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嚇得麵一白,連忙抓著傅景梟的袖苦苦哀求,“景梟,我求求你,不要把我拖到外麵去,我現在這個樣子,如果被拖出去,肯定會被人笑死的。”
“那也是你咎由自取,怨不得別人?”
傅景梟卻是看都懶得看一眼,手臂一揮,將雅推出去老遠。
雅好不容易站穩了,又急忙看向一旁的唐笙,“唐小姐,我求求你,別讓景梟把我丟出去,隻要你別讓我出去丟人,讓我做什麽都可以。”
唐笙知道在演戲,但為了顧全大局,還是假意向傅景梟求了個人,“景梟,小姐的容貌還沒有完全修複,這時候把丟出去,的確有點太過分了,要不,你換一個輕一點的懲罰吧?”
“輕一點?怎麽輕?之前就是你太仁慈了,才會讓這人一而再,再而三的冒犯你,要我說,就該把抓去坐牢,讓永遠別從裏麵出來。”
聽到“坐牢”兩個字,雅頓時嚇得麵慘白,“景梟,別抓我去坐牢,我給唐小姐磕頭還不行嗎?我改過,以後再也不敢了!”
說完,也不等傅景梟開口,雙膝一,迅速跪在了唐笙的麵前。
見總算是老實了,傅景梟這才哼了一聲,示意道,“算了,看在你有改過的心思,這次就先放了你,記住,以後再招惹我老婆,我會讓你知道什麽後悔!”
言罷,他迅速彎腰下腰,將唐笙打橫抱起,隨後闊步向外走去。
臨出門前,唐笙勾著傅景梟的脖子,回頭看了雅一眼。
雅還在地上跪著,但一雙眼睛裏,卻早已沒了剛才的楚楚可憐,換之而來的,則是無盡的怨毒和仇恨。
知道,有些人,天生就惡毒無比,就是再給十次機會,也不會改過自心,這個雅,就是這類人。
不過,現在玉佩還沒有拿回來,也不能把的太狠了,所以,適當的教訓就可以了。
因為,接下來會有更大的計劃要實施。
二人走後,雅咬牙從地上爬起來,突然發了瘋一般的開始摔東西。
保鏢怕傷害到床上的溫水嵐,嚇得連忙過來阻止。
“小姐,您別這樣,夫人還在床上躺著呢,萬一傷了,您怎麽給老爺代?”
保鏢的話,多讓雅恢複了一些理智。
是啊,現在計劃失敗了,溫水嵐還不能死,萬一出事了,那霆晟肯定不會放過。
思及此,雅便深吸了一口氣,對那兩名保鏢吩咐道,“你們先出去,我想靜靜。”
“是!”
保鏢看似乎恢複了理智,答應了一聲,便快速退了下去。
保鏢走後,雅小心翼翼的來到溫水嵐的床前,將盒子上的機關拆除,銷毀證據。
做完這一切後,稍微思考了一下,隨後給蔣琳娜打了個電話。
唐笙肯定是不會放過的,既然自己殺不了,那就隻好找幫手了。
蔣琳娜此時正在公司做事,接到雅的電話後,急忙找了一個僻靜的地方接通。
“蔣小姐,很不幸的告訴你,你的計劃失敗了,唐笙並沒有死,現在正在市中心醫院養胎,傅景梟全程陪床,相信用不了多久,傅景梟就會和冰釋前嫌,重新開始。”
電話接通後,雅故意刺激蔣琳娜道。
聽聞唐笙沒事,還因此讓因禍得福,蔣琳娜頓時就坐不住了。
“怎麽會這樣?是不是你送的香水有問題?”
“並不是,我的香水是經過上百次實驗的,絕對不會有問題,是你的計劃被人打,唐笙並沒有收到傅景梟送的鮮花而已。”
“原來如此,那,那我現在該怎麽辦?”
蔣琳娜想了想,隨後又不甘心的問道。
“該怎麽做,難道還要我教你嗎?香水就在你手上,想什麽時候用,還不是你說了算?”
勾了勾,雅有意暗示道。
對方一句話,瞬間讓蔣琳娜茅塞頓開。
對啊,手裏還有那個香水,既然傅景梟沒有送花給唐笙,那麽去送,不也一樣嗎?
“……我懂了,好,我現在就去做!”
掛了電話之後,蔣琳娜無心再工作,將手頭的事簡單理了一番,轉去了樓下的花店。
隨後,在花店挑了一束的紅玫瑰,噴水昨天剩下的香水,直奔市中心醫院。
……
回到病房,傅景梟先小心翼翼的將唐笙放到病床上,隨後問道,“我幫了你這麽大的忙,你怎麽謝我?”
唐笙眨了眨眼,故意裝傻,“咱們都老夫老妻的了,互相幫點忙不是應該的嗎?怎麽傅先生你還打算要報酬?”
“那是當然的了,該配合你的演出,我都盡力在表演,就是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吧?傅太太你要是這麽無,那我以後可就不幫你了啊!”
見不認賬,傅景梟假裝生氣的冷哼道。
唐笙還真有大事要求他,並且是非傅景梟不可。
想了想,隻好無奈的開口,“那你說,想要什麽補償?”
傅景梟聞言,薄頓時勾起一抹得逞的笑。
他手指了指自己的右臉,暗示唐笙,“該怎麽補償,不用我說,傅太太應該也懂吧?”
“不行,薇薇安看著呢。”
早就猜到他會來這一手,唐笙急忙把薇薇安搬出來做擋箭牌。
聞言,傅景梟立刻不悅的瞪了“礙事”的薇薇安一眼。
平白被拉出來擋槍的薇薇安,頓時覺到後背一陣發涼,有種如芒在背的覺。
回頭,剛好對上傅景梟那暗示極強的目。
“老大,我想起來還有點事要理,先出去了。”
知道自己被嫌棄了,薇薇安趕忙丟下這句話,逃之夭夭。
薇薇安走後,唐笙有點埋怨的看向傅景梟,“看你把薇薇安嚇得,好歹現在也是嚴爵的朋友,你這樣攆走多不好?”
“怕什麽,嚴爵那小子也沒在我麵前秀恩,這次算他欠我的。”
想到前段時間,他跟唐笙鬧別扭的時候,嚴爵那小子不就刺激他的畫麵,傅景梟頓時不悅的道。
瞧著傅景梟臉上那一副傲的樣子,唐笙忍不住在心裏歎了口氣。
看來男人不管到什麽時候,都是喜歡攀比的,之前嚴爵他,現在好不容易被他扳回一局,這是要狠狠的把嚴爵也回來不可麽?
“算了,我懶得跟你討論這些,先睡了。”
唐笙搖搖頭,掀了被子就要躺下。
可不等躺平,就被傅景梟一把拉了回去。
“不行,我的報酬你還沒給呢。”
他靠近唐笙,故意將自己的臉湊近唐笙的小,威脅道,“你親不親?不親我可就自己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