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在京都鬧的可不小。
主要在沈鶴亭剛出事的這個節骨眼上。
雖說是戎狄人把沈鶴亭害這樣的,可戎狄太遠了,他們看不到,也不著,加上有心之人故意煽,很多愚昧無知的百姓,真就把矛頭對準了蘇蒹葭。
宮里。
太皇太后那邊也得了信,在宮里熬了這麼多年,還有什麼事是看不的,一眼就看出來,這件事是沖著大長公主來的。
不,更準備的來說,是腹中的孩子。
背后之人這是想要的命。
“給哀家查,不管是誰,定要將他千刀萬剮了。”恨得咬牙切齒的。
太上皇已經人去平息那些流言。
昭仁帝也下了圣旨。
一個時辰都不到,這些流言就被下去。
與此同時一個人被帶到大長公主面前。
那就是福瑞。
沒了郡主的份,還被夫家給休了,一布,頭發糟糟的,沒有致妝容的襯托,整個人不僅老,而且還丑的很。
為防說出什麼污言穢語,影七人把的堵上。
大長公主早就猜到,所以在見到福瑞的時候,一點也不意外。
“福瑞,竟然是你!看來上一次的事,你還沒有長了教訓。”晏老夫人氣不過,抓起茶盞狠狠朝福瑞砸去。
描金的茶盞正中福瑞的額頭。
瞬間溢了出來,福瑞疼的忍不住皺起眉頭來,眼神兇狠,死死盯著大長公主,似要將大長公主給活剝一樣,雖然說不出話來,但從的表可以看得出來,此刻罵的很臟。
兩個人還為出閣時,那是還是福瑞公主,大長公主就沒有把放在心上。
如今,就更不會了。
因為,不配!
影七摁著福瑞跪在地上,“殿下,屬下到的時候,正在詛咒殿下,還有殿下腹中的孩子。”
晏老夫人一聽,氣的還想要手。
阮氏冷冷瞪著福瑞,“殿下,別輕饒了。”
大長公主自然不會輕饒了,眼神冰冷居高臨下看著福瑞,“先割了的舌頭。”
“是殿下。”影七手起刀落。
“啊!”一聲慘之后,地上多了一條淋淋的舌頭,福瑞倒在地上不停的搐。
晏老夫人還怕這腥的一幕嚇到大長公主,但見大長公主一副面不改的模樣,這才松了一口氣。
又看了阮氏一眼。
要不怎麼說人都是會變的。
阮氏已不是從前那副膽小怯懦的模樣。
看著福瑞那副凄慘的模樣,只覺得痛快極了,這就是傷害殿下與蒹葭的下場。
大長公主冷哼一聲,“福瑞,本公主實在想不明白,好好活著難道不好嗎?你為何非得找死呢?上一次的事,母后既然已經罰過你,本公主便沒有再跟你計較,看來還是本公主太仁慈了,你放心,這一次本公主定會全你。”
正準備影七把福瑞拖出去,省的死在這里,弄臟了晏家不說,還平添晦氣。
沒想到宮里突然來人了。
是母后派來的。
“老奴見過大長公主。”來的是太皇太后邊的徐嬤嬤。
“太皇太后說了,一個賤婦罷了,還不值得臟了殿下的手。”說著看向倒在地上的福瑞,“至于給老奴置就是了,太皇太后已經下了懿旨,福瑞膽敢詆毀郡主,謀害殿下,賜千刀萬剮之刑,嘉云以及所有與有關系的人,全都流放苦寒之地,其子孫后代永世不得離開。”
這一回福瑞真的怕了。
徐嬤嬤話音一落,驚恐萬分看著徐嬤嬤,什麼?太皇太后竟要將給千刀萬剮了,還有嘉云,此事與何干?
嘉云能不認這母親。
但卻不能不顧及嘉云。
啊啊了兩聲,就被衛軍給拖了出去。
如今大長公主懷著孕,太皇太后不想讓手上沾。
蘇蒹葭與蘇衍日夜兼程,他們只用了不到三天的時間就趕到了邊關。
到了邊關之后,他們第一時間去了回風嶺。
是趙舉帶著他們去的。
趙舉了傷,他這些日子沒辦法上戰場。
“都是末將的錯,倘若不是為了救末將,大將軍絕不會落戎狄之人的圈套中,是末將該死!”一見蘇蒹葭,趙舉便重重跪在面前,七尺有余的漢子愧難當,他不紅了眼眶。
蘇蒹葭讓他起來,“這不是你的錯。”
徐茂率領著人已經攻戎狄,且短短數日便已經拿下戎狄兩座城池。
晏行先他們一步已經趕到回風嶺。
等他們到的時候,晏行正帶著人在懸崖下,晏九帶著人守在上面。
其實他們也就比蘇蒹葭早到了兩個時辰。
見蘇蒹葭來了,晏九立刻迎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