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老大，人呢？你怎麽就自己一個人出來了？”

    半個小時之後，待得方墨從李文哲家裏出來之後，楚子航徹底愣住了。

    等等，這怎麽和老子想象中的劇有些不太一樣？

    難道老大不應該是帶著那個小孩一起出來嗎？

    方墨對上楚子航錯愕的目，聳聳肩說道；

    “他已經答應會配合我們按照殷斷武的要求，去開展下一次易日了。”

    “幹嘛還要把他帶走？”

    同意了？

    楚子航微微一怔。

    同意了，他人不才更應該跟方墨出來嗎？

    不然接下來的計劃怎麽實施，難道他不打算客戶名單由我們來作嗎？

    方墨一眼便是看出了楚子航心中的疑。

    接著，下一刻方墨便是攤了攤手；

    “我們也不清楚易日上的那些客戶手中，有沒有其他的黑客資源。”

    “萬一他們以往對接的時候，彼此還要核驗一下對方的IP地址，結果這件事由我們來接手，細節上出了差池，導致東窗事發功虧一簣就麻煩了。”

    “所以讓他來作是最好。”

    “不清楚對接時的細節，萬一某些方麵出現了紕或者一些問題，我們也不好理。”

    這話一出，楚子航頓時將心中所有的疑問咽了下去。

    方墨說得有道理。

    “更何況，他的父母並不知道這孩子背地裏做的那些事，他限於殷斷武的要挾，也不應該將他當一個罪犯對待吧？”

    “他父母目前都不清楚他為黑客的事，這件事突然破，或許會給他的生活帶來巨大影響。”

    “況且，我們想要順利開展計劃還需要他的配合，是有求於人。”

    “要是把人家小孩子急了，非得把他帶走，他一氣之下就徹底撂騾子，不配合我們了是不是也不太好？”

    嘶！

    還有這茬？

    楚子航猛地倒吸了一口涼氣。

    媽的，總覺得他在給那個小屁孩開，但老子竟然一下子想不到該怎麽反駁方墨的借口。

    難道這就是他能泡到絕姐和甜姐妹花的理由？

    純靠一張能夠胡說八道的？

    老子沒朋友竟然是因為我不會胡說八道？

    啪——

    楚子航正在想非非，方墨路過直接給他腦袋上來了一掌；

    “想什麽呢？一臉姨母笑，還他媽衝著老子，不知道的人以為你小子對我有什麽特殊的想法呢。”

    “當不上龍組組長，你是不是打算上龍組組長？”

    楚子航沒好氣翻了個白眼。

    “你他娘的放屁……”

    方墨倒是沒有再繼續調侃楚子航，不然這哥們對李文哲心中有疙瘩，兩人再繼續聊著聊著，話題沒一會又得扯到李文哲那個小屁孩的上。

    看得出來，楚子航本就對李文哲有一點意見。

    這也是正常的，人都有先為主的念頭，他認識自己的時候，方墨已經是國安赫赫有名的頂梁柱龍組組長‘崢’了。

    那時候楚子航麵對自己自然是帶著濾鏡的。

    誰又敢說，十三四歲的方墨若是沒有被國安找上門，會不會幹出什麽驚世駭俗，威脅社會的事？

    隻要李文哲幫殷叔叔不是自願，那他就算是可塑之才。

    就是這小東西實在是太了，方墨總覺得他那種外更的格，並不適合國安這種嚴肅的地方。

    他一撓後腦勺，算了，走一步看一步吧。

    若是他真的到最後，想清楚了一切還決定毅然決然地加組織。

    那自己再幫他引薦也不遲，之後用行和事實證明吧。

    方墨還是很相信自己看人眼的。

    撂下最後一句話，方墨裹了裹自己的帽子和口罩。

    他現在隻要是在外麵就一直全副武裝。

    畢竟生怕萬一不小心到其他組織的眼線，或者老J的人，再被對方給認出來。

    方墨也不敢保證，老J在弄死自己之後，是否會把他方墨就是黑客之王‘崢’的份公布給其他人。

    若是一不小心被其他有心人看到，到時候又是麻煩。

    “老大，你不跟我們待會一起回去開會了？”

