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長公主又怎會阻攔他們?
這才是的兒子和兒,很有年輕時候的風范。
倘若是綰綰,不管沈鶴亭是生是死,也必要求一個明白。
“我讓傅詔跟你們一起去。”立刻人去安排,至于阿衍也不攔著,阿衍也不小了,如今他更是丹郡王,讀萬卷書不如行萬里路,他也是時候該好好歷練一番了。
而這一次,便是一個機會。
前提是阮姐姐也不攔著。
阮氏當然不會攔著他,“阿衍你是男子漢,出門在外一定要保護好你阿姐知道嗎?”
孩子大了,能做的就是放手。
“阿娘,你就放心吧!我一定會保護好阿姐的。”蘇衍鄭重點頭。
蘇蒹葭把劉管家過來吩咐了一番,沈鶴亭生死未明,這麼一走,國公府絕不能,更不能有心之人趁虛而。
有傅詔跟著,便安心多了。
當晚便與蘇衍前往邊關。
他們雖然已經將丟失的三座城池,全都收回來,但戰事還遠沒有結束。
這一次昭仁帝誓要滅了戎狄。
前線依舊打的火熱。
蘇蒹葭他們一走,大長公主便帶著晏老夫人回了晏家。
怕有人趁機對阮氏出手,便將阮氏一起帶了回去。
蘇蒹葭他們去了邊關,沒想到京都也不太平。
翌日,京都突然流言四起,說沈鶴亭之所以戰死沙場,全都是被蘇蒹葭給克死的,說就是一個克夫的命。
這本來全都是些無稽之談,可架不住有人相信。
這個流言很快就在京都傳來,他們越說越邪乎,甚至將侯府如今的落魄都怪在蘇蒹葭的頭上。
氣的晏老夫人差點掀了桌子,“簡直一派胡言,這分明是有人設計陷害沈鶴亭,與綰綰何干?若是沒有綰綰,他本活不到今天,還有侯府的事全都是周氏作的,他們怎麼不說周氏去,竟然連這個也要扯上綰綰,氣死我了,真是氣死我了。”
阮氏也氣的不輕,“這是有人故意抹黑蒹葭,他們究竟安的什麼心?”
大長公主面無表,已經人去查了。
抱怨了一通后,晏老夫人突然反應過來,一把握住大長公主的手,“殿下,你可千萬莫要氣,你這有孕在,若是了胎氣可就不好了,指不定別人就是沖著你來的。”
這句話可是說到點子上了。
蘇蒹葭已經離開京都。
這些流言又能傷到什麼?
這可不就是沖著大長公主來的,有孕在還不足三個月,最是容易驚了胎氣的時候。
況且年歲大了,這一胎更是來之不易。
若是驚了胎氣,小產都是輕的,一個不小心極有可能一尸兩命。
晏老夫人真是越想越怕,瞬間驚出一冷汗來,趕又安了大長公主幾句,看著的眼中滿是擔憂,生怕出了什麼問題。
阮氏雖然不擅長這些彎彎繞繞,可也后知后覺反應過來,與晏老夫人一起安著大長公主。
大長公主還能看不穿這拙劣的伎倆?
“母親,阮姐姐,你們就放心吧!這點小事我還經得住。”什麼事沒有經歷過了?一聽這些流言,就知道這事看似是沖著綰綰來的,實際上卻是沖著來的。
就連背后之人是誰,都已經猜出來,畢竟有膽量做這些小作的人可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