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蔣小姐送來的文件,我累了,需要休息,沒什麽事,您就請先回吧。”
盡管心裏一百個不舒服,但唐笙還是盡量淡定的攆蔣琳娜離開。
蔣琳娜既然來了,就沒打算這麽輕飄飄的離開。
笑了笑,屁卻像是黏在椅子上一樣,都沒。
“唐小姐別急著攆我啊,傅總還有句話要我代給您呢。”
“什麽話?”
“傅總說,剛才在辦公室發生的一切,他表示很抱歉,所以,這份合同,就算是他給唐小姐的一份歉意,也希唐小姐不要把事搞大,不然到時候大家都不好看。”
蔣琳娜這番話,算是徹底讓唐笙憤怒了。
沒想到,傅景梟居然會無恥到這個地步。
因為他的暴對待,被害的住了院,這件事如果傳揚出去,不但傅景梟的名聲損,甚至可能會因為家暴而被警方傳喚。
傅景梟正是意識到了這一點,所以才打算用這份合同收買,讓閉。
他給送合同過來,原本還以為他是有心悔改,哪知道,對方所做的一切,都是有計劃和目的的。
真是可惡!
“既然傅景梟有話告訴我,那我也請蔣小姐轉告他一句話吧。”
深吸了一口氣,唐笙握拳頭,冷冷的對蔣琳娜說道,“等我恢複一些,我會正式找律師向傅景梟起訴離婚,如果他不想背上家暴的罵名,就盡快給我簽字。”
本想再給傅景梟一次機會,等彼此都冷靜了之後,再好好談一下未來。
不過現在看來,似乎一切都沒必要了。
傅景梟,估計不得主提出離婚呢。
見唐笙提出了離婚,蔣琳娜頓時鬆了口氣。
“既然唐小姐做了決定,那我一定會把您的話帶給傅總,唐小姐好好養子,再見。”
說完,緩緩從椅子上站起來,扭著走出了病房。
蔣琳娜走後不久,韓墨理完手中的事,推門走了進來。
看到唐笙麵蒼白的躺在那裏,他心中一沉,忍不住湊過去問道,“唐笙,發生什麽事了?”
唐笙抬頭看了他一眼,好一會兒後,強迫自己出了一微笑給他。
“沒事,是傅景梟派人送來了合同。”
說著,將手中的合同遞到韓墨的麵前,示意他道,“趁現在公司還沒下班,辛苦你跑一趟,去把這份合同送到張經理的手裏。”
韓墨低頭看了一眼手中的那份合同,隨後點頭道,“好,那我把菲菲喊過來照顧你。”
見他要喊韓菲菲過來,唐笙連忙開口阻止,“不用,你去忙吧,我待會兒讓薇薇安過來就行。”
想著跟薇薇安的關係更近一些,韓墨就沒有再堅持,“那也行,我送了文件就趕回來。”
唐笙點了點頭,隨後目送韓墨離開。
韓墨走後,唐笙從枕頭底下出手機,將電話打到了薇薇安的上。
薇薇安此時正在客廳打遊戲,見到唐笙打來電話,順手便接了,“老大,什麽事?”
唐笙吸了口氣,幾乎是用盡全力跟說道,“薇薇安,我在醫院。”
“什麽?老大你怎麽了?怎麽會住院啊?是不是誰欺負你了?”
聽聞唐笙居然住院了,薇薇安頓時嚇得驚了起來,惹得旁邊的嚴爵連忙把耳朵豎過來聽。
“是傅景梟……算了,一句話說不清楚,你先來醫院一趟,順便幫我請一個離婚律師。”
唐笙實在是心力瘁,沒辦法跟薇薇安細說,便歎了口氣,仔細叮囑道。
聽聞要跟傅景梟鬧離婚,嚴爵急忙抓過薇薇安的手機,質問唐笙,“大嫂,有什麽事不能好好說嘛?你這是幹什麽呀?我大哥又沒做對不起你的事,你任也該有個度吧?”
見這小子居然向著傅景梟說話,薇薇安頓時氣不過的爭辯道,“我家老大才不是任,傅景梟要不是做了很過分的事,肯定不會鬧到這個地步,你別都向著傅景梟好吧?那混蛋都做了些什麽,你知道啊?”
“他是我大哥,他什麽樣我能不知道嗎?你說我出軌我信,你說傅景梟出軌,你上大街上去打聽打聽,看看有幾個信的?”
見不服,嚴爵不拍著脯保證道。
想到他那並不輝煌的過去史,薇薇安氣不過的踹了他一腳,怒道,“傅景梟出軌沒人信,你出軌就有人信是吧?你個渣男,竟然敢把出軌說的這麽理直氣壯,怎麽,這是在為自己出軌提前做準備是吧?”
嚴爵無端被踹了一腳,著口表示冤枉,“冤枉啊,我就是打個比方而已,我不都說了要與過去劃清界限嗎?你怎麽總是揪著我的過去不放呢?”
“反正你給我閉,我家老大既然說了要跟傅景梟分手,就一定有的理由。”
懶得跟嚴爵廢話,薇薇安搶過手機,信誓旦旦的對唐笙說道,“老大,不管你做什麽決定,我都一定支持你,你放心,我現在就去給你找全市最好的離婚律師,爭取把你的利益最大化。”
“不用,隨便找個律師就行,反正我什麽都不要,傅景梟他應該不會為難我。”
唐笙搖了搖頭,吩咐薇薇安道。
傅景梟如此膈應,無非是想先提離婚,這樣他就可以把利益爭取到最大化。
不過唐笙本來也不是貪財之人,對他的萬貫家財也不稀罕,所以,這次隻求以最快的方式解。
掛了電話後,薇薇安簡單收拾了一下,便驅車前往晉市最大的律師事務所。
嚴爵攔不住,隻好悄悄給傅景梟留了個言,告訴他唐笙現在在住院,正找律師要跟他鬧離婚,讓他早早做決斷。
可惜短信發過去時,傅景梟正在會議室開會,手機關機。
並且這個會議是加長會,傅景梟從下午三點,一直開到了晚上六點才算結束。
所以,好巧不巧的,他錯過了跟唐笙道歉的最佳時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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