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晃蔣愷霆被了一個多星期了,他每天都在蔣維允許的範圍,做著他允許的事,乖巧的不像話。
馮月霞都說:“維,你這大兒子真了豪門乖寶寶,順勢查查他的財產吧,讓他自己上報。”
蔣維想了想,“他聽話,給我們賺錢才最重要,水至清則無魚,真要匯報上來,你又要眼紅了。”
“那趙安琳怎麽辦?我們就拿沒辦法?”
蔣維想了想,來蔣愷霆,讓他打電話給集團法務部總監,蔣愷霆也不問他想做什麽,就乖乖的打了電話。
不到一個小時,鄧總監出現在蔣家大宅。
蔣維說:“你替你們總裁辦點私事,聯係趙安琳,就說蔣總裁給分手費,讓開價,讓從此遠離蔣總裁,並且對外不可以談與蔣家相關的任何事宜,兩人同時發布和平取消婚約的消息。”
蔣愷霆全程麵無表,沒有任何緒波瀾,仿佛趙安琳和他沒有任何關係似的。
蔣愷霆和趙安琳的事沸沸揚揚,全國人民都知道,聽到董事長這樣說話,鄧總監下意識的將眼神移到蔣愷霆上,聽從他的命令。
可是,蔣愷霆連眼皮也不抬一下,隻把玩著紫砂茶寵,對投過來的目恍若未聞,表明了態度,自己不手。
鄧總監這才點頭,“好的,董事長,這金額方麵,有沒有要求?”
蔣維瞟了蔣愷霆一眼,反正多錢也是蔣愷霆來出,他自己惹的事兒自己出錢擺平,“我隻要趙安琳的金額。”
鄧總監起,恭敬道,“好的,董事長,總裁,我先去了。”
房間裏又剩下了父子二人,蔣維問,“你有意見?”
蔣愷霆搖頭,“沒有,一切聽爸爸的,是否是我的未婚妻,不管拿走我多錢,哪怕是拿走我的全部家,都是我最的人,不是席雲渺,不管去哪裏,我都跟著去哪裏,想在我眼前徹底消失是不可能的。”
他用最平和的語氣訴說著最堅定的決心。
蔣維鷹隼般的眼睛盯著他,“你的底線呢?”
“和在一起。”蔣愷霆一字字道,“隻要和在一起,怎麽樣都行,你要打要罵要殺要囚,要把我從總裁的位置上趕下來,都無所謂,如果您不相信,我現在就可以向董事會遞辭職報告,並把我在集團的份全部轉贈給您。”
蔣維覺得他有病,“你真是病的不輕。”然後他又氣呼呼地趕他,“滾,滾出去,我還拿你沒辦法了?你給我在這呆著吧,我倒要看看你們能堅持多久。”
蔣愷霆聽話的滾了,留下蔣維氣的七竅生煙,這個兒子他真的掌控不了,他所有的乖巧都像是故意乖巧的樣子,但是乖巧的前提是不要他的底線,不過他的底線很奇怪。
他的底線不是財富,不是社會地位,而是一個在所有人看來都無法理解的,微不足道的一個人。
兩個小時後,鄧總監打來電話,“趙安琳出國了,並且趙安琳在電話裏說的明明白白,隻要總裁這個人,別的什麽都不要。”
蔣維鐵青著臉,“你告訴,蔣愷霆不日將發布和分手的消息。”
“董事長,趙小姐說,他堅信總裁不會拋棄。”
蔣維無力地掛斷電話,總不能為了這點事,把從國外綁架回來,然後殺了吧。
既然從趙安琳上下手不行,那就從蔣愷霆上下手吧。
晚飯時,蔣珊珊難得的回家吃飯,看到餐桌上的蔣愷霆,“喲,大爺又回來了?”
蔣維這才想起什麽事兒似的,“你珠寶公司怎麽樣了?資金夠用嗎?”
蔣珊珊扯開椅子坐下,“連設計師都沒有,開什麽珠寶公司。”
蔣維蹙眉,“你連個設計師都招不來?”
蔣珊珊支支吾吾地說:“當然能招來,但是我想要的設計師招不來呀,沒有心儀的設計師,我開什麽珠寶公司?”
馮月霞指揮傭人布菜,“多大來頭的設計師?還是你要撬大公司的知名設計師?”
蔣愷霆在外麵眾人簇擁,所向披靡,但是在這個家裏,一向低調,明人般的存在,他不開口說話,但是卻被點名了,蔣珊珊看著他,說:“大哥,你就幫幫我吧。”
馮月霞道,“看上了哪個設計師,讓你哥去談,還有你哥搞不定的事兒嗎?”
蔣愷霆這才悠悠地開口,“媽,要找席雲渺,席雲渺拒絕了,珊珊和爸都知道。”
馮月霞冷笑了聲,“我以為多大牌的設計師呢,看不上我們,我們還看不上呢,去哪裏招不來一個設計師,珊珊,我們換個人。”
蔣珊珊強道,“不,換人我就不開珠寶公司了。”
馮月霞無所謂道,“那就做點別的,你那個閨不是最近搞了個什麽?”
“媽,那就是瞎搞。”
“要不讓你哥幫你搞個別的。”
“我再想想吧。”
蔣愷霆點頭道,“嗯,需要我幫忙的告訴我就行。”
蔣維知道自己的兒幾斤幾兩,對於要創業的事一直都是不支持不反對的態度,當然,涉及到蔣愷霆的時候除外。
蔣珊珊似乎才想起來這個大哥似乎最近天天在這個家裏,“哥,是不是出什麽事了?”
蔣愷霆問,“什麽事?”
“你最近孝心大發,知道回家陪爸媽啦?”
馮月霞給夾菜,“你快吃吧。”
蔣愷霆也不說話,默默的吃飯,表平靜,在這個家裏,他一直都將自己的位置擺的很正,很有自知之明。
他現在能力超群,整個蔣家都在依靠他,所以人前人後,這些所謂的家人也都給他三分麵子,蔣愷霆也早已收起了一的委屈,用最平和的心態和大海般的度量來對待他們。WwW.
隻是,晚飯後,蔣愷霆就去了書房,親自打了一份辭職報告,以郵件的方式發給所有董事會員。
做完這些,他去蔣維的房間,依然是最平和的語氣,“爸爸,我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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