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若留在淩天宗,必然有飛升上界,甚至在上宗也能很快為強者,未來為我們下界謀求到大量資源獎賞也說不定啊。”
“可惜,可惜啊!這等天才,如今卻了敵人,資源什麽的不用想了,他不來找我們報仇就算好的了!”
“宗主到底怎麽想的,放著那麽多好不要,幹嘛非要和江寒做敵人?”
這一刻,他們的心態終是有了些變化,因為江寒走了,不但宗門損失慘重,他們也跟著蒙損失。
好好的天才不要,非要把人趕走,這事若是傳出去,還不知道要被人怎麽恥笑,這段時間,他們怕是連門都不敢出。
除此之外,未來能獲得的利益也一下子沒了。
如此大的落差,就算說是從九霄雲外掉泥坑也不為過!
等他們慨的差不多了,楚月才接著說道:
“那你可知,江寒為何突然離開淩天宗,轉而加了紫霄劍宗?”
“他忍了十三年的折磨,按說早就該習慣了才是,怎麽會突然逃掉?”
“這個……我也不知,隻知道那天宗主又讓幾位師姐把江師兄打了一頓,然後,江師兄就直接下山了。”
等他說完,眾人心頭齊齊升起一個念頭。
江寒這是被宗主生生走的啊!
捫心自問,若是換了他們經曆江寒的遭遇,恐怕熬不了兩天就會死於非命,就算沒死,也肯定早晚都要想著逃跑。
江寒竟然能忍十三年,日日被打罵折磨,這等心,實在可怕。
與這種人為敵,簡直恐怖,若是他報複心再強一點,等他長起來,恐怕在場諸位誰也落不了好。
不,這小子本來就報複心強,之前派去對付他的人手,每次都要死上九九。
以他的子,淩天宗這是莫名其妙的多了個大敵,還是暫時殺不掉的那種。
同階無敵,越一階也能殺,還有一位化神中期劍修親自護道,背後更有紫霄劍宗護著。
除非他們傾巢而出,主挑起兩宗大戰,不然還真拿江寒沒辦法。
自今日起,怕是有許多人無法靜心修煉了。
相比於這些隻關心自的長老,烈天仁想到的更多。
為一個有理想有野心的峰主,他從未掩飾過自己想要當宗主的念頭。
此事全宗上下,幾乎所有長老,包括宗主本人都知道。
如今,既然得知了江寒是淩天宗的人,還和宗主有這麽大的仇恨。
此事有利有弊,若他能好好運作一番,等到此子未來長起來,一定能為他謀逆上位的一大助力!
由此看來,那些針對江寒的手段,真的需要收一收了,反正原本也沒什麽作用。
而嶽玉峰就沒他這麽開心了,這也是他為數不多的,聽到八卦開心不起來的一次。
按他的經驗判斷,宗主能做出這些事,大概率是已經瘋了,或者說,是真的已經生出心魔了。
一宗之主生出心魔……嘖,難搞。
現在出事了,可沒人能接的班啊。
何長老早就到了此界極限,說不定明天就會渡劫飛升。
宗主現在又是這種況,搞不好哪天心魔複蘇,轉眼就把給吞了。
若是接連失去兩位化神大圓滿,淩天宗群龍無首之下,恐怕要出大事啊……
愁,難道真要扶持裂天仁上位?
可這家夥實力雖強,腦子卻不好使,他若上位,恐怕過不了幾日就要和其他宗門打起來。
愁人,真愁人。
宗主也不知道怎麽想的,惹江寒幹嘛?!
江寒要是沒走,現在肯定就是淩天宗聖子,就算宗主出事了,他也能很快上位扛起大旗,並且以他的天資,怕是數百年就能化神,哪還會有這麽多七八糟的事?!
若不是已經爬到高層,和淩天宗綁的太,他早就退宗跑路了。
等他再次回過神來,堂人已經走的差不多了,就剩楚月和陸飛還在這裏。
“這事除了你之外,還有沒有其他人知道?”他看向陸飛,狀似隨意的問道。
“有,有的,在淩天峰做雜役弟子的,幾乎都知道這事。”陸飛張的說道,他現在的生死,可全在嶽堂主手裏攥著的,由不得他不張。
嶽玉峰皺眉,一下子消失這麽多人,怕是有點麻煩……
他看著陸飛,目明滅不定。
罷了,反正那些個不嚴實的老家夥,也會把這件事傳出去,現在滅口怕是已經來不及了。
而且聽陸飛這意思,他之前和江寒關係還算不錯,甚至有救命之恩和引其道之恩。
不如借此事賣江寒一個好,放他走了得了,萬一日後和江寒對上,這也算是一個罷手的籌碼。
“行了,你走吧,回去好好修煉,管好自己的,別說話。”
“啊?”陸飛一愣,接著反應過來,立刻大喜過,行禮拜謝:
“是,是,多謝嶽堂主,我一定不會說出去一個字!”
“嗯,去吧。”
待陸飛慌忙逃走,他又看向楚月,頗有興趣的問道:
“不錯啊,連這種事都能出來,你這丫頭,倒是有些能力的。”
“這算什麽,我本事可多著呢。”楚月目微閃,悄聲說道:
“我總覺得這裏麵還有事,要不,我再去查查?”
“還查,你不要命了?!”
嶽玉峰嚇了一跳,這都已經扯到宗主上,甚至很快就會讓宗門人心不穩。
若是再查下去,難免再搞個什麽驚天大出來,說不定宗門都要因此散夥了。
而且上宗使者下個月就會下界,若是被使者大人知道他們宗門的況,一氣之下,直接把他們這些高層清洗一遍,再換一批新的上來……
嗬,那還玩個錘子,還不如直接跑路。
“別搞了,就這樣吧,這事已經沒什麽好查的了。”他擺了擺手拒絕。
“嶽堂主,你就不好奇宗主怎麽找到的江寒,又為什麽這樣折磨他?以至於最後把他走??”
“而江寒,又為什麽忍了十三年的屈辱,而從不反抗,卻突然在最近想開了,不再忍屈辱折磨,憤而離開?”