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拿個主意?”
烈天仁可不吃這一套,什麽主意不主意的,這件事一看就不簡單,隻要和他沒關係,他可懶得理會。
更何況,嶽玉峰又不是他這一派的,雖說他也有些好奇到底是什麽事,但誰敢胡給人出主意啊,這不是閑著沒事給自己找麻煩嘛?
“此地可是嶽堂主的地盤,連嶽堂主都拿不定主意的事,我們恐怕更難有什麽意見,嶽堂主自己理就是,我就不在這添麻煩了。”
烈天仁說完轉就要走。
“我還有事要忙,嶽堂主留步,不必送了。”
他這一,其他長老更是不敢多留,紛紛拱手告退,跟在烈天仁後就往外走去。
“嶽堂主恕罪,我突然想起有一爐丹藥要出爐了,老夫得先回去一趟,咱們改日再敘。”
“嶽堂主,我那兩隻靈寵產期將近,我得回去盯著點,改天再來請嶽堂主喝酒。”
“……”
“等一下!”
嶽玉峰頓時急了,他怎麽也沒想到,他們竟然這麽警惕!
他還什麽都沒說呢,這就要跑了?
這群老東西,自己都把端上桌了,雖說這有那麽一點毒吧,但是味道夠香啊,他們竟然聞一口就跑!
貪生怕死的老狐貍!
眼看他喊完,眾人不但沒停反而跑的更快了,急之下,嶽玉峰連忙高聲喊道:
“諸位可知,那位天驕榜榜首江寒,其實是我們淩天宗之人!”
此話猶如平地驚雷,‘轟隆’一聲在眾人腦中炸開!
“你說什麽?!!”烈天仁驚呼一聲,連忙回頭看來。
其餘長老更是駭然停步,猛地轉頭,難以置信的看向嶽玉峰,驚呼道:
“什麽?江寒竟然是我們的人?!”
“可是紫霄劍宗的那個江寒?那個萬年難遇的天才?現任天驕榜榜首?”
“這怎麽可能?江寒不是紫霄劍宗的人嗎?難道他要退宗,加我們淩天宗?”
“我就說紫霄劍宗哪來的狗屎運,竟然招收到這等天資絕世的弟子,原來他竟然是我們淩天宗的人,那就不奇怪了。”
“此事不對!”
“就在前幾天,江寒以結丹之,越級殺了我們五位元嬰期弟子,還有近四十位結丹大圓滿的天驕,他若真是我們淩天宗之人,又怎會下此重手?”
“我也覺得不對,江寒以前對我們淩天宗的弟子,一直都是隻下殺手,從不留!”
“諸位可別忘了,前些日子,天驕榜挑戰之時,他當著宗主的麵做了什麽。”
“……”
眾人討論一會兒,逐漸冷靜下來,一個個看著嶽玉峰,等著他給個說法。
眼見目的達到,嶽玉峰反倒不慌了,他得意一笑,指著陸飛悠然說道:
“此事自然不假,此人便是曾經負責照顧江寒起居的雜役弟子。”
“諸位難道就不好奇,如此天驕,怎會跑到紫霄劍宗去做宗主親傳弟子?”
眼看眾人意,他接著說道:“諸位何不暫且留步,聽他說一說,這其中的因果?”
經他如此一說,便是裂天仁也被激起了好奇心。
反正隻是聽一聽而已,權當是道聽途說了,出了這門,看況再決定記不記得。
“也好,此事事關我淩天宗榮譽,若江寒真是我們的人,暗中那些針對之法,可就要變一變了。”裂天仁率先表態,轉走了回來。
有人打頭陣,其他人自然沒有意見,紛紛轉回來。
“烈峰主所言極是,倘若真是自己人,那可就是大水衝了龍王廟,可不能再對他下手了。”
“對極對極,若真如此,說不得我們還要暗中多多幫他才是。”
“不知江寒在宗有沒有師承,若是無人教導,我那正好缺個嫡傳弟子,不如就讓他去我那做個峰主?”
“老東西瞎想什麽呢!就算要拜師,他也得拜我為師,你個小元嬰,這哪有你說話的份!”
“嘿!修為高也不見得徒弟教得好,這教徒啊,學問大著呢。”
“……”
鬧哄哄的聲音吵個不停,啥都不知道呢,這些人就開始搶徒弟了。
嶽玉峰聽了一會兒,見他們愈演愈烈,再吵下去就要手了。
無奈之下,他隻得輕咳一聲,氣勢放出,直接以勢人。
化神期的氣勢轟隆下,眾位長老頓時臉一白,駭然看向嶽玉峰。
“諸位莫急,我們還是先聽聽陸飛怎麽說?”
“對對對,先看看是什麽況,到時候再談論師承也不遲啊。”
幾位化神不影響,走到一旁空位坐下。
嶽玉峰看向一眾被氣勢的都不了的長老,笑道:
“既然大家都不反對,那我就當你們同意了。”
說完,他氣勢一收,對著陸飛說道:
“把你剛才說的那些話,再與諸位長老說一遍。”
“哎,哎。”
陸飛定了定神,心裏卻還是有些害怕。
今天竟然來了這麽多元嬰期以上的長老,甚至還有幾位是隻存在於傳說中的化神期強者。
這可都是他曾經做夢都見不到的大人!
可如今,他們卻齊齊出現在這裏,滿臉期待的,等著他講江師兄的事。
活了這麽多年,還是第一次被這麽多大能關注。
這種激又害怕,還有些小興的覺是怎麽回事。
正在這時,一道清涼從天而降,直達心田,讓他心中的張害怕,瞬間消散一空。
“不要擔心,你隻要把你知道的都說出來,長老們不會為難你的。”
楚月的聲音在他耳邊響起,裏麵好像有種安人心的力量,讓他很快就平靜下來。
“對,你隻要照實說就行,有我在,誰也不敢為難你。”嶽玉峰也適時開口。
陸飛看了他一眼,深吸一口氣後,這才開口說道:
“江寒,以前是宗主的親傳弟子。”
“你說什麽?!!”烈天仁騰的一下站起來,不可思議的看著陸飛。
“你給我說清楚,江寒是哪個宗主的親傳弟子?”
陸飛被嚇了一跳,猶豫著說道:“是咱們淩天宗,季宗主的親傳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