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寶關上門等了一會兒,確定傅黎回房間了,這才對著大寶比了個OK的手勢。
開始行!
大寶戴上眼鏡,打開電腦,隨著指尖敲鍵盤的速度加快,他的表也越發嚴峻。
電腦屏幕上不斷飄複雜的代碼。
小寶完全看不懂,隻能撐著腦袋在旁邊發呆。
在第十一次打瞌睡時,大寶敲鍵盤的手終於停了下來。
小寶昏昏睡,迷糊的看著電腦,“哥哥,查到什麽了嗎?”
真的好困好想睡覺呀,實在不行明天再差也可以。
沒有什麽事比睡覺還重要。
大寶吞口水,掰著小寶的腦袋瓜仔細看屏幕。
“哎呀,哥哥你幹什麽呀。”小寶不開心的搖晃腦袋。
的脖子都要被扯斷了!
大寶尷尬的鬆手,指向電腦,讓看清。
“這不就是蜀黍和媽咪的照片嗎?有什麽好看……”小寶話說到一般,忽然注意到照片底下蓋的是民政局的章。
這是蜀黍和媽咪的結婚照!
小寶的瞌睡蟲瞬間飛走,神抖擻道:“蜀黍和媽咪結過婚?”
說著,又覺得這話不對勁。
小寶仔細看日期,改口道:“蜀黍和媽咪還沒有離婚?”
“嗯。”大寶點頭,也是一臉不可思議。
他以為媽咪是離婚了,所以才獨自去國外。
回國後,他看見彤彤渣爹爸爸,也覺得渣爹和許寧再婚了。
可是,今天一查才發現,許寧是單,渣爹和媽咪的結婚證還保持著法律效益。
除此以外,大寶還查到彤彤的戶口是跟著媽媽,並不在渣爹的名下。
他就算再聰明也想不通這個複雜的關係。
“可是……可是彤彤蜀黍爸爸呀,我們都聽見的。”小寶了臉蛋,更加鬱悶。
大人的世界好複雜呀。
大寶沉,打開對話框,輸一行字。
——改天問媽媽吧,不可能一直瞞著我們這件事,我們有權知道。
小寶繼續托腮,臉上的嬰兒做一團。
“會不會勾起媽媽的傷心事?”
這是最擔心的問題。
大寶繼續敲鍵盤。
——媽媽最近太辛苦了,還是先別問,等工作的事告一段落再說,不管媽媽做什麽決定,我們都要陪著。
小寶心裏想的卻是別的事。
兩人沒離婚,也許隻是在鬧別扭!
說不定哪天就和好了。
很想要爸爸!
這樣就有人陪他們玩,還能照顧媽媽!
隻不過許寧和彤彤的事想不通,還需要再觀察觀察。
大寶關掉電腦,催促妹妹上床睡覺。
明天還要上兒園呢。
睡不好會像媽媽醫院去醫院打針的,他不想打針。
小寶躺在床上琢磨這件事,一晚上沒睡好,第二天下樓的時候都是蹭著欄桿往下走的,像個沒有骨頭的。
顧曉被家裏抓回去上班,公司要理的工作太多,沒空過來看傅黎,於是造了個保姆,每天來做一日三餐。
保姆看著神萎靡的小寶,驚訝道:“哎喲,這是怎麽了?也生病了嗎?”
小寶打著哈欠搖頭,覺得腦袋更迷糊了。
傅黎注意到小寶原本白的臉蠟黃了兩個度,問道:“你熬夜了?”
小寶跌跌撞撞的抱住,呼呼道:“我睡了……但是沒有睡著,覺腦袋好暈。”
傅黎摟著,把牛遞過去。
“你今天在家補覺吧,別去兒園了。”
這個狀態去上學傅黎也不安心。
小寶乖巧的點頭,裏咬著吸管緩慢的喝牛。
傅黎把兩個小家夥安頓好,又叮囑保姆中午做點清淡的粥點,這才去公司。
……
趙禿子此刻正在實驗室的會客廳坐著,隨其後趕來的還有陸燼。
今天是履行賭約的期限。
趙禿子起了個大早,迫不及待地想嘲諷傅黎沒能力修複文。
他悠哉遊哉的喝著清茶,“陳老,傅師怎麽還沒來啊?不會是修複不好文,沒臉見人了吧?”
紀西看不慣對方得意又欠揍的臉。
他搶話道:“傅師姐生病了,公司允許在家休息幾天,一個瓷哪有傅師姐的重要,趙專家不會連這兩天都等不來了吧?。”
紀西本想說:你不會連兩天都活不吧?
不過,如果真的這麽說了,他的實習生涯估計也得提前結束。
趙禿子放下手裏的茶杯,桀桀笑道:“這病生得也太巧了吧?我看傅黎是沒有這麽能力,又不敢承認,才找了個生病的借口躲著不見人。”
他看此此景,更加篤定傅黎輸了。
看來,這次他的人都要大賺一筆咯!
紀西氣得額角青筋暴起,“你說話怎麽……”
“小紀,回去工作!”
陳老截斷他的話頭,把人趕走,又扭頭,不聲的看向趙禿子。
“老趙,還沒到上班時間,急什麽。”
陳老一臉淡定的喝茶。
見狀,趙禿子挑眉,冷笑一聲,“行,那我就接著等,我倒要看看傅黎有多大能耐。”
陸燼坐在主位,沉著臉,一句話都沒說。
他並不知道傅黎的進度如何。
今天來,甚至不抱希。
如果文沒修複好,他就想辦法給傅黎善後。
怎麽說傅黎現在也是陸氏集團手下的人,當然不會讓一個老頭隨便欺負。
半小時後,傅黎踩著點來上班。
覺到氣氛不對勁。
路過會客廳,看見裏麵坐著的人,瞬間明了。
來得還真是夠早的。
傅黎撥弄頭發,儀態端莊的走進去。
不等開口,趙禿子率先站起來,鼓掌道:“喲,我聽說傅師病重,還以為今天來不了,沒想到傅師這麽堅強,是這份敬業的神就非常值得稱讚!”
傅黎皮笑不笑道:“病得再重,也不能讓外人看笑話,趙專家,您說是吧?”
兩人對視,火藥味十足。
趙禿子從鼻子裏哼出一冷氣,“是不是笑話,要看了才知道。”
“傅師,瓷修複得如何了,快請出來看看吧,別老吊著大家的胃口啊。”
他還是不信傅黎可以把那個幾乎碎渣的陶瓷修複好。
眼下的表現,肯定是故作鎮定!
陸燼靠近傅黎,低聲道:“你有沒有把握?”
“急什麽,一會兒不就知道了。”傅黎還是淡定的表,毫不慌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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