    “開線會，事都敲定了，還開勾八啊，老子還有其他事要忙呢，溜了溜了！”

    他擺擺手，語氣輕蔑又灑。

    楚子航愣了良久，總覺得方墨上有種泰山崩於前而變的氣質。

    明明馬上都要展開針對老J的抓捕行了，結果為主帥的老大一臉雲淡風輕。

    好像這麽嚴峻的事在他看來一點都不嚴肅似的。

    就在這時，劉尚華看了一眼楚子航；

    “是不是沒想明白他為啥這麽淡定？”

    “是啊，老大不愧是老大。”

    “不愧是龍組組長，估著大概是心中有了定奪，運籌帷幄所以才這麽淡然吧。”

    楚子航盯著方墨遠去的背影，咂了咂舌忍不住慨道。

    每一次任務的關鍵時刻，他總能力挽狂瀾。

    方墨的個人實力幾乎可以碾整個龍組英。

    甚至坊間還有人調侃過他，聲稱‘崢’就是人形代碼分析和生。

    隻不過聽到這話，劉尚華咧玩味一笑；

    “有沒有可能，他這會確實沒什麽工作容需要忙了。”

    “因為你，我的朋友，龍組第二把手，完全就可以接替他的所有任務，所以他才這麽雲淡風輕？”

    啥！？

    楚子航；？？？

    “走吧，我們回基地開會，然後開始配合那個做李文哲的孩子，發布跟易日有關的宣傳。”

    “這次勢必要將他們一網打盡。”

    尼瑪！

    我是不是又被坑了？

    楚子航軀如遭雷擊，在原地僵了好半晌，角才劇烈搐了一下。

    幹他娘，原來方墨將我從京城不遠萬裏喊來，就是為了接替他的工作省事的！？

    去他媽的泰山崩於前而不變。

    去他的屬於頂級黑客高手的淡定從容。

    淡定……他肯定淡定啊！

    媽的，泰山崩了，頂著泰山的人老子啊！

    他蹦個線，當然雲淡風輕了！

    ……

    事實上劉尚華猜的沒錯，方墨還真是這麽想的。

    這次任務高低得弄點聲勢出來，其中不了黑客高手的介。

    但是港城國安又沒其他的龍組英，楚子航那不是現的剛剛好嗎？

    而且此番逮捕老J的計劃中，需要黑客高手足的地方不多。

    楚子航一個人完全可以應對所有的麻煩。

    方墨隻需要穩坐釣魚臺等著魚兒上鉤就行了。

    隻要殷叔叔的判斷沒問題，那易日一旦開展，老J自不用說會乖乖地咬住魚鉤。

    國安需要做的，就是幫李文哲將這件事，鋪墊宣傳的更加熱火朝天一些罷了，所以一定要讓老k落網的事傳播出去！

    這方麵，需要頂級黑客高手介的地方不多。

    反倒是那個二代天網，倒是引起了方墨一定程度上的興趣。

    這東西前幾年第一次在世界舞臺亮相的時候，可是被噴得無完。

    不僅方墨在吐槽，就連很多國安其他工作人員也在diss這玩意。

    因為他這個統計樣本需要采集的範圍實在是太廣泛了。

    再舉個例子，倘若國安的龍組英們每個人都是宅男，他們也都有一些屬於宅男不為人知的小癖好。

    正好這些癖好又清一的和某個特定犯罪群的標簽很相似。

    那據二代天網的分析，難道整個國安龍組的英們也都是罪犯嗎？

    他們還經常時不時頭呢。

    咋？

    把我們龍組英的活，也判定有組織有預謀的大型犯罪計劃活？

    所以當時這東西在暗網掀起的輿論確實不小。

    “如果馬學九等人在東南亞經濟流會上推這東西，是不是就意味著這玩意目前其實已經初規模了？”

    “就算是談不上，但是在某種特定環境中，還是能派上用場的？”

    “所以才會引得當時為老k的殷叔叔投鼠忌，選擇鋌而走險，一口氣毒殺全部的互聯網大鱷們？”

    方墨低著腦袋沉著走進了地鐵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