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讓顧夫人道歉,這絕對不是一件輕易的事。
而且顧夫人也沒對桑酒做什麼,所以桑酒已經打算大事化小了。
沒必要這樣糾纏,對誰都不好,得饒人且饒人嘛。
然而就在桑酒張口,準備說點什麼的時候,薄梟先開口了。
“這就是顧家道歉的態度嗎?對誰說的對不起,為什麼道歉都沒有?人都沒有放開,這句道歉有意義嗎?”
顧夫人沒想到薄梟為了一個人能到這種程度,真是氣死了。
可現在這里是別人的地盤,加上顧家確實是有些事想要請薄梟幫忙。
顧夫人猶豫了一下,才說道:“你們趕把放開,對不起,我不該那麼說你,不過你欺負我兒這件事不假,又該怎麼算?”
這里唯一不怕顧夫人的,估計就只有薄梟了。
而現在薄梟也出來,就是他的主場。
薄梟說到:“桑酒不可能無緣無故打你兒,不如先問問你兒做了什麼,或者我們把會議室的監控調出來看看,看看這到底是誰的問題。”
“如果是桑酒先挑事,可以道歉,如果是顧小姐挑事,那倒是,就不止是道歉這麼簡單了。”
薄梟的語氣是那麼的重,像是本就沒放過顧家。
顧夫人自然知道自己兒是什麼樣的格和脾氣,那肯定是自己兒先挑事的,是兒看不慣這個桑酒和顧相思。
顧夫人清了清嗓子:“這件事我就不追究了,但是薄梟,我們今天是來照顧你薄家的生意,你也知道,我兒馬上要和霍寒霆結婚了,霍寒霆也是你兄弟吧,你公司的設計師給他設計婚服,有什麼問題嗎?”
薄梟說:“如果真的有個這個需求,那讓霍寒霆親自來找我,否則誰說話都沒用。”
薄梟一句話就把顧夫人給回絕了,因為霍寒霆本就不可能來找他。
“薄梟,你別太過分!”
“不給你們做婚紗就過分?要不然這件事,讓法律來評評理?如果哪里不對的,你們覺得生氣,歡迎隨時去告我們,我薄梟就在這里奉陪到底。”
薄夫人:“……”
氣死了氣死了!
這個薄梟油鹽不進,為了一個人居然敢這麼對!
這件事,必須要告訴他的母親!
“薄梟,你別得意太早了,你也有求著我們顧家的一天!”
說完,顧夫人牽著自己兒,然后對著保鏢說道:“走!”
顧菁菁以為帶著自己母親來,肯定能讓桑酒付出代價,沒想到母親居然還跟桑酒道歉。
顧菁菁氣不過,說道:“媽媽,你看看這個桑酒,簡直就是狗仗人勢,也太過分了,如果不是薄梟,本什麼都不是!”
“你說薄梟哥哥怎麼就看上這種人,肯定是因為那張狐貍的臉,和顧相思都是一樣的人,難怪能為朋友,媽媽,你了那麼大的委屈,這件事不會就這麼算了吧?”
“當然不能就這麼算了,走,去薄家!”顧夫人還沒被人這麼欺負過,說什麼這件事也得讓薄夫人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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