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白錦程在電話裏也跟著“嗚嗚嗚”了起來,“寶兒,你怎麽了?你有我慘嗎?”
兩個人你一句我一句,互相比慘起來。
末了,秦墨驚訝的反問,“所以你是想告訴我,我送你的那臺相機,其實是給你帶來了桃花運,讓你邊又多了一個正在上大學的狗弟弟?”
媽呀,幸好今天沒讓呂不言過來開車。
兩個已經工作了的人,連一個正在上學讀書的孩子都沒放過,說起來還有點不好意思呢。
“對,差不多就是這個意思吧。”白錦程也跟著反問起來,“所以傅耀司就是不願意和你離婚?”
“我這邊也差不多這個意思吧。其實我想拿個電鑽,把傅耀司的腦袋撬個好好的看一看,他腦子裏麵的壑是不是纏繞在一起了,怎麽這麽簡單的問題都想不通呢?肯定秀逗了!”秦墨連連吐槽。
白錦程清了清嗓子,語氣忽然變得嚴肅起來,“你說有沒有一種可能,傅耀司兒就是不想和你離婚?往嚴重了說,他現在是不是對你有意思啊?”
秦墨直接土拔鼠尖,“對我有意思?這怎麽可能!”
白錦程分析了一下,“你看啊,他又沒病,但是又不離婚,那能說得通的就是對你有意思,不然他圖啥啊?圖他喜歡折磨自己啊?”
“他要是喜歡我,我原地去世。”秦墨生怕自己心梗。
白錦程“嘖嘖”了兩聲,“姐妹,真心奉勸你一句,別把話說的太死。你是不是忘了你和我說的,前些日子和傅耀司一起逛商場的事,後來不是還被拍了上熱搜了嗎?”
秦墨隨口反問,“那件是怎麽了?該不會是過去這麽久又被翻出來了吧?”
白錦程如實回答,“拍你的是水吧的店員,傳出去的是店員的同學,他倆全都被傅耀司的人警告了,還被追究法律責任呢。你不知道這事嗎?”
“我還真不知道,我顧著搞事業了……”秦墨語氣一頓,“而且這種事,傅耀司能告訴我就怪了。”
白錦程給出建議,“那你還是好好的品一品吧,小心這裏麵有詐。”
“我讚。”秦墨看見前方是紅燈,緩緩的將車子停了下來,“別說我的事,你也說說你的。”
白錦程壞壞的笑了起來,“我這事兒簡單,狗弟弟聽話懂事,長得又好看,等哪天我組個局,帶你見一見。”
“行,我非常期待。不過這次你可別給我安排狗弟弟了,我這實在吃不消。”秦墨說著說著,自己都樂了出來。
其實不擔心自己,擔心自己這個姐妹。
“呦,你該不會是進老年養生了吧?”白錦程意味深長的笑笑,隨後也繃不住了,又變了哈哈大笑,“你放心,這次的弟弟是純戰神,我可不忍心下手~”
“嗯哼,這個我就不清楚了。”秦墨正聊得開心呢,突然發現傅耀司的電話打了進來,臉上的笑容一下子就凝固住了。
“辰希,我不要喝打胎藥,求求你放過我肚子里的孩子……”她哭著,卑微的跪在地上求他。而他,只是冷冰冰的告訴她,“喝下這碗打胎藥,除了思雨,誰也不配生下我的孩子!尤其是你這個蛇蝎心腸的女人,林若爾!”
分手多年後,路汐沒想到還能遇見容伽禮,直到因爲一次電影邀約,她意外回到了當年的島嶼,竟與他重逢。 男人一身西裝冷到極致,依舊高高在上,如神明淡睨凡塵,觸及到她的眼神,陌生至極。 路汐抿了抿脣,垂眼與他擦肩而過。 下一秒,容伽禮突然當衆喊她名字:“路汐” 全場愣住了。 有好事者問:“兩位認識” 路汐正想說不認識,卻聽容伽禮漫不經心回:“拋棄我的前女友。” - 所有人都以爲容伽禮這樣站在權貴圈頂端的大佬,對舊日情人定然不會再回頭看一眼。 路汐也這麼以爲,將心思藏得嚴嚴實實,不敢肖想他分毫。 直到圈內人無意中爆出,從不對外開放的私人珠寶展,今年佔據最中央的是一頂精緻又瑰麗的蝴蝶星雲皇冠。 據傳出自商界大佬容伽禮之手,於他意義非凡。 好友調侃地問:“這麼珍貴的東西,有主人了嗎?” 容伽禮不置可否。 殊不知。 在路汐拿到影后獎盃當晚,滿廳賓客都在爲她慶祝時,她卻被抓住,抵在無人知曉的黑暗角落處。 路汐無處可躲,終於忍不住問:“容伽禮,你究竟想幹什麼?” 容伽禮似笑非笑,語調暗含警告:“你以爲……回來了還能輕易躲得掉?” 路汐錯愕間,下一秒,男人卻將親手設計的皇冠從容的戴在路汐發間,在她耳畔呢喃:“你是唯一的主人。” ——在廣袤的宇宙空間,蝴蝶星雲終將走到生命盡頭,而我給你的一切,比宇宙璀璨,亙古不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