀爵寒沒吭聲,而是直勾勾地看著眼前的劉長義。
劉長義穿著打扮都很樸素,這張臉更是大眾臉,屬于把人直接丟到整個人群之中都不一定能夠被發現的那種人。
他這樣的人藏在暗調查才是最為可怕的。
這也足以證明,劉長義肯定是個不錯的偵探。
那麼這些年來,他為什麼要低價去調查這些容和消息,尤其是針對失蹤的案子,他收的錢之又。
“想必,紀總也讓邊的這位小哥去調查過我的資料了吧。”劉長義說。
紀爵寒淡淡道,“還沒有去,這不,劉探長您自己來了,我自然是想要從您口中聽到答案。”
劉長義哈哈大笑,“我這倒是自己送虎口來了?”
“不一定是虎口,也許是能夠解開您心里多年的疑的關鍵呢。”紀爵寒說。
劉長義笑著點點頭,他抬起手去眼角的淚水,“嗯。我覺得紀總您說得對。這件事啊,其實也不難。我當初有一個未婚妻,我們兩人都是二十年前上的大學,后來出來工作和打拼。”
“不過,我們不在這座城市。這座城市是我未婚妻的娘家。”
“我們快結婚了,說是要回這里呆幾天,想要和一句去世的爸爸媽媽聊一聊。我沒想到,這一別就是永別。”
劉長義的語氣里充滿著懷念,他從自己的服兜里掏出一個嶄新的錢包,而錢包里是一張早就老舊得泛黃的照片。
他的手抖著著照片上的人,“這一別都已經是十來年了。我本就找不到,后來還是從的一個老同學口中得知,本來是要回來。結果卻被人拉去拍模特照,說是特別賺錢。”
“啊,想著多賺錢。日后結婚了,我和的生活也能好過點。誰知道,這一去,就不曾再回來過,而我再也沒有的消息。”
劉長義的嗓音里染上了哭腔。
一個高一米八的男人當著這麼多人的面落下了熱淚,“如果可以,我真的希當年陪一起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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