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個節目是一群穿著的們在舞臺上跳舞,們畫著豔的妝容,扭曼妙的姿,時不時地向觀眾席的賓客們拋眼。
第三個節目是一群隻穿一條馬麵的腹男在舞臺上扭。
夏梨看著他們扭的材,頓時張地咽了咽口水。
夏梨!
非禮勿視!
趕收回視線!
“咳咳!”
明爵見咳嗽,趕輕拍的後背,關心地問:“怎麽了?好端端的怎麽就咳嗽了?”
夏梨擺擺手,尷尬地說:“我沒事,突然嗆到而已。”
明爵將礦泉水的瓶蓋打開遞給,“喝點水潤潤,會舒服一些。”
“嗯,好。”
喝完水以後,舞臺上的表演正好結束,這個時候主持人上臺拿著話筒對所有人說:“接下來即將迎來我們本店的開胃菜,大家期待嗎?!”
主持人話音剛落,全場嘩然。
主持人:“有請我們的維維上場!”
全場燈熄滅,隻有舞臺上的一盞聚燈是亮著的。
夏梨站在二樓看著舞臺上的聚燈,沒一會兒,聚燈下就走過來一個男人,他材拔,戴著麵,上穿著修的西裝。
夏梨好奇地問明爵:“這是準備做什麽?”
“好奇的話,你可以接著看。”
隨著音樂的響起,主持人拿著話筒大聲說:“一件服十萬起步,誰能將維維的全部服買下,誰就能跟維維同臺!”
夏梨眨了眨眼,沒聽懂的樣子再次問明爵:“什麽意思?”
“意思就是,花錢買上臺的機會。”
“啊?就為了上臺跟他跳一支舞,花這麽多錢?這不是冤大頭嗎?”
就在夏梨以為不會有人花錢時,人群中已經有人舉牌開價。
“還真有人花這個冤枉錢。”
“對於某些人來說,這是在買快樂,能讓自己快樂的人或事,那麽這個錢就花得值得。”
夏梨點點頭,“你說得也蠻有道理的,如果能用錢買到快樂,總比一直不開心要好。”
——
陸無趕到酒吧的時候,江立霞已經醉得都已經認不清人了。
他走過去扶起,看著一臉醉醺醺的樣子,黑著一張臉問酒吧經理:“怎麽就一個人?是一個人來的?”
經理:“是的,這位士從進店就是一個人。”
“嗯,我知道了,買單沒有?”
“還沒有。”
陸無將黑卡遞給經理,結完賬以後就一個人背著江立霞走出酒吧大門。
司機一看到陸無背著江立霞走過來,趕打開車後座的門,畢恭畢敬地問:“陸,是將江小姐送回家還是在附近開間房?”
“去附近的酒店吧。”
陸無將江立霞往車後座一扔,嫌棄地把門關上後繞到副駕。
十分鍾後,車子停在某酒店大門前,司機幫忙去拿房卡,陸無則扶著江立霞上樓。
進房間,陸無又一臉嫌棄地將江立霞扔到酒店大床上。
“你說你,酒量不好還喝那麽多酒,今天要不是我,你今晚怕是貞潔不保。”
“景、景廷淵……”
陸無蹲下幫江立霞鞋,完全沒有注意在喊什麽。
接著,陸無又細心地幫蓋好被子,“行了,我明天再來看你,你好好睡一覺吧。”
“別走!”
江立霞將陸無認了景廷淵,半瞇著眼,一臉痛苦的表著陸無。
地拽著陸無的手,委屈地哭訴著:“別走行不行?陪陪我好嗎?”
“江立霞,你這是耍酒瘋嗎?趕放手!”
江立霞不僅不放手,還整個人上去,死死地抱著陸無的手臂不鬆開。
陸無了幾回,愣是沒回自己的手。
“江立霞!”
“景廷淵,你為什麽不能喜歡我?”
“你說什麽?”
陸無以為自己聽錯了,彎腰湊近,又開口問了一次:“你剛才說什麽?喜歡誰?景廷淵?”
“景廷淵,我喜歡你。”
陸無覺自己的三觀好像碎掉一樣,然後又重新組織一遍。
“你喜歡景廷淵?!怎麽可能?!”
“我從很早很就喜歡你了,你為什麽從來都不正眼看我?為什麽我隻能看你的背影?我到底哪裏不好?你為什麽就是不喜歡我?”
陸無扶額,深呼吸一口氣,努力安自己的心:“喝醉了,別跟一個醉鬼計較,一定是在說胡話。”
“景廷淵,我到底為什麽會喜歡你這樣的臭男人?脾氣差,說話又毒舌,除了長得好看,高高一些,比我有錢,智商比我高,你哪裏值得我喜歡?”
陸無咽了咽口水,被江立霞的話給逗得有些哭笑不得。
“江立霞,你到底是在損他還是在誇他?”
接著,江立霞哭了,陸無一看到哭,瞬間就不知道該怎麽辦了。
“你別哭啊,而且你別拿我的袖子當抹布行不行?這服不是給鼻涕的!”
江立霞擤了擤鼻涕,又哭又笑地說:“我就是個蠢貨,喜歡你這樣的臭男人,我以後都不要喜歡你!這個世界上那麽多帥哥!姐就不信,找不到比你更好的!”
“可是找了那麽多年,好像真的隻有你最好。”
說到最後,江立霞已經語無倫次,陸無完全不想再聽瞎扯,趁鬆手的瞬間,趕溜之大吉。
從酒店逃走後,陸無立即給葉霽打電話。
“喂,你現在在哪?”
“我在理一些私事,有事?”
“我發現一個重大!”
“說。”
“江……”陸無剛想說,可是轉念一想,江立霞一直將這個藏得那麽好,若是他就這麽給第三個人知道,好像不太好。
於是,他立即改口:“江立霞居然會耍酒瘋!剛才喝醉酒,我去接,我以為不會耍酒瘋,沒想到耍起酒瘋來特別可怕。”
葉霽冷哼道,“就這?你就為了這事給我打電話?你知道我現在多忙嗎?”
“大晚上的,你在忙什麽?”
“也沒忙什麽,有事,先掛了。”
陸無看著黑屏的手機界麵,一臉疑地自言自語道,“這都幾點了,他還沒下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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